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想起了這段轟轟烈烈的卻無疾而終感情,不應該是失聲痛哭麼?至少應該是臉色沮喪或者頹敗的……
可眼前的女人,冷靜的就像是一尊刻石。
只有剛醒來的時候,哭了一會兒,卻沒有聲音。
「我被催眠的時候,都說了什麼?」喬唯一沒有理會的他的結論,直接發問。
「先笑後哭,什麼也沒說。」季少川輕輕的聳了聳肩,表示無力。
一段感情,也無非都是在這樣。最初的甜蜜帶來笑意,最後的背叛,帶來哭聲。
只不過,她一貫冷靜,那樣淒厲到驚天動地的哭聲似乎跟她格格不入,所以才看起來比較讓人心疼……
「你戲弄我?」喬唯一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一臉惱色。
「講實話,你被催眠的時候,比現在真實多了。」季少川側了側臉,又說了一句。
被催眠以後,他看到了喬唯一的燦爛笑容,她笑起來的時候很明媚,很生動,跟現在這副冷漠隱忍的樣子幾乎是判若兩人的。
就連被催眠後的哭聲都比此刻更真實,更讓人不忍。
頓了一會兒,喬唯一坐直了身體,看著他。
「這里是你家?為什麼把我帶到這里來?還有,我的催眠結束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想起來。」倔強的眼神看著身邊的男人,滿滿的全是質疑。
「這麼多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季少川笑了笑,起身走到一邊的茶幾上,低頭嗅了嗅茶的香氣。
「那就一個一個的回答。」喬唯一冷淡的應聲。
「不管這次催眠你想起了多少過去的事情,催眠治療都要就此打住。」季少川一邊往外倒茶,一邊回答她,只是聲音冷下來許多。
「你什麼意思?我還有些事情沒想起來,做醫生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喬唯一臉色微惱,氣鼓鼓的想要從床上下來。
「正是對你的身體負責人,才要終止你的催眠治療。」季少川端了茶過來,放在床頭上,喬唯一還沒有喝,便覺得茶香的味道讓她覺得很舒服。
沒等男人開口,就自己拿起來喝了。
「催眠治療時,你受到強烈的刺激,超出身體負荷,氣血上涌,繼續強行刺激你的記憶,會損傷你的大腦細胞。而且……」
季少川頓了頓,看著喬唯一的臉,「你剛剛昏迷的時候,我替你做過全面體檢,你有腎功能衰弱的癥狀,不適合繼續治療。」
「我沒關系的。」喬唯一立馬擺手,「我的身體我知道,不會有事的。我要想起過去……尤其是…那個孩子。」
「你沒關系我有關系!」季少川瞪了她一眼,「我不想有病人死在我手里,壞了自己的名聲。」
「那我找別的醫生。」喬唯一不服氣的回敬他。
季少川冷嗤一聲,「若是誰都能幫你治療失憶癥,之前張醫生還需要把你推到這里來?就你這副身體,遇見我,那是你的榮幸。」
季少川眉目間都是數不盡的得意。
喬唯一切了一聲,便不再理他,自顧的喝起茶來。
茶香的味道很好,像是有花草在里面,清新透人。
很快,一杯茶下肚,喬唯一捧著空杯子看向茶幾上的白瓷茶壺。
「這是白術藥茶,療養的,不能多喝。」瞥見他的眼神,季少川順便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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