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都感覺到他血腥的味道蔓延到唇腔里了,這個蠻橫的男人也不肯把她放下。
最後,出了公寓,雷池直接把她扔在了停在外面的車上。
喬唯一爬起來剛要推開車門,一雙長臂就伸過來直接鎖死了,暗沉的身影壓在她身邊,逼得喬唯一想要窒息。
「開車!」雷池正襟坐好,吩咐前面的司機。
「是,先生。」前面的司機听了吩咐,立馬發動引擎。
「我不回去!你給我停車!」喬唯一不甘心,又要去干涉司機開車。
被她干擾了一下,司機都沒有把控好方向盤,差點跟旁邊擦肩而過的車撞上。
「想死的話,我成全你。」雷池陰沉的臉,拽回她的身體,摁在了自己的腿上。
「雷池,我恨你。」喬唯一盯著他英俊的眉目,突然就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恨我也得待在我身邊。」雷池冷嗤一聲,伸手鉗制住她的尖細下巴,「我轉身一走,你就不安分?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喬唯一想要抽他兩個巴掌,目光掠過他還在流血的脖頸,動作遲疑了一下。
「先生,車上有緊急醫藥箱。」司機一邊開車,一邊伸手打開了旁邊的置物盒,拿了醫藥箱遞過來。
雷池看了喬唯一一眼,想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也不會關心他的死活,索性自己接了過來。
醫藥箱放在一邊打開,里面都是些常備的藥物和紗布。
雷池冷著臉,拿著紗布擦了一下脖頸上的傷口,直接貼了膠布上邊,封住傷口。
「活該!」喬唯一看著他自己吃力的處理傷口,冷冷的罵道。
雷池瞪了她一眼,沒說話,粗魯的把用完的醫藥箱扔在一邊。
很快,車里陷入了沉寂。
直到司機開車回到靜安區別墅,停穩。
「你先下去。」雷池冷漠的吩咐一句,司機就點頭應聲,默默的下車了。
這下,黑色的邁巴赫里就剩下他們兩個,而且車門是鎖住的。
雷池強大陰霾的氣息讓喬唯一有些心驚。
男人雙手撐過來,將她環在身後的車座上,眯著陰鷙的眸子,「喬唯一,那個男人是誰?」
喉嚨緊了緊,喬唯一發現自己放在身側的手竟然在緊張的冒汗,「什麼男人?」
「夜不歸宿,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你敢掛我電話?嗯?」雷池捏住她的臉頰,故意重重的揉捏兩下。
喬唯一疼的甩開他的手,「他是誰跟你有什麼關系!我跟誰在一起跟你無關!」
「跟我什麼關系?」雷池冷笑了一聲,「喬唯一,看來我需要時刻提醒你,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陰鷙的眸色一變,雷池直接提著她的領口,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大掌穿過她的腰,困住她的身體。
「放開…唔……」
強烈的氣息突然逼近,男人扣住她的後頸,直接封住了她的粉唇,肆意的碾壓過去。
喬唯一抵住他的胸膛,抗拒他的親近。
「滾…唔……」
「喬唯一,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女人。」雷池嘶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如鬼魅般跟五年前的聲音重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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