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血雕的數量是越來越多,我們這些人根本抵擋不住啊!」南宮飛羽揮刀砍掉襲來的血雕,他旁邊站著的幾個暗組織的手下有的已經受了傷,有的被血雕啄瞎了眼楮,還有的也隨那血雕掉進海里了。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
整個小船在海上歪歪扭扭的行著,由于越往前越靠近隱流,這海浪也不如先前般的風平浪靜,也越發的洶涌起來。隨著一聲聲的慘叫,原先跟隨的暗組織殺手沒剩下幾個,都被血雕拖著掉進了海里。
血雕嘶叫著一**的沖上來,濃烈的血腥氣更激發了它們的斗志。司徒雪揮劍砍落襲擊而來的血雕,體力也逐漸有些不撐。而疤哥駕船,被他們幾人保護在中間。不知那血雕是不是有思想,一個勁兒的攻擊中間的疤哥,疤哥一看那血雕朝它抓來,嚇的差點沒扔掉木漿,幸虧被穆初槿喝住了︰「疤哥,你敢扔掉木漿試試?」
穆初槿執起斬魂,在小船上支起了一個紅色的防護罩,由于體力不濟,這防護光球也支撐不了多久。她本以為淡定如斯的司徒雪應該很厲害,可是不知為何,現如今覺得他很菜,打架像打棉花一樣,一點力氣也沒有。穆初槿一度以為他在散步,悠閑的還不在狀態啊。
血雕踫到紅色的防護罩,仿佛撞到了彈簧般,被反彈回去,掉在了海里。但隨著血雕不知疲倦的撞擊,防護罩發出「砰砰」的響聲,大有「撲哧」一聲就蔫了的趨勢。
「這該怎麼辦?」疤哥憂心忡忡的問。他駕馭了十幾年的小木船,看來都快散架了,平常為了省銀子,他都沒有加固修理過這個小木船,現如今被那血雕一撞,就「咯吱咯吱」的叫的他心肝膽顫啊。如果有個堅固的大船,估計也不會這麼慘了。
「防護罩堅持不了多久。」默默無聞的司徒雪好心提醒道。
穆初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一副還用你說的表情,她仰頭望著天上盤旋嘶叫的血雕,倏地眼楮一亮,「有了!有一種物理現象叫失速。就是說飛的東西沖到地面上的速度太快,到了一定距離的話就再也飛不起來了,直接撞到地面上完蛋大吉,許多飛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失事的。」
「飛雞?」疤哥困惑的嘟囔了聲,「莫不是能在天上飛的雞?」
穆初槿沒空理會疤哥的自言自語,說道︰「血雕既然喜歡血腥氣,那麼我們利用這點把血雕引到海面上,它們就會沖下去,掉進海里,再也飛不起來。」
「嗯。」南宮飛羽贊同的點點頭,隨後又皺眉問道︰「這血腥氣該如何弄?」
「這還不簡單。」就在眾人疑惑之際,只見穆初槿快速出招一拳砸在疤哥鼻子上,「吧嗒——」兩道血跡順著疤哥肥大的鼻孔呼呼的流了出來。
「你!你……」疤哥拿手指著穆初槿,眼珠子瞪得溜圓。
穆初槿不理他,淡定的伸出食指在疤哥鼻前劃了一圈,疤哥只覺眼冒金星,當那個縴細的食指停下的時候,驀然在他臉前形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紅球,只見透明的紅球里懸浮著一滴血珠,隨著穆初槿的發力那血珠慢慢的氣化,最後變成了穆初槿手中的一團氣流。
「去——」只听穆初槿呼喝一聲,那團氣流就往海面撲閃而去,在落進海里的瞬間,形成了一張帶著血腥氣的氣網,頓時,濃烈的血腥氣在海面上泛濫。血雕們一聞到濃烈腥味的血腥氣息,就興奮嘶叫著往海面沖去,「咚咚咚——」黑乎乎一片的都掉進了海里。有的睿智的血雕知道上當,想轉翅改變方向,但已經晚了,他們根本停不下來,就一頭扎進了水里。
「快走!」穆初槿沖疤哥吩咐道,疤哥立刻回過神劃動船槳,往前面急行而去。
「疤哥,還有多久就能到隱流了?」穆初槿問,她扭頭看了眼後面的南宮飛羽等人,由于剛才血雕的襲擊,導致他們已經損失了兩個手下,剩下的那幾個也都是掛了彩,她帶來的這幾人也就南宮飛羽武功底子好,沒有受傷。對于,後面不知的危險,穆初槿有點憂心起來。
「哼!不知道!」疤哥從棉衣的破洞里揪了一撮棉絮塞進鼻孔里,瞪了穆初槿一眼。他可是很嫉恨穆初槿剛才的那一拳頭的。
「按說疤哥也是個大英雄了,疤哥的血救了我們整船的人,到了隱流我會付你一定的銀兩,當做醫療費。」穆初槿悠悠說道,她向來很有眼色,知道疤哥怨恨她。
听了穆初槿的話,疤哥的臉才緩和下來,只听他道︰「你說的那飛雞道理還挺厲害,我一直認為宮主是最厲害的,可是,沒想到這世上還有能與宮主並駕齊驅的人。」疤哥說完,偷偷瞥了眼坐在前面的黑衣男人。
「哦?你們宮主是怎樣的人?」穆初槿一听疤哥說起了雪花宮宮主,立刻來了興趣,雪花宮的基地建在神秘的隱流,就足可以說明它的強大,那麼,雪花宮的宮主定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我們宮主他……」疤哥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默默的司徒雪插了話︰「快要到隱流結界了,結界周圍住著防御獸,大家可要小心。」
「結界周圍有怪物?」穆初槿忘了剛才與疤哥的談話,立刻被司徒雪的話題吸引了過去。
「是一個凶猛的九頭蛇,傳說是一只上古神獸,被人馴服,收到隱流邊界做起了看門狗。」
「誰這麼厲害?竟能馴服九頭蛇?」穆初槿好奇的問。
「听說是一位上古真神,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司徒雪望著天邊落到地平線的紅日,說道。
「哦。」穆初槿嘟唇點點頭,對于司徒雪說的話,她似懂非懂。看著司徒雪臉上的面具沐浴在夕陽下,發出淡淡光影,使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顯得越發迷離,帶著點魅惑的味道。穆初槿又定楮瞧了瞧,總覺的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我們必須趕在日落前到達隱流結界。」劃槳的疤哥看了眼日落,又補充道︰「因為血雕我們耽誤了些行程,不知能不能在落日前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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