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爺這句話問的是不是有些失禮了?」木沉霄的眼底有著明顯的驚慌之色︰「難道本王做什麼事情,還要向相爺回報不成?」
他的這一個明顯的排斥莫亦然的神色讓余廣的瞳孔頓時的一縮,眼底的精光一斂,已是站到了木沉霄的面前。
「王爺似乎的是在害怕著什麼?」
「笑話……」木沉霄的眼底似乎的是更加的心虛,卻是有些強詞奪理的模樣,傲然的凝眸看著他︰「難道本王昨天晚上做了什麼,還要告訴你不成?」
他越是躲避,則越是增加了他做賊心虛的嫌疑。
余廣的深情已是凝重無比,手中的金牌緩緩的舉起,沉聲道︰「王爺,余廣不是在以自己的身份詢問王爺,而是在代替皇上詢問……王爺是不是還是覺得什麼也不說的呢?」
木沉霄的唇瓣似乎是狠狠的一抽,隨即的狠狠的跨前一步,態度很是僵硬。
「本王就是不說……你能奈本王如何?有本事來抓本王啊?」
他的這樣的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反倒是震住了余廣,神色甚是怪異︰「王爺確定是這樣的一個意思嗎?」
若是木沉霄繼續的作死賊心虛般的躲避著他的問話,他還真的是有把握直接的將他給扣押起來。
可是如今的他卻是這樣的囂張跋扈的模樣,似乎的是問心無愧的不怕他一般,反倒是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因為這位沁王爺的身份,由不得他可以隨心所欲。
木沉霄是前太子唯一的血脈,縱然的是前太子已經身死,而他的勢力也是似乎是在一夜之間土崩瓦解一般,可是余廣很是確定,越是這樣,前太子遺存下來的勢力就會越發的可怕。
他們不會就那麼的心甘情願的消失在這個塵世之間,越是土崩瓦解的迅速,只能的是說這群人越是聰明的懂得自我保護。
他們只不過是將世面之上,光明正大的勢力,轉為了底下那個看不見的世界之中的幽暗勢力。
而這個,也是他的主子最是忌憚的問題。
他怕只要這個沁王爺登高一呼,就會招來那群瘋狂勢力的絕地反擊。
所以,一直以來,他的主子都是很小心而微妙的維持著他與這位沁王爺的關系。
他的主子尚且如此,更可況是他?
更加的不敢在沒有具體的證據的時候,而肆無忌憚的對他不恭敬了。
若是這位爺昨天真的是和那刺客有關系倒是還好,將他綁了也就綁了。
可是若是沒有關系,只怕到時候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看著余廣的神色很是怪異,似乎是在進退兩難,猶豫不決,莫亦然的唇角暈開了一抹的冷笑。
「余長老……本相爺有句話想要奉勸你一句……你手中的那個令牌,似乎的是有些管不著沁王爺的事情,所以,還請余長老收了金牌,免得鬧出不必要的笑話……」
余廣的臉上頓時的很是難堪,有心的想要收了金牌,似乎的是覺得有些騎虎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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