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漫天飛舞的衣衫碎片,風容雪大笑起來,「穆初槿,沒想到你會騙我,沒想到你為了逃出去,竟在我面前演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我真希望你能像演的那般對我,看來,是我納蘭容雪做夢了!」說罷,風容雪低頭咬住她的粉紅,放在舌尖啃噬挑逗。
穆初槿只覺胸前疼的要命,抬起胳膊使勁推打著身上的男人,可是,她掙扎的越厲害他就咬的越緊,「風容雪,你瘋了,你弄疼我了!」
「穆初槿,你也知道疼?你也有感覺?」風容雪嗤笑,分開她的腿,就強硬的把自己送了進去。不帶一絲憐憫,看著身下人兒疼的蒼白的臉,風容雪的動作越加的加快。
「疼!你放開我,風容雪!你這個魔鬼!」穆初槿使出全身力氣拍打著風容雪的背,打的她的手掌已經紅腫一片了。她害怕這樣的風容雪,她害怕他的暴怒,還有絕望。從風容雪的身體里,發出的是一陣死氣的絕望與要命的恐慌。
他緊緊的抱緊她,緊到分不開彼此,血水相依。他害怕失去她,哪怕一秒也不行。她已經成了他的骨中骨,肉中刺,無法割舍。
他快速的抽動,每次送入都進到最深處,直到听到她的痛呼嘶叫,他才安心,才知道她是存在的。她今晚沒有離開他,沒有逃出他的手掌心,沒有被母後殺害。他還能擁有她,他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與她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
一想到這,他就絕望的要命,他就無法呼吸。「初槿,不要離開我,我好孤單,母後從沒愛過我,從沒有……我從小生下來只是復仇的工具,一個工具,呵……」
穆初槿疼痛間,感到肩畔濡濕,她震驚的睜開眸,看到風容雪微濕的眼角,「風容雪,你……啊……」穆初槿還未說出話,就被的疼痛打斷。
「別看,別問……」風容雪喃喃的說著,把頭埋進她的頸間,吸吮著她發間的清香,神思慢慢的抽離。
穆初槿承受著風容雪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她的身子逐漸麻木。她試圖揪緊錦被,可是布料太滑,她抓不住。她的頭已經月兌離了枕頭,身子被風容雪緊緊的圈進懷里,雙腿已經被他抬到腰際,隨著他動作的加大,穆初槿只覺頭腦發暈,身體再無半點力氣,昏了過去。
黎明時分,身上的人終于消停了。
穆初槿疲憊的睜開眼,看著身旁安靜睡著的人,內心一陣疼痛,仿佛被一根繡花針刺了心髒般,細小的疼著,時時提醒著自己的痛覺。她抬手撫上他的臉頰,瑩白的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眉,他的眼,還有他高挺立體的鼻梁。
「容雪,因為我們之間有太多的誤會牽扯,所以我們不能啊……」穆初槿輕語著,苦澀一笑。
卷曲的睫毛抖動了下,穆初槿的手指被抓住,風容雪醒來,蒼藍的眸子望著她,眼里沉寂的猶如一望無際的海洋。「沒有試過,怎麼知道?」
穆初槿一看他醒了,臉色一冷,想把手抽過來,當即掙扎了下,不過這次卻很輕松,風容雪識趣的放了手。「可是,我們連試的可能都沒有!」穆初槿說完,背過身去,不再看他。
風容雪垂了眸,沉默不語。
屋內一時靜下來,只能听到彼此輕微的呼吸。
良久,才听風容雪道︰「我三日後大婚,到時必定封你為妃。」
穆初槿驀地僵住,她緩緩轉身,水眸望著風容雪,挑釁道︰「我若說不願意呢?」
「這由不得你!」風容雪否定道,眼里帶著一股強勢。
「哈……風容雪,三日後你與慕容月兒大婚,為何扯上我?」
「封你為妃是我答應與慕容月兒成婚的條件,穆初槿,我這幾日都在與母後周旋談判,你怎麼可以拒絕?」風容雪怒道。
「那我還真不能浪費了你的苦心啊!」穆初槿嗤笑,「可是,我不喜歡做你的妃子,我要當你的皇後,如何?」
「穆初槿,你……」風容雪失語。她明知道他要穩定天下,必定依托慕容將軍的勢力,倘若封穆初槿前朝公主為後,只會有害無利。就他封她為妃一事,已經讓他很頭疼了,每天都有數不清的奏折彈劾此事。
「做不到就放我走,風容雪,妃嬪的頭餃我穆初槿不看在眼里,況且囚牢般的宮廷生活,我不喜歡。既然你給不了我藍天,那就放我自己去尋找。」
「你就那麼想離開我?」風容雪望著懷中的人,問,神色復雜。
「當……」然,穆初槿還沒說出口,就被風容雪點了昏睡穴睡了過去。
風容雪望著穆初槿恬靜的睡顏,垂眸說了句︰「好,我成全你。」說完,他抬頭望著窗外灰白的天空,閉眸的瞬間眼角便落了濕痕。
景山,風景秀麗,樹木蔥郁。
一輛華麗的馬車行駛在山道上,山風吹過,卷起車簾,少女甜美的臉龐便沐浴在晨光中。身穿黃袍的男子一遍遍撫模著少女的臉頰,眼里滿是憐惜。
「冷碧,再拿些藥來。」
「是。」駕車的女子單手掀開車簾,遞過一粒青綠的藥丸。此女面容小巧,身形縴細,便是穆初槿的丫鬟碧桃了。
「在途中她會不會醒來?」風容雪問。
「不會,屬下在續命丸里添了**藥,穆姑娘至少要睡兩天。」碧桃說完,便驅車往景山深處行去。
晌午時分,馬車停了下來。只見車前是一座用鐵鏈拉成的橋,橋邊沒有護欄,只用三條拇指粗的鐵鏈搭成,而橋下便是奔騰不息的江流。湍急的江水拍打著周邊的石岩,發出「隆隆」的響聲。
「你在這等著,沒有朕的命令不許進來。」風容雪朝後吩咐了聲,便抱起穆初槿往橋上行去。
「……是。」碧桃擔憂的望著遠去的身影,輕聲說了句︰「穆姑娘,你一定要好起來,莫要辜負了少主的一番心意。」
風容雪運起輕功,抬腳穩步踏上鐵鏈。他抱緊懷中的少女,疾步向橋的另一方向行去。橋下「隆隆」的響聲並未斷絕,呼嘯的風聲夾雜著激烈的水汽從橋上吹過,吹得鐵鏈「叮鈴」作響,但橋上的人依舊面不改色,穩步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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