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結印,把雙手按在地上:「土盾,泥沼澤!」
結實的地面馬上變成了泥濘的沼澤,人站在上面,整個人都能滲進去。
凜寒也結印:「水盾,水流溪。」
凜寒施展的忍術像溪流一樣的水混入沼澤,使它變得更泥濘了。
正當第2小隊還在疑惑木槿他們這樣到底想干什麼的時候,他們隊中的那個女忍突然驚呼一聲,「嗖!」地被拉進沼澤,不一會兒,從木槿他們所站的地方冒了出來,全身都是泥巴,她的腳被君皓的鞭子捆著。原來木槿和凜寒的忍術就是為了輔助君皓,使他的鞭子能自由進入地面,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對手抓住。
第2小隊隊長:「原來如此。」
第2小隊的另一位男隊員結印:「冰盾,冰封。」
泥濘的沼澤地變成硬邦邦的冰塊。
而那個隊長說完後就消失不見了,再次出現時是在木槿面前。
木槿:「誒?」
然後她就被那個隊長用手肘用力擊打在肩膀上,力道之大使她馬上頭暈目眩,重心不穩,趴在地上。
「 !」一聲,隊長用腳踩住木槿的頭,踩得如此之用力使冰塊都出現明顯的裂痕。木槿臉朝地面被他這樣踩著,呼吸艱難,雙手雙腳掙扎著,試圖爬起來。但那個隊長的力度似乎非常大,任憑木槿怎麼掙扎,也無法掙月兌他的臉爬起來。
君皓、凜寒緊張地大喊:「木槿!」
他們正準備救木槿,對手的另一位男隊員已經來到凜寒的前面,給了他一腳,把他踢飛撞到樹上,然後走到他面前,把他揪起來,掐住他的脖子。
君皓:「凜寒!」
君皓因顧著看凜寒分了神,被他捆住的女忍趁機一個翻身,用沒有被綁住的腳踹中君皓拿鞭子的手。鞭子月兌離了他的手,女忍自然也獲得了自由。
獲得自由後,女忍迅速抓起他的鞭子,以免君皓又用它來對付她,然後也給了君皓一腳。君皓撞在樹上,隨即被他的鞭子綁在樹上,當然,綁他的人,就是那個女忍。
凜寒和君皓只能眼睜睜看著木槿被人踩在腳下,她的臉埋進土里,呼吸困難,雙手雙腳不斷在掙扎,而過了一會,木槿的掙扎減弱,只剩下一只手還在無力地捶打著地面。這證明,木槿已經缺氧乏力,已經快不行了。
凜寒和君皓聲嘶力竭地喊著,他們無法動彈,他們又再一次看著木槿冒險,看著她被人欺負、折磨。
為什麼,我們明明才是男生,為什麼都沖著她去,她只是一個女孩,善良的女孩。明明說過再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卻還是這樣,是我們太沒用……
雨湄湄看著,移動腳步,黃魂拉住她。
「不可以哦,雨湄湄。才這種程度就要出手嗎?在忍界,遇到這種事是很常見的,他們必須自己面對,必須習慣,你這樣會寵壞他們的,他們永遠都不會真正成長的。而且,你又不是能永遠像現在這樣在背後看著他們,要是有一天你不在,他們又該怎麼辦?先繼續看下去吧,到我們不得不出手時再去。現在木槿他們,不一定輸,他們都還好好的,沒受傷,只不過是不能動罷了。」
雨湄湄停下:「我知道了。」
後來,木槿的動作停止了,安靜地趴在地上。
凜寒和君皓眼里流出淚,咆哮道:「木槿!!」
「我在!」
伴隨著木槿清澈響亮的應答聲,她站了起來,輕松地把第2小隊隊長踩在頭上的腳頂開。
第2小隊隊長眉頭皺了起來,可以明顯地看得出他在加重力道,因為他額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但腳還是被木槿頂了起來。
最後,木槿猛地站了起來,雙手握住他的腳,把他拎起來,然後甩出去,砸中女忍,又砸中那個用冰的男忍。
沒有女忍控制住鞭子,君皓重新獲得自由,但凜寒仍被冰封住。木槿走過去,舉起拳頭,徒手砸開那些冰塊。
3人重新獲得自由,然而凜寒和君皓對木槿的行為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
君皓:「好險,我以為你要死了。」
「對呀,我听見你和凜寒喊得真情流露啊,好感動。你們以為我要死了咩?」
凜寒無奈,有種被騙了的感覺:「很明顯是了……」
「可是你們不是明知道我的實力嗎?最不應該擔心的人是你們吧,這麼真情流露,害我都差點以為我要死了。」
君皓:「我們見你被人踩成這樣都沒反應,以為你能力發揮不出來!難不成你是故意的?!!」
「我在做思想掙扎啦,這麼快就用真實力有點弱了,高手都是在關鍵時刻突然使出真能力的,嚇人一跳,超級帥!」
君皓:「你丫這樣被人踩著不嫌疼啊?還顧著帥!!你是被虐狂嗎?!!」
君皓被木槿的零智商行為以及思想氣得發飆了。
「去你大爺的!敢罵我!!」
木槿說著給了君皓一拳,當然,這是用真實力量打的拳,君皓呈一條弧線飛開去。
黃魂不禁捂嘴偷笑:「哈哈,真有趣。我覺得他們身上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彌帆他們一樣……」
說起彌帆他們,雨湄湄的眼神又暗淡起來。她一直覺得,愧對于他們,而她,也是從心底里愛著那個小隊,愛他們的快樂、羈絆。
如果,我覺醒得早一點,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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