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翰廷,你不能勉強我,我會記仇的!」夏羽沫緊張的威脅!
她這輩子,怕的東西很多,但最怕的,還是打針輸液,總之,凡是往她身上扎針拉口子,她其實都怕得要死。
這是幼年的她,留下的後遺癥。
歐陽翰廷扭頭盯著她,眼底笑意隱隱,「你記仇?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記仇的後果是怎樣的。」
于是,夏羽沫在殺豬般的嚎啕聲中度過了前半夜……
事實證明,夏羽沫是只生命力絕牛叉的小強。
之前燒得幾乎一命嗚呼的她,用了三天就完全恢復了不說,而且比生病之前更能蹦了。
對此,感悟最深,要數錦江別墅里的園丁們。
夏羽沫平時沒什麼太特別地愛好,只對種花弄草情有獨鐘,可惜之處在于,她始終是個半吊子。
今天她拄著拐杖一跳一跳的,又跳到了後花園,園丁們在給花園里的植物剪枝,她捋胳膊挽袖子,自告奮勇地上去幫忙。
卻被園丁組長委婉的拒絕了,「夫人,你才痊愈,還是要多休息。千萬別幫忙了,如果你累到了,我們就得卷鋪蓋滾蛋了。」
夏羽沫用拐杖戳了戳地,「這樣吧,我只剪一棵。」伸手貌似隨意地指了指身邊的貼梗海棠,「就它了。」
別墅的後花園里,可以說全都是名貴罕見的花草,唯獨這棵一枝獨秀的貼梗海棠是最便宜的植物,滿大街的綠化帶都能看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歐陽翰廷卻對它視若珍寶!
把它種在了花園最好的位置,還專門找人來培育管理,每到四月底五月初,都能看見一樹繁密的紅花。
以前,出于好奇,她有問過劉管家為什麼。
劉管家閃爍其詞,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一看就知道是不願意告訴她。
那時候,她也就是隨口一問,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因為歐陽翰廷的事情,她向來沒什麼興趣。
結婚兩年,她和歐陽翰廷可以說見面的次數都可以拿手指頭數過來。
所以,對歐陽翰廷,根本就不了解,只是從有限的幾次接觸中,知道他很有錢很有手段,而且還夠變態夠心狠手辣。
否則,也不會用鏈子拴著她,還在她傻兮兮為江一寒絕食的時候,每天送給她一根手指頭不是。
「夫人,這可不行」園丁組長又說,「先生吩咐過,這棵貼梗,必須由我親自來修剪照顧……」
園丁組長一臉的為難,「您就別為難我了,先生如果知道勞駕了夫人你動手,還不得把我劈了?」
勞駕?
這兩個字用的可真讓人覺得無比受用,可這完全不能改變夏羽沫的決心。
「那好吧,我不為難你,你們慢慢忙吧,別著急。」
夏羽沫無所謂的聳聳肩,一瘸一拐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餐桌上,歐陽翰廷和夏羽沫兩個人對坐著吃飯。
偌大的一張長方形餐桌,足夠十幾個人坐下來吃東西了。
但是每天都只有兩個人用餐,夏羽沫第一次坐在這張餐桌旁吃東西的時候,覺得這簡直是可恥的浪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