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行命人把這幾個人秘密的收押,到時候還是需要證供的。
輪椅緩緩地被無求推著,皇甫行思索片刻便扭頭看著蕭牧之問道︰「蕭大俠怎麼看?」
蕭牧之也是緊鎖眉頭︰「官逼民反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也不能听取一面之詞。」
「自然,現在我只是好奇,這個丁大人究竟是貪財還是另有所圖。」皇甫行淡淡一笑︰「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休息一下。」
「對了無求從暗衛中找一個比較能干的女子過來,隨身保護冷清清。」皇甫行想了想說道︰「這個斷手也能接回去,怕是名聲更勝了。」
「侯爺的思量果然周到,那不如封了這條消息也好啊。」蕭牧之說道︰「也許到時候還需要清清幫忙,不可以太吸引人的目光。」
「也是。先去休息吧,下午我們就離開。」
「是!」
很快無求就下去了,而皇甫行和蕭牧之兩個人卻是這樣呆在一起。半晌蕭牧之才慢慢問道︰「侯爺對清清是真心的?」
「那你呢?」皇甫行反問道︰「我倒是看不清蕭大俠的目的了。」
蕭牧之沉吟道︰「侯爺只要記得,我可以傷害任何人,但絕對不會傷害清清就好。」
「我自然相信,但我更害怕你會把她搶走。」
「也許,但公平競爭。」
「好。」
兩個人相視一笑,看不見敵意卻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別看冷清清大大咧咧的,她可是在自己的心牆外砌了一道屏障啊,想要走進去,一個字︰難。
所以二人笑過之後,又是彼此的一聲長嘆。
「侯爺還是先去休息吧,畢竟浪費了很多體力。」蕭牧之推著皇甫行︰「若侯爺是完人,武學造詣定是無人能及。」
「只求自保。」
「侯爺謙虛了。」
是對手也是朋友。已經初冬了,樹上的葉子差不多已經落光了,只剩下幾片似乎在留念著母體的溫暖不願意離開,可是他又怎麼知道自己能留在上面多久呢。
一陣風過來還不是要走。
是否等到最後一片葉子落完了才是真正的冬天呢。
又或者等到下雪了才是冬天?
沉睡中的冷清清只覺得自己一陣寒冷襲來,猛地睜開眼就看見身邊的小葉子和冷離。看著他們熟睡的面容笑了笑,翻個身繼續睡覺。
「真好。」是啊,真好,在這個世上還有親人。
摟著小葉子再一次的沉沉睡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要不是肚子鬧革命估計還想睡覺。其實發現啊,忙來忙去還是睡覺舒服。
「娘,你好懶。」小葉子的聲音傳過來,軟軟的,讓人渾身舒坦。
「哼,懶不是出名的嗎。」冷離在一邊哼哼的,嘴上不饒人卻拿著毛巾說道︰「洗把臉吧,不然很難看。」
「知道啦,小子就是嘴硬心軟的。」說著拿牙粉刷了牙,再接過他的毛巾胡亂的擦把臉笑眯眯的說道︰「小子,謝謝啊。」
「切,吃點東西等會我們走了。就等你了。」說著冷離又捧著一碗熱乎乎的人參湯過來,雖然只有七歲,但是這段時間練功倒也變得結實。
端著碗小心翼翼的遞過來︰「喝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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