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連忙端過來一盆水,幾塊毛巾就這樣在他的身上擦完一遍後再換一塊毛巾。因為人是趴著在,不好敷額頭,只能這樣一遍一遍的換著。
「小姐,我來吧……」似玉看著冷清清忙的臉色發紅,想要搶過來。
「別打岔,再去換盆水。來來,對了去抓點藥……」說出幾個草藥的名字,讓她抓緊時間去。
似玉連忙應著,就往外跑。
就看見蕭牧之剛過來。
「干什麼?」
「小姐說要煎藥,讓他退燒。」
「我去吧。」蕭牧之問清楚藥材的名稱,一個點腳人就消失不見了。因為他知道,這個慕言衛一旦逃跑,那麼丁雲飛很可能會暗地里調查藥店。畢竟這樣的外傷不是一點點的金瘡藥可以治好的。
不過蕭牧之的擔心雖然有理,問題是那個行刑的人因為害怕回去直接說殺了慕言衛。他可不想為了一個即將死去的人丟掉自己的性命!
很快,蕭牧之將所需要的藥材帶了回來,按照冷清清的要求去煎藥。
而此時的慕言衛因為他們冷敷的即使,臉上的潮紅也漸漸的開始褪去。冷清清看了看,皺著眉頭直到蕭牧之將藥端了進來。
「蕭大哥,如果喂不進去的話,灌也要灌進去!」
「好。」
捏著他的下巴,將那碗黑乎乎的藥汁灌了進去,雖然他是昏迷著,但也是被嗆得字咳嗽。噴了到處都是。
蕭牧之挑挑眉,看著漏出來的藥汁,淡定的問道︰「要不要再來一碗?」
冷清清斜著眼看著他︰「第一次發現你這麼惡劣。」
蕭牧之聳聳肩︰「看氣氛比較沉悶,舒緩一下。再說了像這樣的傷對我而言真的不算什麼,也虧得你這麼緊張。」
冷清清:「……」
半晌︰「蕭大哥以前經常受傷?」
「算是吧。」
「哦,真可憐。」說著,冷清清拿著毛巾仔細的擦拭著那已經暈染的藥汁。
可憐……這個詞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自己呢。蕭牧之微微笑了一下,看著她仔細的服侍著慕言衛,也不打擾自覺地退了出去。
想到冷清清的評價,不禁笑了笑。心底深處有一股淡淡的溫暖慢慢的流淌過去。暗自一笑便離開了。
慕言衛就這樣昏迷了一夜,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地上已經積壓了薄薄的一層雪。只不過著雪似乎越下越大,一點停息的樣子也沒有,要是這樣下去,估計可以打雪仗了吧。
這是冷清清睜開眼看到雪的第一反應。
而第二反應就是,她看見了床上的那個男人用仇恨的眼光看著自己。
模模鼻子︰「我沒得罪你吧?」
慕言衛見是這個女人,氣的渾身發顫,也顧不得自己後背的傷痛就準備起來拿劍殺死她。卻不想剛準備起來,發現自己的雙手一點力氣也沒有,稍微一踫就疼的差點昏過去。
原來自己的手被人折斷了。
「你個妖女、不要臉的女人、愛慕虛榮的女人!竟然陷害我!」既然站不起來,那就用嘴巴罵唄。
冷清清就這樣看著他,見他也罵不出來什麼新穎的玩意之後才慢悠悠的問道︰「累嗎,疼不疼?要不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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