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程一個人走在街道上,自己剛剛是不是說太多啦?那個江逸君可是心理學家,雖然沒有警察局那些人那麼厲害,但是會不會從我的話里面听出什麼阿?直覺告訴張程,這個人很危險,有事沒事都要保持一定距離,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的安排是什麼,也不知道他的話里面是帶有怎麼樣的陷阱。
突然一陣熟悉悅耳的鈴聲從口袋里面傳來。「還沒有呢,馬上回家?為什麼阿?你要來,哈哈,好的,怎麼打算在我家吃晚飯嗎?想吃什麼?我給你買。」他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邊打電話邊向超市走去。
廚房里面飄出陣陣香味,張程在里面忙碌著。突然外面門鈴響起。開門見人,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璀璨,「不要在外面,趕快進來。」說著,便吧人往屋子里面引進來。
「真是麻煩你啦!」「沒事,有時候叫你,還不來呢!在沙發上面坐會兒,飯菜馬上就好。」說著也便鑽進啦廚房,根本沒有看到身後的人,露出的笑容是那麼地詭異。
張程的心情似乎是在高高的雲霄之內,突然後面的人走到他的背後,輕輕地摟住了張程的腰。「聞上去很香啊,感覺味道很不錯啊。」
張程對于這個動作卻是僵硬住了身體。「你怎麼了?你平時不這樣的。」
張程想要推開來人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家伙已經自覺的將一個手移開。張程的心里雖然有種莫名的失落之外,更多的是安心。
如果平時不這樣的話,突然這樣那才是可怕呢。事極必有妖。張程也是很聰明的,畢竟他猜對啦。
只見後面的那個人,一只手還在緊摟著自己,另一只手還在後面模索著。模索了一陣之後,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拿出一塊手帕移到了張程的面前。
「怎麼了?還怕我變成黃臉公啊。」張程問道順道關了煤氣,打算是盛菜。而對分沒有說話,就是將手帕捂住了張程的口鼻,死死捂住。
張程也沒有想到那麼一出,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那家伙的力氣居然那麼大。只能由著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無力被人拖出去。
「我難道沒有說過你很好聞嗎?味道很不錯嗎?唉,誰叫你愛上不應該愛的人呢?不然的話,我可不忍心沖你下手啊!」來者輕輕說道,很享受地將刀推入張程的體內,看著他半迷糊狀態下又能感覺到的痛苦。
「我可是特地弄了點乙醚哦,你才可以享受到這樣子感覺到自己生命流逝的感覺。你不應該愛上她的,她永遠不可能屬于你。」輕柔的話語說著原因。張程看著那個人,只能是一臉驚訝,在不甘心卻也是無能為力。
次日警察局中,「在我看來,這個張程有必要作為琴貝死亡的最大的犯罪嫌疑人。第一他可以輕易說出琴貝手上的傷疤是美工刀傷,而且我們之前並沒有透露;其次,就是我故意拿錯照片給張程看,結果張程立即判斷出這個不是琴貝手上的曼陀羅,在我看來,一般人是看不出兩者的差別的,兩位死者膚色相近,如果不是特別熟悉的,肯定會認錯。」溫和的男聲在闡述自己的觀點。
「可是死者都和張程關系很好阿!」一個疑問打斷啦那溫柔的聲音。
只听的輕輕一笑,江逸君繼續說道「如果你和你朋友很好,但是只是拍下局部地方的照片,並且與之相似的圖片混合在一起,你也不肯能那麼迅速的反應。除非這個地方你是十分熟悉,或者有什麼辦法讓你記住,當然可以在看到時候,你的海馬體做出迅速反映。雖然不排除,關系好,但是我覺得這個曼陀羅的傷是張程刻上去的這個觀念比較靠譜。當然這個也是我的猜測吧。」江逸君說完,輕輕一聳肩,擺啦一下手,「當然線索這些東西還需要你們這幫人民的公僕來幫忙啦。」
「可是你到現在都還沒有說張程殺琴貝的原因吧。」
「據說,張程和琴貝喜歡同一個女孩子。」
「這個……」王警官倒吸一口涼氣,想想那個少年得當的舉止,再听到江逸君的推測,江逸君是自己多年好友,自己當然信得過這小子的為人。看來張程這個小子不得不去調查啦。如果真的是他,想到自己之前和他接觸的時候,那種溫潤如玉的氣質,對自己朋友的關心,不能不說這個少年的心機之深阿!
點煙,深深吸啦一口氣,「呼∼」彌漫的煙霧,也當是放松自己的心情吧。在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喂?你說什麼!!好的,我們馬上過來。」看著王警官嚴肅的神情,江逸君夜不由坐直啦身體,「發生什麼啦?。王警官狠狠吸啦一口煙說到,「張程,死啦!」…
「什麼?死啦!」江逸君本來溫和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怎麼會?」自己本來已經很成功地從細枝末節那里推斷出來,張程是殺死琴貝的凶手,怎麼就是又死啦!
「喂,老王,把煙也給我一根。」接過王警官手中的煙,點燃,發泄似的抽啦一口。緩緩吐出煙圈,似乎在平復自己波濤的心情。突然起身,倒是嚇到了王警官,「怎麼啦?要去干什麼?」「你說呢?還要去干什麼?當然去看看那個死者啦!」
路上,江逸君的臉色一直不好,身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氛,平時和他打哈哈的警察們也是自覺得閉嘴。其實江逸君心里還是在想為什麼張程會死。路上,一種怪異的氣氛在蔓延著。
很小的一間房子,但是顯得很是簡潔,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都說從細枝末節處可以看出人物的性格。身為心理學家的江逸君也有這種習慣,當然也可以直接認為是職業病,他看看周圍的環境,眉頭卻皺啦起來,在他看來環境中不光顯示著張程是個很講究的男人,也是一種佔有欲極強的男人。
因為他似乎把某一類東西差不多樣式都給買來,而有些卻根本不用,如果不是極強的佔有欲在作祟,那麼就是有著某種怪異的收集癖。在和張程有過接觸的他,自然認為是前者。
「是誰發現現場的呢?」江逸君對著尸體問道。「報告,是兩名女性。一位是房東,另外一位就是死者的朋友,莫憫。」听到啦莫憫這個名字,那個張程和琴貝都喜歡的女孩?江逸君突然腦子里面出現想法,李諾,琴貝是莫憫的閨蜜,張程是莫憫藍顏,所有人的死亡都是圍繞著她,難道是什麼人要恐嚇她,所以從她身邊的人下手,在精神上折磨她。
江逸君更清楚有時候心里的創傷的傷害遠遠大于**傷害。還是又一個喜歡莫憫這個女生的人,想將她的世界變成黑暗的,然後自己再趁機幫助她,從而使之為其傾心。想到這些江逸君眼神一暗,不知所想。
不能怪江逸君為何會有如此陰暗的想法,畢竟他見過很多心里變態作案,這種想法還是什麼簡單的,不過究竟是什麼深仇大恨要這麼對待一個女子。
「麻煩你們,和我們走一趟!」「嗯,好的。」沒有任何的恐懼,甚至是平靜的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連問的小警員都重新打量啦那個女孩,不禁搖搖頭。
嘖嘖,現在的人怎麼那麼冷血,看見個死人都沒有感覺。想到自己第一次看見凶案現場,可是吐得死去活來。一邊感嘆著世風日下,一邊走回去。在不遠處的江逸君看見這個,臉上浮現出一絲困惑的神情,怎麼會那麼冷靜。
再次來到啦警察局的莫憫,心里是不一樣的思緒。為了不同的人多次來到這個冰冷的地方,而自己身邊也沒有啦誰的陪伴,想到沒有啦安靜的諾諾,沒有啦開朗的琴貝,沒有啦對自己溫和的張程,好想好想把自己藏起來。
在這種思緒的作用下,莫憫開始吧自己縮進堅硬的殼中,不打算讓別人傷害她,在她認為這樣子也許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因為真的真的不想再看見,再遇見這種個場景。
在警察的一問一答下,事情進行的異常順利。而江逸君卻是整個案件都在關注莫憫的行為表現,難道真的是個狠心的女子?直到他看見啦那雙眼眸。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眸?空洞,無神,只有呆呆盯著前方。看來不是個狠心的女子。只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啦,自己意識已經將自己保護起來,現在也許就是無意識的回答,因為她現在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
看看那個女子,真的好想看看她那眼楮重新裝滿色彩的樣子,想見她重新展開笑顏,她是個應該被憐愛的女子。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念頭,卻推動啦命運的齒輪,將他們一步一步慢慢拉近,直到他為了那雙美麗的眼楮永遠沉淪,當然這個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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