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說起這個,我倒是听他說,似乎外面有什麼人想要對付嫂子,帝少梵是為了保護嫂子安全,才強行帶走了嫂子。」
「什麼!具體一點!」桃花眸子驟然睜大。
「這還真具體不了,我也就知道這些。好像就是說有一批勢力盯著嫂子,打算動手什麼的。帝少梵那小子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這個消息,md,也不管不顧自家老子的反對,直接操著軍隊搶了嫂子。」
胡漢摳了摳頭發,他的那位老鄉兄弟知道的也不多,說的模模糊糊的。
「不過不對啊,帝少梵和嫂子也不認識,怎麼可能為了保護嫂子,搞出這麼大陣仗來?這不是扯淡嗎?!」
「他會。」薄輕狂失神了般︰「如果是為了保護小憶,他什麼都做的出。」
「啊?為什麼?」
——因為他是個瘋子。
沒回答胡漢的問題,薄輕狂抿緊唇瓣︰「查!胡漢,立刻讓情報科的人去查!」
「是!」
光著上半身,行了個滑稽的軍姿。但大漢已經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神色,格外肅穆。
等人出去了,薄輕狂來來回回踱步,想了想,還是撥通了電話。
「喂?」
「爺爺,求你一件事情。幫我……」
………………切割線…………
「你到底會不會擦,不會就換我來。」
「閉嘴!」
帝少梵面無表情丟掉手里棉簽,重新在醫師那里拿了根。
「嘶——」
沾酒的棉簽戳在傷口上,冷憶痛的倒吸一口氣。
「痛?」
狠狠的翻了個白眼︰「你說呢?」
「既然會痛,那還受傷。」帝少梵漠然︰「不要忘記了,你現在是我的寵物!無論是身心,都是我的!只要不是我傷了你,你自己沒有資格讓自己受傷!」
「……」我去他個大爺!誰會故意去受傷!是那個瘋婆子突然動手,她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再說了,歸根到底,還是這個男人惹出來的!
再說,誰是寵物!
棉簽再度戳上了傷口。
冷憶忍無可忍︰「把藥給我!」
「吵死了。」
冷憶才不管面前男人是不是高興,一把搶過棉簽和藥,自顧自的別開頭麻利上藥。
帝少梵的臉瞬間黑了一層。
卻並沒有發火。
「好了。」三兩下用紗布包好左腳,冷憶得意的瞄了眼一旁的男人。
在一旁艱難擦汗的醫生倒吸一口氣,要不是一再偷偷確定這就是那個惡魔男人,他真以為是被掉了包。
醫生悄悄再偷看了帝少梵一眼,卻不想,正好撞上男人的視線。
那一眼,極深。
幽暗倨傲。
和表面上的冷漠截然相反的邪惡殘酷!
「啊——」醫生驚得一跳,無法抑制心底的顫抖,竟然低呼出聲,踉踉蹌蹌的退了兩步。
「鬼吼鬼叫什麼!」希爾達推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頗為惱火道。
那個薛絡絡一路上哭個不停,好不容易聯系上楚凝把她接走,希爾達整個人都毛躁了起來。醫生被他一頓喝斥,低著頭喃喃認錯。好在帝少梵沒有說話,希爾達也不好太多說,只讓人先出去。
「少爺,這是您今天需要看的文件和資料。」
遞上手頭厚厚一沓資料,希爾達趕緊再接過女佣手里的衣服。
「還有這些是您今晚需要用到的衣物。」
衣服的上面,赫然放著一把五顏六色的塑料小袋。
冷憶定楮一看,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避孕套!
還不止一個牌子!零零散散的,大概有十多個!
「放下吧。」
帝少梵揮了揮手。
「是。」
「對了少爺,楚小姐讓我代為轉達她的歉意,說薛小姐失禮的事情她已經通知了薛家,薛家會重新讓人教導薛小姐禮儀教養。」希爾達頓了頓,瞄了眼看似專心擺弄繃帶的冷憶︰「楚小姐還說,等過幾天她會專門來給冷小姐賠禮道歉。」
「不用了。」
冷憶抬起頭。
「冷小姐,這是禮節。」希爾達不悅皺起眉頭。
「不好意思,我就是沒教養,非親非故的,我還不懂這賠禮道歉是哪門子的禮節。再說了,那個瘋婆子也沒什麼好賠禮道歉的,她害我受傷,我也還回去了。大家扯平,誰也沒欠著誰。」她一向恩怨分明,也受不了那些大家小姐虛偽一套。
要她再拖著受傷的腿看人表演聖母瑪利亞,抱歉,她還真沒有那個心情!
「冷小姐你……」
希爾達還想再說什麼。
「滾出去。」
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忽然開了口。
「少爺我……」
「滾出去,好好反省。」
翻看了下桌上厚厚一疊的文件,帝少梵眉都沒抬一下。
希爾達明白,這是自家少爺在給這位冷小姐撐腰。心里不服,但嘴上硬是沒敢再多說一句話,沉默的躬身,退了出去。順便還幫兩人拉好了門。
房間陷入一片窒息的安靜。
冷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就在這時。
「過來。」男人招了招手,像是在逗弄著小狗。
「我不!」
「乖,過來。」
難得的,帝少梵沒有發火。
在他的想法里,寵物偶爾鬧鬧脾氣,是可以容忍的。只要不過分,不觸踫底線,順順毛就好。
不顧冷憶願意不願意,帝少梵把人強行禁錮在懷中。
所以,所謂的讓她過去,壓根沒有要征求她意見的意思!
冷憶郁悶。
奈何帝少梵已經翻開文件,心滿意足的看了起來。
他每天要看的文件橫跨了股票金融和軍火,事情並不算少。一旦進入到工作狀態,他向來沉穩。
只是今天……
「冷憶,你再蹭,信不信立刻要了你!」
大腿處傳來的軟玉溫香,讓他低咒了聲。
冷憶更是尷尬的要死,抵在她臀部的東西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想移開又怕招惹到身後的男人,努力轉移注意力,結果桌子上五顏六色的塑料袋囧囧的提醒著她,
「算了。」
半個小時也沒能翻頁,帝少梵扣上文件。
「幫我放洗澡水。」
「憑什麼?!「冷憶條件反射的彈起來。
左腳受傷的地方傳來鈍痛,還沒有來得及呼痛,就已經被男人扯入懷中。泛著冷氣的男人曖昧湊到耳邊,含著耳垂,舌尖挑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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