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杰轉身回到了酒吧,坐在角落里面,拿起酒杯看著被燈光折射出不一樣的美麗的酒,輕輕晃動著,里面的冰塊透亮,像是被擺布的人,只能是因為外面的晃動而動。將酒杯舉高,甄杰透過這杯酒,看著原本是在白天衣冠楚楚的人們,在這里散發出最原始的**。
他,她,我,呵。從酒杯那里看到的世界是扭曲的,可是又是真實的。
來接女子的男人是張言,滿車的酒味讓他非常想要把後面那個睡的很開心地女人給扔出去,但是想到以後她給自己帶來的利益。權益再三,只能是將車窗開到最大,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他將後面的窗戶也打開。
冰冷的夜風就這樣呼呼灌進車內,後座的女子似乎感覺到了夜晚的寒意,自己縮了一子,呢喃了一聲,繼續睡過去。張言從後視鏡里面看到了這個場景,還是面無表情地移開了。他的心里永遠是他的弟弟和他的藝術品,其他的人只能是垃圾,也許根本就是不能在他的心里扎根。
張言很快地在附近找到了一間賓館,坐台的服務員看見一個漂亮的男子扶著一個醉酒的女人進來的時候,臉上就掛滿了曖昧的笑容。「請問你是要標間的,還是情侶套房?」本著職業的道德自己還是問下比較好。
而張言的臉上表情並不是被抓包的不好意思,斜睨了那個服務員︰「我是要兩間房。」冰冷的話語配上面無表情,這樣子的張言讓服務員小姐心里感覺有點慎地慌,這樣子的態度就算是長得再好看也沒有用吧。遞過兩張房卡,「請您慢走。」標準式的語言,張言並沒有理會。
看著張言消失在電梯那里,她立馬對著另外一個說︰「你看,好冰冷的啊。都不知道這個女的是怎麼看上他的。」「對啊,也許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吧。」在旁邊的人隨聲附和道。不過這個只是個插曲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來到房間的張言將女子放在床上,並沒有幫她月兌去衣物的打算。但是轉念一想,如果她明天醒來發現自己是睡在她旁邊的,那時候再用什麼甜言蜜語應該可以解釋這兩天的誤會了吧。說做就做,也是這個女子睡的沉,張言幫助她的時候可是沒有一點溫柔可言啊。
看著自己的手居然踫了這個那樣的女人,心里一陣不適。跑到浴室里面,將手是使勁地洗了好幾遍,衣服也是被他扔在了洗衣筐里面。走到床前,他又郁悶了。難道真的是打算月兌了一起嗎?
再怎麼樣也是不能這樣子委屈自己。要不然的話,自己可是吃虧了的。並且如果沒有她,我的利益可以從別人那里幫助拿到,只是時間謀劃要更加久點而已。想了想,張言還是和衣睡下。
在和張言的糾結不同的是莫憫這邊泛著淡淡的溫馨。因為江逸君看著吃完飯還是挺早的就約莫憫去看了場電影,是個愛情悲劇。
男主角因為並沒有及時說出自己的愛戀,覺得自己的心思還要考量,就是這樣子的理智,讓同樣喜歡他的女主等了又等,到後來女主的心灰意冷,決定將自己嫁為人婦,在她穿上白色的婚紗的時候告訴了男主這個事,男主卻欣喜之余,更多的是痛惜,看著美麗的她,而自己卻是伴郎,只能活在自己的回憶。
很狗血的片子,而這個妮子就是當真了,出了電影院後,眼楮紅的跟個兔子一樣,這個讓江逸君哭笑不得,你說吧,這個是假的,要是真的發生在她的身上,她會不會更加脆弱。江逸君對著這個問題陷入思考,自己可以保證自己和她的愛情不是悲劇嗎?自己有能力保護她的嗎?
正在這些問題纏繞自己的時候,江逸君想起了男主在晚年病死時候,他的養子在整理他的遺物時候上面的日記寫著︰
愛的開端,若是可以理智,那個根本不是愛。
這句話讓江逸君明白自己若是這麼理智,自己和莫憫也許是永遠也不會在一起,因為很多很多的困難就會接連地冒出來,而自己也會選擇一次次地去觀看,這樣自己也就是會淪到了電影里面的男主的樣子。
前面的莫憫在走的時候,發現了江逸君在後面若有所思,「你在干什麼啊?」听到了有點哭後沙啞的嗓音,江逸君抬頭,自己若是再這樣子拖拖拉拉,這只兔子難免不和大灰狼跑了的。自己可是不想淪落啊。這樣一來更加堅定了,江逸君想要和莫憫在一起的信心。
江逸君跑上去,走在了莫憫的身邊,在想怎樣的環境適合自己告白呢?莫憫看他這個樣子,以為他和自己一樣在想著那部電影。「看不出來,你還挺重情的嘛。」莫憫在旁邊嘟囔了一句。江逸君因為還在想著自己的告白大業,只是听到了莫憫好像模模糊糊地說了一句什麼東西。
「你說了什麼?」江逸君偏過頭來說。而莫憫卻像是故作老成一樣拍拍他的肩膀說︰「那個電影都是假的,不要那麼在意。」這個話語,江逸君倒是听清楚了。你說這個叫做什麼事情啊,明明說這句話的人剛剛出來了還在抹眼淚啊。江逸君有點無奈了,這個妮子。
直到車里面,江逸君還是很糾結那個時候究竟是什麼時候呢?開車的時候,莫憫看到了江逸君的心不在焉。「你開車認真點,我可是不想那麼早就把性命交托在這里了。我還想去九寨溝呢。」
「你想去九寨溝嗎?」江逸君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啊,那里很美麗,覺得到那里自己的心靈都可以被滌蕩空靈一樣。我曾經在想,如果我能在那里舉辦自己的婚禮就好了。不是婚禮的話,就是在那里求婚也是可以的啊。」莫憫的聲音充滿了希冀。
江逸君也暗暗記下來了這個地方,這個可是以後自己求婚結婚的一大注意點啊。這個時候江逸君已經開始打算怎麼將莫憫給拐騙到自己家里面的戶口本上面。
到了莫憫住處的樓下,「謝謝你陪我。我原來以為可能自己要自己一個人療傷了的。」說著,還笑笑地舉了舉自己的右手,雪白的繃帶是那麼的刺眼。她,是在難過?听她說出了這種話,江逸君感覺到了莫名的心疼。
在自己思考之際,莫憫已經下車了。這個時候江逸君的腦海里面只是想著,不行,不能讓她就是那麼走掉。想到就去做,這個是江逸君的準則。自己很快地下車拉住了她。莫憫被拽了一下,很是吃驚。
「怎麼了?」「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療傷,我會陪著你。縱使周圍的一切改變,我對你依舊不變。我只想要你陪在我的身邊,我可以給你一份你要的愛情。安穩,平和。即使再大的風浪,我也可以和你共同面對,甚至是我替你抵擋。小憫,做我女友,好嗎?」江逸君這番話說的是情真意切,說不動心是假的。
可是,莫憫有自己的擔憂,她怕自己害死江逸君,她怕江逸君後來變心。看著莫憫吱吱唔唔,沒有說出什麼來。江逸君輕輕環保住她,明顯感覺到了懷里的那個女子身體一僵。「現在不要著急考慮,慢慢來,沒有關系。」
沒有逼迫的話語,讓莫憫的心情感覺到了明顯的放松。「我願意。」就這一次吧,就算是遍體鱗傷也無所謂。
「你說什麼?」像是沒有听清楚重新問了一遍。莫憫抬頭看著江逸君,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願意做你的女友。」莫憫的眼神里面是堅定。江逸君很是欣喜,再次把女子抱入懷中,緊緊的。這次莫憫也是伸出手抱住了江逸君的腰身。江逸君感受到了她的回應。
看來,愛的開端真的不能太理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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