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曖/昧清晨
和風微微,清爽怡人。
清晨的日光將整個小鎮籠罩在一片溫暖之中,綠樹紅花,灼灼山茶,皎皎碧波。
——這是人們幻想中的清晨。
惜在現實中,外面還是大雪紛飛,不過風倒是比昨晚小了
很多。
凌妖醉一大早就醒來了,看著榻上的南宮流觴,微微嘆了一口氣,畢竟有另一個人睡在身邊總會感覺不自在。即使什麼也不做,蓋著棉被純聊天。
突然有一個念頭在她腦海中生成——看看南宮流觴的真容。
她唇角輕勾,慢慢走到床榻前,手也放在了南宮流觴的面具之上,看著他光潔的下巴和俊朗的眉頭,不禁疑惑︰他到底是在隱瞞些什麼,或者真如傳言所說的奇丑無比?
她不知道的是,自從上次在皇宮的chun藥事件,南宮流觴就再也不敢對她放松警惕,也不亂動她的東西了。盡管他很確定凌妖醉不會傷害自己。但是難免會有意外,譬如上次的事情。
然而,凌妖醉的手還未踫到他的面具,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給抓住,只感覺到他一用力,她就被南宮流觴給拽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頭緊貼著他的胸膛,似乎以听到他的心跳聲。
「夫人竟然一大早就投懷送抱,讓為夫很欣慰呀。」
凌妖醉嘴角一抽,誰尼瑪想投懷送抱,誰沒事給你他媽投懷送抱。她試圖推開他,是並未成功,這就是男人與女人最本質的區別。
「放我下來。」她冷聲道。
南宮流觴好似沒听見她的話,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難道沒有人告訴過夫人,男人在早上都很危險嗎?」
凌妖醉欲哭無淚,她竟然能感覺到腿間有一個**的東西在頂著她。她雖然沒有像戀那樣為了任務和男人那啥,但也知道那是什麼,「我會殺了你的。」她放下狠話。
「你猜我怕不怕?」南宮流觴挑眉,根本沒有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她連個內力都沒有,又怎麼能會傷得了他。
南宮流觴雖然那麼說,是也沒有做什麼動作,只不過一直壓在凌妖醉身上不肯起來。
「那啥,你先起來,我再也不動你的面具了行不?」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因為她自己也清楚在這樣的世界,沒有內力是一件多麼怕的事。
「夫人能有這樣的覺悟,為夫覺得很高興。」說完,南宮流觴直接起身,在離開床榻的一瞬間,他俯身輕吻了一下凌妖醉。看著她想殺人的表情,南宮流觴突然覺得逗她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至少她不會是一張什麼都無所謂的表情。
「好了,該出了。」南宮流觴順手拿了一件白色披風給凌妖醉披上,就怕她凍著。
銅鏡前,南宮流觴細白的手指不時的穿梭在凌妖醉的間,很快的,一個十分的靈巧的髻就已經弄好了,然後用綠色的絲綁了起來。
凌妖醉狐疑地看著他。
「怎麼,愛上我了?」南宮流觴邪肆地挑眉。
「我在想你是抽風了還是被妖怪附身了……」
「……」
「我有時候都懷疑你是否真的很丑?」凌妖醉好奇的打量著他。
「我並未說過自己丑。」
那就是不丑嘍,看來她的猜測沒有錯。
然後又听他說,「是那些傳言的確是我叫人放出去的。」
「……為什麼?」
「我的面具只有我愛的人以拿下來。」
驢唇不對馬嘴的話讓凌妖醉愣了一下,知道他無意說,她調侃道︰「看來你一輩子都要戴著面具生活了……」
呵。南宮流觴輕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麼。能他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吧……
關上門,掩住了這里的一切,這里只是他們停下了的一點,而未來還有很多路要要走,也有很多的困難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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