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縱你、容你、寵你!你需要的,我不計代價給你!你不需要的,我毀天滅地破壞!盡我所有一切可能,如你所願!
所以你的身,你的心,你的骨,你的一切,都屬于我!只能屬于我!
——帝少梵
帝少,記清楚,我不是你圈養女人。但你,是我冷憶的男人!
——冷憶
****我是神秘少帝來襲分割線****
午夜,寬敞安靜的馬路上,一排黑色轎車,快速馳騁,氣勢磅礡!
為首的黑色路虎,在燈火輝煌的奧威爾大酒店停下。
從車上走下來一名男人,鐵灰色西裝熨帖著他高大身材,冷冽傲然,不怒自威!
「帝少,就是這里了。」
俊美的男人仰靠在環形沙發上,車內光線昏暗,男人的眼楮如孤狼般冷冽傲然。
「給我闖進去!」
「是!」
酒店大廳內,一派輕松悠然的氣氛。洋溢的音樂聲和甜膩的蛋糕香味在空氣中飄蕩。進退有度的服務生穿著燕尾服穿梭在人群中。
「小憶,生日快樂。」
薄輕狂的掌心內,是一個小小精致的粉色錦盒。
里面是什麼東西,不難讓人猜出來。
冷憶身邊的女孩兒看到薄少爺送的生日禮物,頓時起哄的笑了起來。
「小憶別發呆啦,快點接受吧!」
「薄少爺的禮物我們都好期待啊,快打開來看看!」
薄輕狂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眼中的疼寵和溫柔,不言而喻。
冷憶臉上的笑容有片刻停頓,琥珀色眼底縈繞起的一抹傷感和猶豫。
她知道,他喜歡她,可是……
「小憶,不能接受我送的禮物嗎?」
薄輕狂眼楮一黯。
他知道,冷憶還沒有忘記他,沒有忘記那個男人!
「這份禮物我準備了很久,我希望你能夠接受它。小憶,我一直希望你快樂。更希望自己能讓你快樂。只是……真的不能接受它嗎?」
她怎麼能不接?
薄輕狂已經舉了半天手,不接的話,他面子會下不來台。
況且,這是薄輕狂特地為她準備的生日宴會,這個從小喜歡她到大的男人。自那之後,一直守護在她身邊。讓這個人下不了台,她做不到。
冷憶沉默了一會兒,笑著看著他︰「謝謝你,輕狂。」
很自然的接過了薄輕狂手中的禮物。
「打開看看,打開看看!薄少爺送的到底是什麼啊?」一旁的人起哄的調笑。
薄輕狂笑而不語,只是看著她。
粉色漂亮的小錦盒一看就價格不菲!
他已經想好了,在冷憶打開錦盒的一剎那,求婚!
「小憶,打開看看吧。」薄輕狂寵溺的嗓音,溫柔而不可抗拒!
冷憶猶豫了一會兒,抬手輕輕打開錦盒——
「眶!」
突然,門被踹開的聲音,驚斷了宴會廳里歡樂的氣氛。
幾十個穿著草綠色軍裝的男人訓練有素的帶槍沖了進來——
軍隊!?
人群騷動了起來,不明就里的女人們忍不住捂嘴尖叫,慌亂的想要逃竄。
「砰砰砰——」
為首的兩人徑直放了三槍,隨著清脆槍響,頂層的巨大水晶燈應聲碎裂,玻璃渣四濺!
「安靜!突擊檢查!」
空氣里彌漫著來著軍人的沉悶殺氣,慌亂的人群迅速的被震懾,有序進來的士兵們迅速站成兩排,讓出一條路,面向門口處嚴肅行著軍禮!
人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首先筆直有力的長腿落入大家視線,緊接著就是無可挑剔的身材,最吸引眼球的,是那張精美絕倫的臉龐,如盧浮宮上等的優美藝術品般,在水晶琉璃燈下,耀眼迷人!男人面無表情,全身上下透著渾然天成的絕頂尊貴!
帝少梵環視了一圈,視線最終落在前面呆愣住神兒的壽星女孩兒身上。
「帶走她。」低調大提琴磁性暗啞的嗓音,帶著一絲無情冰冷。
「是!」為首士兵迅速的轉過身,硬邦邦對著冷憶道︰「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然而,還沒等士兵的手踫到冷憶,一直眯著眼的薄輕狂驀然擋在了前面︰「在此之前不應該先問問我答不答應麼?!」
啪——
一把槍猛然頂在了薄輕狂的太陽穴。男人漫不經心的摩擦扳機。視線落在他身後的冷憶身上︰「他死,或者跟我走。」
冷憶愕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呵呵~你的槍里沒子彈吧?」被槍指著腦袋的薄輕狂嘴角揚起,美艷的臉上挑釁笑了︰「這麼粗心大意,怎麼,之前的本事都忘光了?」
帝少梵黑耀石眼眸里,淡然著胸有成竹的威懾感︰「要試試嗎?」
薄輕狂臉上微微一僵——他比任何人都更了解眼前男人的優秀!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絕不可能漏出任何破綻,強大到無懈可擊的可怕男人!
薄唇微揚,帝少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不介意開槍試試看。」
手指摩挲在扳機間,猛然用力——
「住手!」冷憶大吼一聲,極力克制住身子的顫抖。
眼前男人的強勢氣場,讓她覺得不要惹怒他比較好。
「我跟你走,你放了他。」冷憶抿緊唇瓣,從薄輕狂的身後站出來,略帶歉意的看著薄非情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輕聲道︰「輕狂,我並非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不能讓你為了我冒這個風險。無論是出于感性還是理性,我們之間出事的那個人都不能是你。」
薄家是什麼樣的人家,薄七少對于薄家而言又是什麼樣的存在不言而喻。如果今天薄輕狂為了她有任何的三長兩短,薄家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甚至,可能會遷怒到無辜的人!更何況,就憑她和薄輕狂多年的交情,她也絕對不會讓薄輕狂有任何意外!
不等薄輕狂回答,冷憶已經大步走到了帝少梵的身邊,一把用手握住抵在薄輕狂太陽穴上的槍身︰「我跟你走,同樣,請遵守承諾。」
「當然。」
男人輕輕挑了挑眉,冷冽尊貴的緩緩放下槍。自然而然的將身邊的女人拉入懷中,宣布主權般的摟著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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