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劉哲匆匆的走近錦氏,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跟著。
「諸葛少,按照你的安排,找了一位清純的,今天晚上鐘繁華絕對不會出現破壞您的好事兒。」劉哲說的肯定,但到最後,卻有些語氣不足。
那個鐘繁華真是個難纏的主兒,這一個月來,少爺的風流事兒一件也沒有成功,她竟然全部破壞了。少爺明顯的討厭她,她還死纏爛打做什麼?
「嗯!」諸葛似錦正在批閱文件,頭也沒抬的就嗯了一聲。
如果鐘繁華今天晚上再來破壞他的好事兒,他隨了她的意,直接要了她。很快思緒又轉到了工作上。
日落西山,緊張了一天的工作,終于該下班了。但此時,正是鐘繁華上班的時候。
她就站在錦氏,遠遠的就的看到諸葛似錦走了出來,下一刻,司機就將車開到他的面前。
鐘繁華在諸葛似錦上車以前,直奔向了他。
「你去哪里?」她不允許他與女人們約會,他是她的。
諸葛似錦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鐘繁華,眉頭一挑,嘴角閃過一絲不屑的嘲諷。
「滾!」其實對于這個女人的身體他還是有些留戀的,但是對于這樣糾纏他的女人,他不會給她任何機會。
「你是我的男人。」鐘繁華平淡而鎮定的說道,仿佛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她的男人一樣。
「錦,這個瘋婆子怎麼又來了,用不用我幫你教訓她。」唐淺扭動著**走了過來,她對于鐘繁華是充滿了恨意。如果不是鐘繁華,結婚的當天,諸葛似錦早就要了她。
經過那一場事情後,諸葛似錦竟然一次也沒有要過她,至今她都沒有爬上他的床。
唐淺似乎炫耀似的挽住了諸葛似錦的胳膊,他沒有拒絕她。
鐘繁華精深的眸子瞬間就落在了諸葛似錦的胳膊上,纏繞著的是一只白女敕修長的胳膊。
「他要過我,要過你嗎?」鐘繁華一語截中了唐淺的痛處。精致的
唐淺的心頓時一陣翻天覆地,該死的鐘繁華,不僅搶了她的戒指,還搶了她的男人。這個仇不報的話,她就不叫唐淺。
「他要過的女人多了,數都數不過來,而且他絕對不會要一個女人第二次,他要過你第二次嗎?」唐淺忍住心里的怒意,風輕雲淡的說著。
鐘繁華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是,諸葛似錦只要過她一次,除了那天以後,他連正眼看過她都沒有。難道真如唐淺所說的……
她總以為自己是特別的,不同的,想要爭取,最後卻是她的痴心妄想。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臉上依舊平靜。
「他要過我之後,就沒有再踫過其她女人。」鐘繁華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
全場嘩然!誰不知道這個鐘繁華天天破壞諸葛少的好事兒,如果不是她,諸葛似錦估計每天都會換女人。
唐淺剛想要開口,諸葛似錦卻揚起一絲邪惡的笑意。薄唇輕啟。
「今天晚上我就踫踫其她女人!」話落,拽著唐淺直接上了車。
鐘繁華剛想要上去,諸葛似錦卻猛踩油門,車飛奔而去……
鐘繁華因為抓著車門,被甩出去了好遠,頭被撞到了大柱子上,血順著著臉頰流了下來。
一旁的劉哲想要去扶她,鐘繁華卻一把甩開了劉哲的手。
「我不需要諸葛似錦的人可憐!」她倔強的站了起來,頭雖然有些暈暈的,不過她還可以勉強的支撐住。
她終于安靜了幾天,因為頭部傷的厲害,她必須要留在醫院里觀察幾天。
諸葛似錦本以為鐘繁華會依舊纏著他,卻不料,當天晚上她真的沒有出現,這個女人生氣了?他用力的甩了甩頭,是不是著魔了?竟然會無緣無故的想起那個麻煩女人。
唐淺洗完澡,穿著一件性感的睡衣走了出來,她里面絕對什麼都沒有穿,胸前露出深深的溝壑,豐滿妖嬈。下面短的幾乎連**都沒有遮住。
不得不說,唐淺的身材還真不錯,不過比起鐘繁華來……他的腦海里不由的閃過鐘繁華的樣子,她雖然穿的沒有這麼性感,但她的身材卻是絕對的火爆。
第七章破壞他好事兒
唐淺看著諸葛似錦盯著她出神,她在心里不由的得意起來,果然,沒有人不對她的身材動心。
唐淺妖嬈多姿的走到諸葛似錦的身邊,下一刻,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如蛇般的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姿勢曖昧之極。
諸葛似錦甩掉腦海里的另一個身影,起身將唐淺壓在身下,他突然間有些煩躁,鐘繁華那個女人不是說過他是她的嗎?只堅持了一個月而已,她就不來了。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他是不是神經病了,竟然會想到鐘繁華。
唐淺似乎也注意到了諸葛似錦的走神,掩飾內心里的不快,湊上紅唇,吻上了諸葛似錦,她要用行動讓他迷戀上自己,欲罷不能。
諸葛似錦只覺得唇上一暖,收回心思,將唐淺直接壓在了沙發上……
「砰!」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與此同時,一道嬌的身影已經站在門口。
諸葛似錦的心里突然間釋然了,原來他的煩躁來自于她。
才幾天不見,她似乎變的有些嬌弱了。
柔和的燈光灑在她蒼白無色的小臉上,散發著淡淡的光澤,顯的那麼純真,仿佛一塵不染。
倔強的眸子絲毫不畏懼的對上了他的。
諸葛似錦就這樣看著她,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傲氣,還有一絲倔強,倔強的讓人心疼。在一剎那間,心仿佛松動了一下。
唐淺在心里早就恨透了鐘繁華,這個女人,又破壞了她的好事兒,她絕對要讓鐘繁華不得好死。
鐘繁華有那麼一瞬間的頭疼,仿如搖搖欲墜的葉子,隨時都可能倒下。
「諸葛似錦,不能踫其她女人。」她的聲音很輕,卻清晰的傳入了諸葛似錦的耳朵里。
諸葛似錦揚起嘴角,彎起一道優美的弧度。笑里帶著冷意,帶著諷刺。
「你是不是很想讓我踫?」他說的不緊不慢,卻在一步一步的向鐘繁華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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