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清很郁悶,是的最近很郁悶。好好的一張漂亮臉最近被皺成了包子狀,一點也不可愛。
縮在馬車內,裹著身上厚厚的狐裘大衣,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為了避免感染,她還把冷離和冷葉放在了另外一輛馬車上,只有那個不怕死的皇甫行非要和自己坐一輛馬車。
倒霉的感冒,至于嗎,連續服用了幾天的藥也沒好。這說明啊,這個時代的人真是嬌弱。
「清兒,喝點熱水……」修長的手指如根根白玉,生的這麼好看干什麼,你是男人啊,男人啊。
瞪著那雙手,卻完全忘記了那雙手正在為自己斟茶。
當那熱乎乎的茶遞到跟前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嘿嘿的傻笑著︰「謝謝侯爺,您老在這實在是有些不方便啊。」
「小女子何德何能竟然能這樣受您一杯茶,真是害怕啊……」
「清兒就不能讓人親近一下嗎?你只是在乎著身份嗎?」皇甫行微微一笑︰「若是身份問題的話——等此次事情完結我們便辭官歸隱好嗎?」
什麼!
冷清清嚇得手中的茶盞落了下來,一杯熱茶不偏不倚的落在自己的腿上。
「清兒……」皇甫行見狀立刻掀開蓋在她腿上那一層厚厚的絲綢軟錦,急切的問道︰「沒燙著吧?」
「沒……咳咳……沒……」冷清清嚇得直擺手,身子往後縮了縮︰「侯爺,您還是別嚇我了,我膽子小。」
原本伸過來的手就這樣停在半空中,愣了半晌,卻是苦澀的笑道︰「清兒還是害怕呢。」
「侯爺,我求您了,行不?我在你身邊等榮琛對我沒什麼興趣了,我一定走!如果侯爺想利用我辦什麼事的話,直接和我說就行,別嚇我就好。」
皇甫行眼神暗了暗,並未接話。輕輕地將她身上的軟錦拿開之後,換上另外一個虎皮毯蓋上,輕言道︰「先休息休息吧,等到前面的卞水城,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
說完,便低著頭不再說話。那披在身後的黑發因為他的動作也從肩膀處劃過來,遮住了他的臉部。有些恍惚。
一時間的靜默,反而更加詭異了。
耳邊是馬蹄聲,還有呵斥聲,加上車輪的滾滾。
其實這次出行人不多,除了無求和蕭牧之,還有幾個家丁之外,就是兩輛馬車了。
「侯爺……」看著沉悶的皇甫行,冷清清小心翼翼的伸長了脖子,趕緊倒杯水遞給他︰「您喝茶。」
「清兒……」皇甫行知道她是在害怕自己,想了想苦澀的笑了笑︰「謝謝。」
「侯爺的腿是生下來就是還是後來……」
「後來……」皇甫行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說道︰「當年父親乃是兵馬大元帥,位高權重自然樹敵也多。在我十歲那年父親被人陷害,全家包括下人三百余口被人一夜殺害。」
淡淡的語氣就像是風飄過來的一般︰「那些人似乎很恨我父親,挑斷我的腳筋,讓我在尸體中匍匐著尋找父母的尸體……後來皇上不知道從何得知,派人救了我。可能是愧疚吧,于是封我為侯。」
冷清清︰「……」
無語,其實她想說,這劇情真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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