「你這種關節炎要注意保暖,還有要少吃肝髒類,海鮮類含有嘌呤的食物。當然,如果你能改改你的差脾氣,也許會緩解許多。」喬唯一還不忘嘲諷她。
「……」雷池緊迫而**的目光盯著她,不說話。
「你的腿…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喬唯一又問了剛剛的問題。
怔了怔,雷池才幽幽的開口,聲音一貫的夾雜著冰冷的氣息,「是我最愛的女人送我的紀念品,還有這里。」
說著,雷池扯開自己的襯衣領口,幾個疤痕過了五年依然清晰如許。
幾個傷疤密集的靠在心髒的位置,那是什麼東西留下的傷疤喬唯一上去便能分辨出來。
是子彈。
這幾個胸膛的傷疤喬唯一之前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危險的男人現在讓她更多了幾分忌憚。
身上有槍傷的人一定都不是好招惹的角色,所以……
喬唯一想要打算自己那些混亂的想法。
「喬唯一。」雷池突然抓著她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胸膛的傷疤上,「我為了那個女人放棄了所有的一切,交付了我所有的真心和深情,到最後,她就送了我這樣的紀念品。」
喬唯一身體僵住了,一時之間忘了動彈。
「唯一,你說她是不是沒心沒肺?」雷池扯著嘴角,冷冽的視線壓迫性的傾注在喬唯一的臉上。
不知道為什麼,喬唯一急促的把手從他的胸膛上挪開,臉也迅速的轉到了一邊,不敢直視雷池的雙眸。
為什麼她感覺自己在那雙碧若寒潭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就仿佛送他‘紀念品’的女人是自己一般。
這樣瘋狂的想法把喬唯一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那個…我餓了。」喬唯一皺著臉,極不自在的說了一句。
「餓了?我喂飽你?」雷池邪惡的一笑,托著她縴腰的大掌突然滑進了她的身體里,往下游走下去,「正好我也有點餓。」
「手拿開!」喬唯一惱火的甩開他作惡的手,「你這個精蟲上腦的無恥混蛋!早晚要精盡人亡!」
雷池笑的更加放肆,「你最好祈禱沒有那麼一天,不然你後半輩子的性福就沒法保障了。」
「你!」喬唯一有種鼻子都要被他氣歪的感覺。
伸手使勁在在他的腿上掐了一把出氣後,快速的跳下來。
「樓下有給你準備的餐點,下去吃。」雷池揚著唇,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喬唯一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立馬離開書房下樓去了。
雷池盯著她的背影,大掌摁著自己的膝蓋上的已經微涼的毛巾,突然心情大好起來。
跟這外面的陰沉天氣,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好像膝蓋也沒有那種疼到難以忍受的感覺了。
呵,喬唯一,這輩子不管你怎麼掙扎,都注定要是我的女人了。
喬唯一在樓下吃完飯,便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開始出神。
外面的雨嘩啦啦的拍打著落地窗的玻璃,隔著燈光,看出去都是一片水蒙蒙的景色。
她開始思量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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