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麼這麼吵鬧是出什麼事了嗎?難道有人砸場子?莫愁和張伯對視了一眼。
「莫姑娘這萬一有人砸場子,您……」他掃視了一眼莫愁微微隆起的月復部。
「別急,張伯。」莫愁神色冷冷,終于有人等不住了是嗎?嘴角微微勾起,莫愁拿出袖中的血珀哨子。
「小姐。」
看著這個如同幽靈一般出現的男子,張伯可算是結結實實的嚇了跳。
「暗七,去看看,到底怎麼了。」
「是。」身形一閃,暗七直接就從窗戶跳了下去。
暗七身影消失後,莫愁一臉淡定的看著還是一臉驚愕的張伯,莫愁撲哧一聲笑了,「這樣就被嚇到了嗎?」
「莫姑娘您?」
「張伯,有些時候人的好奇心是不能太強的,您說呢,是不是?」
「是,老朽明白。」
看著張伯那生疏的樣子,莫愁倒也覺得自己說話有些重了,「其實張伯也別太擔心了,我對你從來都沒有惡意的,只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願意被提起的事,張伯,我的意思你能理解嗎?」
「是,張伯明白的,莫小姐,不論您是誰,您始終都是我老伴的救命恩人,老朽會盡自己所能為您做事的。」
看著張伯說的如此認真,莫愁不由得一字一頓的說道,「張伯,謝謝你。」
「莫小姐……」張伯的話還沒說完耳邊就響起一聲,「小姐,有人在養生坊,鬧事,砸壞了不少東西……」
「大膽,可看清楚來人是誰了嗎?」莫愁一听不由得怒火中燒,柳眉一挑,黑白分明的杏眼中是滿滿的怒氣,眼角眉梢都帶著凌厲。
「揚州城的小混混而已,小姐不必動怒,需要屬下收拾他嗎?」暗七那雙幽深的眼眸中滿滿的都是輕蔑。
「收拾,哼,我該收拾的是他身後的那人。」莫愁的眉眼間陡的閃過一絲殺機,什麼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必犯人!
看著莫愁這樣霸氣外露的樣子,屋內的三人不由得都異口同聲的喊道,「小姐,您可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的。」
「誰說我生氣了?」看著張伯那一副欲言又止就是希望自己息怒的樣子,莫愁冷冷的一挑眉,「張伯,你去拿一套養生坊普通伙計的衣服來,嗯,身形,身形就跟他差不多的就行了。」莫愁指了指暗七。
「普通伙計?小姐……小姐您的意思是讓這位……這位……」張伯這半天這不出詞語了,這黑衣、黑面紗外加武功高超的人又豈是他能夠說得動的?
「張伯,你猜測的沒錯,好了快去拿衣服吧。」
「是,那小姐你自己小心些。」
莫愁微微頷首,然後轉頭語氣篤定的對著暗七說道,「解決了那個小羅羅沒問題吧?」
「小姐要怎麼樣的?暗七都可以做到。」
「嗯,鼻青臉腫吧,就是那種看起來很慘實際上不會傷的很重的那種感覺,敢在我養生坊撒野,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分量。」
「是。」暗七的聲音剛剛落下,那急促的敲門聲就在耳邊響起。
「小姐,衣服來了。」
「換上。」
「是。」
看著暗七毫不避諱的樣子,莫愁倒覺得沒什麼只是外衣而已,只是冬梅卻差點尖叫了出來,哪有這樣直接在別人面前月兌衣服的?
看著暗七飛速的就換好了衣服,從一個冷面殺手到跑堂小伙計,「果真是夠平常的了。」
「記住了,下手要有分寸。」莫愁給了暗七一個你懂得的笑,雙手環胸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張伯看著暗七離開了,看著莫愁那氣定神閑的樣子才試探性的開口道,「小姐,他這一個人可以嗎?那人可是很壯實的,我們養生坊的伙計好多都受傷了,您就不怕他……」
「什麼有人受傷?」莫愁此刻臉色才算是黑了,真是後悔剛才跟暗七說的話太輕了一些,竟敢傷了自己的人,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個護犢子的人是嗎?好,那今天就讓他們看看招惹了自己究竟是要付出一個什麼樣的代價吧!
「冬梅,把我準備的衣服拿來。」
「小姐,您不會要出去吧?」
「是,我……」要出去三個字還沒出,冬梅就已經把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了。
「可小姐,莫公子說了不讓您……」
「我是小姐還是你是小姐呀?」
「莫小姐,您這身子嬌貴還是不要去那混亂的地方了吧,您……」
「可現在是我的人受傷了,我怎麼可以不出面?」
「莫……」
看著張伯還想說,莫愁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的起伏,「張伯,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此刻我意已決,你要是擔心就陪著我一塊過去吧。」
看著莫愁眼中滿是堅持,張伯很是無奈的點點頭,「是,莫小姐,老朽陪著你一塊去。」
「好了,冬梅,我們進去換衣服吧。」
片刻之後
精致的面具依舊栩栩如生,一襲特制的長袍,那儒雅的寬袍大袖下竟也把那身孕的發福給掩蓋了過去。
「張伯,我們走吧。」
「莫……」張伯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容顏還真是有些喊不出來了。
莫愁一本正經的看著微微出神的張伯,「喊公子,張伯,我的身份希望永遠是個秘密,好嗎?」
「哦,好好好,公子請。」
養生坊門前已經聚集了一堆的人,莫愁和張伯費了好大得勁才擠了進去,看著趴在地上那個標準的狗啃泥的男子,莫愁差點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這個暗七真真是太有本事了,真真是打的人鼻青臉腫啊,滿頭紅包,臉頰似饅頭,兩條紅紅的小蚯蚓蜿蜒在臉上,那叫一個可憐。可懂醫術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全都是皮外傷,連骨頭都沒傷到,那真真是受盡了皮肉之苦!
「小七。」莫愁聲音響起,暗七轉頭,瞳孔不由得一縮,全身都是冷汗,心中不由得感嘆道,這女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自己還有身孕還敢往這地方跑,可心中就算是想說的再多,面上的戲也還是要做足的。
「公子,這人來我們養生坊搗亂,不但砸壞了我們的東西還傷了我們的人,無奈之下我只是把他請出去了,可他死賴著不走,我也只好請這位公子出來較量一番了。」
听了這話,莫愁沉下臉冷冷的對著面前已經爬不起來的男子神色冷冷的說道「這位公子你這是做什麼?我養生坊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你可以提議意見你這樣來我店里亂砸一通,這似乎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而且你們看見牆上寫的故意損壞養生坊用具要雙倍賠償的,你還弄傷了我的伙計這……」
莫愁故意欲言又止,壓下眼中的凌厲鋒芒,轉身看面前圍觀的人,「師兄,明明說了揚州人都很好的,我這半個月也是這樣認為的,可今天卻遇到這樣的事,小生想請大家為我評個理。」莫愁神色帶著些許委屈,心中卻汗了一把,又把哥哥的大名拿出來用了,這樣傍明星的做法還真是可恥呀。
「小兄弟,你師兄是莫神醫嗎?」
「兄弟,你真是莫神醫的師弟嗎?」
看著眾人好奇的樣子莫愁故意重重的點點頭,「是啊,請問大家有什麼問題嗎?」莫愁故意眨著眼楮一副不解外加迷茫的樣子。
「既然是莫神醫的師弟,我們就更要照顧了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莫神醫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呀。」
看著這個不用調動都積極性如此之高的一群人,莫愁還真是下意識的得瑟了一把,這自己的哥哥到底有多少能耐?人還沒出現呢,就是提了一下名號啊,啊他們這個積極性是不是太高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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