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羽也不糾結那個問題,而是說起了正事︰「大哥,如你所料,風門那邊果真在查風翎瑯,幾次闖我們的防火牆,看來西門澈是決定要手刃風翎瑯了。」
「所以現在不要讓風翎瑯出去,免得她弄巧成拙,先關著她,西門澈想怎麼查就讓他查去,等時機成熟了,風翎瑯會送給他一個大禮。」北野恆微微一笑,笑意深達眼底,仿佛都想到了那個畫面。
那個畫面一定很精彩。
雖然北野恆覺得自己有點惡趣味過頭了,但是他似乎非常十分樂意看到風翎瑯和西門澈徹底反目,對然到目前位置他還並沒有發現他們反目對他有什麼多麼大的好處,可他就是巴不得風翎瑯和西門澈實力敵對,且一輩子也不言和。
那樣最好了。
正如北野恆所料,西門澈迫切的想要替琛蒂報仇雪恨,所以也非常迫切的想要揪出風翎瑯這一號人,于是派了風門里最好的特工前來打探情況。
只可惜,北野恆早有準備,西門澈派來的人要麼有來無回,要麼無功而返,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將近十天。
西門澈對于完全沒查出風翎瑯這號人物存在的消息而大發雷霆。
不僅是西門澈脾氣爆發,作為當事人的風翎瑯也因為天天被關著而脾氣越來越火爆,每天見到人就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們殺死。
而且北野恆還就吃了稱砣鐵了心,自始自終都沒有出現過,好像故意似的,風翎瑯每次怒火沖天要見他,可他就是不遂她願。
氣得風翎瑯好幾次暴走。
這天,北野恆從天台上下來,突然想起好像已經關了風翎瑯蠻久了,便問秋池︰「那個女人的傷如何了?」
秋池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北野恆問的是風翎瑯,便答道︰「還在恢復中。」
「傷得很嚴重?」北野恆不經意的反問一句。
說真的,風翎瑯這次傷成什麼樣子他一直不知道,也沒有問過。
秋池語氣平淡的答道︰「不算很嚴重,但是她現在天天在禁閉室鬧,一直不消停,甚至好幾次暴走,所以二少讓人開了電網。」
「呵。」北野恆听了咧嘴一笑,這女人的稜角可真是夠銳利的。
她可是第一個在禁閉室用上電網的。
「嗯,去……」北野恆的話才開始說,手里電話突然尖銳的響了起來,打斷了他要表達的意思。
接起電話,北野恆只是喂了一聲便一直在听對方說,然後秋池就看到北野恆的臉色直接是幾度變化。
最後,那本就容顏冷俊的臉上,更是沉冷得似要結成冰塊。
「查清對方的底細,我馬上派人過來。」北野恆放下電話轉頭就對秋池說道,「備車,去暗流。」
秋池第一時間按北野恆的意思去做,而北野恆則是再一次撥通了北堂羽的電話︰「去一趟臨市,那邊的事情你過去解決一下。」
北堂羽幾乎沒有猶豫便和小五一起去了臨市。
而北野恆剛到暗流歌舞城,進到賭城大廳,發現沒有什麼異樣,頓時皺起了眉頭,而就在這時,北堂羽來了電話,十分著急。
掛掉電話,北野恆似乎知道了對方的用意,一雙目光尤為沉冷,轉身就離開了暗流歌舞城。
第二天下午,北堂羽從臨市回來,北野恆面色不善的問︰「如何?」
北堂羽亦是表情冷冽,輕輕搖頭︰「看來,是有人要和我們宣戰了。」
「你覺得是誰?」北野恆反問北堂羽,這次事發蹊蹺,沒那麼簡單。
他才回來竟然就遇上這麼多事情,看來有些流年不利呢。
能在短短兩天內,從北野集團地下賭城輕而易舉贏走七個億,對方一定來頭不小。
就在前天晚上,黃金櫃台直接被人兩局就拿走4。5個億,這對北野集團來說,是個前所未有的挑釁和侮辱。
北堂羽懶散的靠著椅子後座,雙腿閑散的翹起,想了半天︰「風門的可能性很大,不過前些日子我听說有有個大毒梟進入到了a市,我查過他們的底細,他們是西南地區最大的販毒團伙,好像叫洪流會,他們和許多恐怖組織有聯系,大數時間活動在越南緬甸範圍,毒品流通甚廣,他們中間有個負責人十分好堵,身邊跟著不下無名老千高手,我在想會不會是他們……」
北野恆聞言沉思一陣,道︰「能和我如此直接的叫板,對方應該實力後台都不錯,我到要看看,他們還要玩兒什麼花樣。」
七個億對于北野集團來說,不算什麼,但是能空手套白狼輕易就被拿走,那就得好好對待了。
只是很可惜,北野集團技術部怎麼也查不出那個賭神高手的來路,他帶著面具,身子枯瘦,一雙眼楮宛如夜里的貓頭鷹一般,鋒銳無比。
此人就像在西門澈眼里的風翎瑯,出現後便消失了,尋不到蹤跡。
而且之前接到消息說洪流會有人進入a市的消息也沒有了進展,仿佛這些都只是空穴來風讓人草木皆兵而已。
真頭疼。
眼看一個月就這麼忙忙碌碌緊緊張張的過去了,風翎瑯也就這樣被關著,她感覺自己真的處于瘋狂的邊沿了。
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先瘋掉的!
「北野恆你特麼有種不要躲著,給我滾出來!」風翎瑯一腳踹在鐵柱子上,然後被震的反彈了回去,腿上被電流打擊得有些發麻。
「我靠!**!」
風翎瑯氣得想甩東西,卻不知道能扔什麼!
「如此安靜的環境你居然都能如此自娛自樂,風翎瑯我了真對你刮目相看。」
突然,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風翎瑯尋聲看過去,頓時怒目圓瞪︰「北野恆你個縮頭烏龜,有本事放了我我們單挑,你這樣關著我算什麼本事!」
尼瑪蛋,終于肯出現了,只是看他那一臉微笑到怎麼看怎麼欠揍的模樣,風翎瑯就手指緊握,銀牙緊咬。
她發誓,總有一天她會把北野恆虐的遍體鱗傷才會罷休。
「本來是想讓你安靜養傷,看來只有把你敲暈了才會安靜呢。」北野恆搖搖頭,語氣淡漠沒有感情,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卻是氣得風翎瑯臉色大變,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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