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電話的莫憫反而是坐在了床上,忘記了要起床的事情。電話鈴聲的再次想起讓莫憫嚇了一跳,「小憫啊,起床了沒有?」江逸君的話語在耳畔傳來,莫憫的心霎時間變得柔軟了。
「嗯,已經起床了。」莫憫聲音中的甜蜜不是假的。
「那我就是等會兒來接你上學。」勞累了一夜的江逸君還是希望自己可以在清晨就是可以看見自己的女友。
「好的。」听到了回答的江逸君還是說了兩句就掛斷電話了。莫憫沉浸在甜蜜之中的時候,看見了自己手機上面的時間︰「呀,那麼遲了,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莫憫終于發現了這麼久了自己還是在床上發呆的情況,跳下床開始手忙腳亂。當莫憫正在為自己的早餐瞎搗鼓的時候,听見了外面的敲門聲,「來了,來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江逸君來了。
莫憫舉著鏟子,沖到門口給江逸君開門。江逸君想著待會兒是給他這個小女友一個早安吻呢?還是一個熊抱呢?結果一開門看見莫憫這個樣子,頓時什麼心思都沒有了,只是想笑。看著江逸君這個想笑又憋著的樣子,就想要問他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示威一樣地動了動自己的右手,記起來了自己的右手上面還是有著自己的飯鏟,有點尷尬的將自己的手給收下去了。江逸君笑著抱住了莫憫︰「早安,親愛的。」這樣的姿勢耳鬢廝磨,甚是曖昧。
「會被人看見的你,趕快放開。」害羞的莫憫推開了熊抱的江逸君,「進屋吧。」「你說現在這個燒焦的是什麼味道呢?」江逸君並沒有急著進門,而是靠在了門框說不出的瀟灑。「我的荷包蛋。」莫憫一聲尖叫,沖進了自己簡易的廚房。
江逸君慢慢走進房間,看見了屋子雖小但是一切俱全。廚房里面的姑娘在忙碌著,給種淡淡的溫馨之感。江逸君掃到了莫憫的書桌,上面的書是不多,可是很雜。「居然還有怎麼格斗和人體知識解讀?」
江逸君很是好奇,翻開扉頁卻發現寫張程兩字。原來不是她的啊,怪不得啊。默默將書放回原處。這個也許是莫憫用來懷念她的朋友的一種方式吧。
這時候莫憫已經在廚房開始吃飯了,江逸君過去,看見莫憫吃的是毫無形象。「你慢點吃。」江逸君只能是出聲提醒道。「不行,快來不及了。嗚嗚,好燙啊。」莫憫在那邊說。
很有效率地解決完了早飯的莫憫跟著江逸君去了學校。「今天你的心理學的課程是比我多的。我早上只有一節課,上完我就是先走了。」莫憫在車上交代著自己一天的行蹤。「怎麼,你就不能等等我啊,你也可以來我的辦公室啊。私人專座哦。」
江逸君在那邊來誘導莫憫是等自己。剛剛戀愛真的是巴不得自己和對方是每天都黏在一塊兒。「今天就是不了。因為我還是要去看甄杰。」莫憫老實地說道。
「甄杰?就是昨天和我一起吃飯了的男的啊。」江逸君的話有點酸溜溜的樣子︰「看他干什麼?」
「他是傷風了,好歹當初是幫過我的。我去看看也是應該的啊。」「一個大男人的,傷風嘛,躺躺就好了,還要你一個姑娘家家地去干什麼。」江逸君有點賭氣地說道。
「哎呦,怎麼有點酸了。你是不是吃醋啊?」莫憫感覺到了江逸君的異常。江逸君沒有說話,莫憫轉過頭看見了他的臉都紅了,強裝淡定的在開車。這個死丫頭,說出來干什麼。
莫憫看見此番光景抿嘴笑了︰「沒事的。我會很快回來了,有事的話還是會第一反應給你電話的。」沒有回答,難道生氣了?正在莫憫想要不還是不要去的後果的時候。江逸君那邊傳來了一聲不情願的嗯。要不要那麼傲嬌啊。這一路在江逸君的傲嬌之中到了。
課程少,時間也是很快地過去了。莫憫走出校門的時候給江逸君發了個短信告訴他自己已經出發了。江逸君發過來的短信可謂是又長又嗦,真的是和老太婆的裹腳布有的一拼。
笑著將自己的手機重新放在了自己的兜兜里面沖著學校門口的藥店里面走去。正在莫憫在揪心到底什麼哪一個牌子的感冒沖劑比較好呢?在她後面有個男人正在悄悄向她移動,看見莫憫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的時候,自己的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一分。我的藝術品,沒想到你現在還在這里啊。
將手輕輕覆蓋在了她的眼楮上面︰「我找到你了。」正在挑選感冒藥的莫憫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這麼大了還有人這樣子。感覺得到那個男的手有淡淡的粗糙的感覺。「你說我是誰?」男子將自己靠近莫憫的耳際在那邊低喃著。
在外人看來的姿勢是如此曖昧。這個聲音很是耳熟︰「張言?」帶著疑惑的話語。卻意外地听見了那個男人的笑聲。
「看來你對我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真是我的榮幸啊,親愛的莫憫。」松開手,直起身體。莫憫轉過身,剛要開口只听見外面的聲音︰「張言,你怎麼還沒好?」
張言聞言,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不是說叫你在車里面嗎?」打斷了自己和藝術品的談話。該死的女人。自從早上醒來發現了張言就睡在了自己的身邊,又听到他對前兩天的解釋,她諒解了他,沒想到都是為了自己的弟弟,這樣的情深意重,真的自己怎麼還那麼小氣呢?
特別是早上張言叫著「染兒」還帶著被子將自己摟在懷里的感覺。的確,張言醉酒帶回來的女人就是藍染。不過看見了莫憫還是分外眼紅,又想到了張言的計劃,頓時覺得她真的是太可憐了。
「那個,我先走了。我還要去看人的。」這個感覺實在是太怪了。自己的心里的感覺有點毛毛的,張言一直看著莫憫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面。
買還了藥的莫憫打電話給甄杰問道了地址,就直接奔著他的住址而去。可是有些時候,你不想看見的人,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出現在你的身邊的。在拐彎的時候,莫憫在看幾樓幾幢的時候,撞到了一個女人。
「怎麼,不看路啊。」「對不起。」兩句話同時的響起。怎麼今天踫見的人是自己討厭的啊。自己抬頭看看發現是校醫,校醫真的現在可以說是潑婦的架勢了。昨天校醫被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教育,今天居然回家拿東西,上班遲到不說,還踫見了這個女的。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得罪了太歲爺。
「校醫你住在這里啊?」莫憫問道。「哼,關你什麼事情啊。趕快走開,我是要去上班的。我可不是你,我沒有男人養。」
話不投機半句多。莫憫也就沒有說什麼徑直走過了她的身邊。「唉,你這個人。」看看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下次來校醫室看我整不死你。」接著 的走了。
她沒有注意到那背後的目光,悠遠深長。「你覺得你下次可以整得到莫憫嗎?不自量力。」說完之後那個身影也就是漸漸走向小區內部。
篤篤篤,敲門的聲音響起,顯得房間格外的空曠。打開門,莫憫看見的是憔悴的甄杰,蒼白的臉色,「你沒事吧?」站在外面的莫憫不由得很擔心,這個應該不是什麼輕感冒吧。
「你是打算和我在門口談嗎?」甄杰的聲音輕地似乎一吹口氣就會散掉。「啊,哦。」莫憫有點呆愣,沒有見過那麼脆弱的他。但是听到回答,甄杰沒有反映轉身向房間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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