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可以在自己的刀上下毒,而她竟然不會察覺?
而且可以料到自己一定會用刀割破手腕祭奠小蘭?如此看來,下毒之人必定對自己非常熟悉,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那個人將是一個可怕的敵人。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
然而下毒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難道是想阻止她救穆彥君!
思及此,水眸一沉。
休息了一日,穆初槿的身子漸漸的好起來,從地宮出來元氣大傷,又加上這次的中毒,使她整整廋了一大圈。
漆黑的眼珠凝著少女越發尖細的下巴,風容雪忍不住道︰「再休息幾日,你的身子還沒完全恢復好。」
打著包袱的少女手下一停,「不了,阿弟的命不能等。」說完,又在包里塞了幾件換洗的衣裳。
「要不我陪你去?」鬼霧森林危險重重,那里掩埋著許多惡靈,一到深夜,四荒八野鬼哭狼嚎,陰風陣陣,被世人稱為「陽間的地獄」。她去那,著實令他不放心。
發現對面白衣男人擔憂的神色,穆初槿只覺好笑,但心底泛起一絲暖暖的甜,放下包袱,走過去,穆初槿輕輕擁住風容雪,「你留在這里幫我打理公主府,你怎麼可以離開?你是公主府的大總管。」
溫順的嗓音,懷里滿是少女清幽的體香,軟軟的,抱著不胖不瘦正好,黑潭的眸子一柔,泛著溺死人不償命的水光,「好,你千萬要小心。」雙眸一閉,遮住了眼底露出的心疼。
如果可以這樣一輩子,那該多好。
砰——
門被人粗魯的推開。
來人看見屋內這幅你儂我儂的溫馨場景,無法抑制的大叫出聲︰「啊——」
擁抱的二人身體一僵,穆初槿輕推開風容雪,無奈的看著如狗叫的柳水痕,「柳大面首,你發什麼神經?」
「呃……」柳水痕一呆,看著望向自己的那兩雙黑溜溜的眼楮,臉上一紅,快速沖對面的兩人拋了一個曖昧的眼神,「你們繼續!」說完,趕忙躲出門外,很有眼色的關上門。
看著關緊的木門,以及白色的窗紙上映出的一片人影,穆初槿無奈的撫撫額,「柳大面首,要想听就進來听!」穆初槿沖外面大喊道。
「這也能夠被發現?」只听窗下的人小聲嘟囔了一句。
「真夠白痴!」穆初槿無奈的翻翻白眼。
「初槿,他肯定找你有事,我先走了。」風容雪溫柔一笑。
「嗯。」穆初槿點點頭,神色溫柔,目送風容雪離開。
站在門口的柳水痕,不自然的抽抽嘴角,悲催啊!沒想到他柳水痕竟做了次電燈泡!窘迫了一會子,才反應過來他來此的目的。
「公主,你打算怎麼去?」
被柳水痕一問,穆初槿忽的一愣,看著柳水痕笑的得瑟的臉,答道︰「當然是騎馬去了。」一副這還用問的表情,說你是白痴你果然夠白痴!
狹長的眸子一眯,閃過一抹精光,打著心里的小算盤,柳水痕喜滋滋的道︰「本公子呢,可以賣給你一套交通工具?比你騎馬去要快上百倍,說不定你騎馬來回兩趟皇上早就死了?怎麼樣?不多不少五百兩黃金?」說著,柳大面首忽覺面前金光閃閃,眼前都是那金燦燦的大元寶。
望著在做美夢的冰藍身影,少女盈盈一笑,興趣十足地問道︰「什麼寶貝?先讓本宮看看?如果好呢,本宮就買?」穆初槿表現的十分大方,仿佛金錢在她眼里就是糞土,豆腐渣!
「嘿嘿……」依此情況看,生意做成了一半了,柳水痕心下想著,慢悠悠的從袖孔里掏出一個折的小巧玲瓏的紙鶴,小心翼翼的端放在掌心,得意洋洋的看著穆初槿。一副「怎麼樣?羨慕我吧!」的表情。
「呃……」盯著小的沒有自己拳頭大的紙鶴,穆初槿嘴角一抽,「你讓我用這個?」不可思議的眼神。
「是啊!」柳水痕點點頭,眸子笑眯成一條線。
「它太小了,又是死物,本宮怎麼……」還未說完,穆初槿就看到柳水痕從懷中抽出一把小刀割破了手指,在紙鶴上滴了一滴鮮血,隨後,嘴唇一動,念了一串奇怪的文字。
呼——
穆初槿只覺一陣疾風吹來,光線暗淡的屋內出現一道金光,比黃金都亮眼,緊接著听到一陣清脆悅耳的鳥啼。
待金光散去,穆初槿放下遮住眼的手,放眼望去,屋內多了一只龐大的鳥,有一頭水牛那麼大,五顏六色的羽毛冒著金燦燦的光,杏仁大的小眼烏黑黑的,但卻顯得無神而呆滯,就像一個傀儡。
「這是……」
「它不是真的,只是本公子用折紙術幻化出來的紙鳥,載你去鬼霧森林的交通工具。」柳水痕看著一臉吃驚的穆初槿,慢悠悠的解釋道。旋即,細眉一挑,「怎麼樣?五百兩黃金值吧!」
水眸一轉,收起驚訝的情緒,穆初槿故作好奇的問道︰「你告訴本宮,這個鳥怎麼用?」
「行!」觀察到穆初槿感興趣的臉色,柳水痕眉開眼笑的湊到穆初槿耳邊,嘀嘀咕咕的說起來。
「嗯……哦……」穆初槿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十分的配合,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用柳水痕交的方法,穆初槿把屋內的大鳥變成小巧的紙鶴放進袖孔里,一臉興奮滿足。
「謝謝柳大面首了,你送的禮本宮就不好意思的笑納了。」穆初槿慢條斯理的說著,理好了布包。
「嗯,不客氣,公主,那啥啥……五百兩黃金……」拖著長音,拇指食指一搓,柳水痕笑眯眯的說著。
秋剪水眸一動,縴細的食指挑起肩上的兩縷秀發,穆初槿望著指上發黑的針眼,愜意的說道︰「如果本宮告訴太後你竟然暗地里咒皇上死,還說本宮救不了皇上?而且還私自隱藏交通工具,耽誤了皇上看病,你說這後果誰來承擔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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