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妖艷的臉上多了一抹紅暈,待解到第三顆紐扣時,已經滿頭是汗。
「死人,死人。」口里念叨著,不僅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羞澀之意削減一半了,他看著她光潔的身子上被打傷的紅印,他的心里頓時像被割過一樣疼痛,他模了模雨柔被打傷的地方,手中像帶了電既是心疼又是。
雨柔的手掌有一個像紋身一樣花的印記,白川發現後拿著她的手仔細的看了看臉色一變,說著「這才是我想要的東西,你不死一次,我怎麼會看見呢?」
「主人?」花池的人看見白川的樣子大叫起來。
「她給你了。」冷冷地一句話丟下。
白川把雨柔的本體留在冰冷的石板上,自己走了出去,花池的人又覺得很困惑了,主人,你想演的是哪一出?
走在花草之上,他說了一句違心的話語「或許離成功更進一步了,煙雨柔我會好好愛你的!」他加重了後面四個字的讀音,嘴角露出一抹隱笑。
花池小女子拿著像勺子一樣的東西,舀著花池的水,輕輕的澆在雨柔的身體上,又撒了一些像花瓣似的東西敷在雨柔的外傷口處,她兩只眼楮冒出不一樣的光芒揣測著雨柔受內傷的位置,隨後貼上花瓣。
「這位小姐,我希望你可以快快醒來哦。」一邊說著一邊干著手中的活。
「如果,我要如你這般幸福就好了,我很喜歡主人,從我來到這里的時候我就喜歡主人,所以現在要求我自己可以忠心的為主人做著事情就好了。」小女子臉上泛起紅暈。
白川來到彌伯制藥的地方,他看著彌伯辛苦的在熔爐旁,不禁覺得對不起他,彌伯已經年邁,自己還要麻煩他做這種艱難地事情,他想給彌伯找一個繼承人,可他又不好意思開口,因為彌伯的醫術無人能敵,恐怕繼承人還要再三挑選。
「川兒。」彌伯發現了他,他看著彌伯臉上的汗珠,不禁開了口「彌伯,我想給你找一個繼承人。」
「咳咳……」彌伯大力咳嗽了幾聲。
「川兒,不會讓你為難的,你也不必這麼辛苦,我已經找好自己的後人,我死了之後,他就會來見你,況且,我還能活個五六年呢!」彌伯溫暖的笑撫平了白川的內心。
「彌伯,我希望你能活得更久,我希望你不要干這麼辛苦的事情,可以讓其他人來做。」
「他們干不來喲!」
「彌伯,這藥什麼時候才能好。」
「在熔爐里需要三個鐘頭,然後我可能在加些其他的藥需要兩個鐘頭,一共五個鐘頭左右。在這個時間里,你幫我讓小童子們去采一些新鮮的花忍,因為這藥火性太大,那位小姐以後須要用花忍泡水喝,這樣可以祛除體內熱火。」
「好的,那我回去一趟,叫他們過來。」
白川乘了轎子下了山,容山院里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有些遙遠,來回需要三個小時。
他一路都在思考,如何得到雨柔掌心的那朵花,他從古代書籍中看見過方法,可是年代久了,自己也便忘記,也不知道那書藏在哪了。
那朵花是力量的象征,也是統治的象征。
轎子慢慢的開往京城,京城遍地的小商販在吆喝,一片繁榮的景象,人們臉上個個露著開心的笑臉,但是這一切的平靜都被一位女子打破了。
「放開我!放開我!」白川听見女子聲音打開門簾看看究竟。
「沒錢買東西還想跑,臭娘們!」一位壯漢拉著一位漂亮女子的衣服。
「你信不信我當街就把你給強了!」壯漢齜牙咧嘴的大叫著,惹了多人圍觀。
貌美女子哭著,臉上的妝容也花了「我是京城的舞女並沒有錢,而且老板只給我這麼多錢。」
白川一襲黑色飄逸的衣服坐在轎子中,他同樣和百姓們一起袖手旁觀。
女子和壯漢就這麼僵著「蹭,蹭,蹭。」三把刀插進了壯漢的手部,壯漢疼的放下手,大叫是誰,可沒人答應。
白川也很疑惑到底是誰能有如此功力,他隱約的看見人群中一位穿著青色衣服且氣質不凡的男子。或許,這個人就是他,他下了馬車,追了上去。
「別跑!」壯漢以為是白川所為,追上了白川,壯漢和白川的高度是差不多的,只不過白川略瘦。壯漢伸手抓住白川的肩膀,白川看他血淋淋的且粗糙的手就用手中的扇子打了下去,壯漢疼的嗷嗷直叫,跪坐在地上。
「如果,你還要追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白川妖媚的眼楮里透露出殺意。
壯漢先是害怕,後來開始叫囂起來,說要把白川打的爹媽都不認,他看見青衣男子將要走遠,不顧壯漢在這里叫囂,走了過去。
「請問,閣下是剛才打抱不平的人嗎?」白川諂媚的臉龐與他冷靜的臉龐形成了對比。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他不想理睬白川,只想加快自己步伐,他大大的眼楮里充滿了穩定。
「原來也是一位和我一樣的美男子嗎!我喜歡哦!」白川頓時對他有了不一樣的興趣。
「如果你有這種傾向,我不能奉陪,我不喜歡男人。」大眼楮美男走了,白川留在了原地。
「呵呵。」白川傻笑地看著他的背影,難道是他誤解了,還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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