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拳也沒多重,只是給了他一個警醒,蘇維模著自己的肚子笑了,如果顧斯成不給他幾拳,他心里一定不好過,反倒會更愧疚。
現在好了,這幾拳,打散了顧斯成心里的怨氣,也打散了他積攢的心里的內疚。
「哈哈,還是好兄弟。」顧斯成端起酒杯先干為敬。
眾人齊舉杯,一飲而盡,這是一場毫無違和感的派對狂歡。
大家開心的吃著喝著。不一會兒桌上便杯盤狼藉。蘇維借著酒意壯了膽子跟顧斯成說;「成,不知道你還嫌不嫌棄我家的銀行給你的錢呢,會不會嫌我家錢臭?」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顧斯成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錢,再多都不為過,盡管拿來就是,只要你小子不吝嗇。」顧斯成毫不客氣的接受。
在一旁被冷落的韓亦白一個人喝著悶酒,一杯接著一杯,沒完沒了的喝著。
「誒,小白,別喝了,傷身,你看你都變成什麼樣子了。」莫芊芊搶過他手里的酒杯不讓他繼續喝下去。
韓亦白索性舉起一瓶剛開瓶的xo,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喝起來,酒液穿過喉嚨,火辣辣的燃燒著,刺激著。
喝爽了的他放下酒瓶跟大家說︰「我跟你們說,我已經想到辦法了,過幾天會有一個慈善的拍賣會,都是起價幾千萬的古董珠寶,我在想,這麼熱鬧的場合,她一定會出現的,到時候,等我的好消息哦,我一定會抓到那個死丫頭的。」他含糊不清的話,讓大家根本沒有注意,都把他的話當成酒後瘋言瘋語。
只有莫芊芊一個人定楮看著他,眼神里飽含著同情,「小白,你這個大白痴,你這樣是抓不到她的,抓到的她的人還沒有出現。」
「萱萱,你的預產期是什麼時候啊?」齊安雅腦子一個靈光,突然想到這件事情,想想她就要當干媽了,心情居然不是一般的好。
「又不是你生,你急什麼啊。?」果然就有人跑出來挖苦她,這個人是顧斯成,語言一如往常的犀利。
「哈哈,安雅,還有兩個月哦,別著急,不過你和蘇維什麼時候結婚啊,我還迫不及待的想喝你們的喜酒了呢,而且著急要小孩的話,你們就該多努力努力啊。」莫芊芊捂著嘴巴偷著樂,反倒調侃起齊安雅來。
「別提了,我們每晚都有努力好不,不過她的肚子好像就是沒有反應。」蘇維有些失落的說。
「咳咳,你還是不是男人,這也要怪你自己不努力播種啊,更何況,你可什麼都沒有給我們家安雅,就想著給人肚子里拴上一女圭女圭,我可不同意。」莫芊芊可不是好欺負的主。她可不能讓自己最好的閨蜜給欺負了啊。
「維,要不要讓我的家庭醫生給你配點壯陽藥啊?」顧斯成也變得假不正經起來。隨著大眾一起取笑起故事的男主人公。
「去你的。」蘇維便想翻過桌子狠狠的揍顧斯成一頓。
顧家現在這個熱鬧的樣子,從來就沒有過,這樣鬧騰的程度,讓整個家里的佣人咋舌,顧家一直以死沉安靜出名,今晚的,一家的人,看到少爺還笑的這麼歡心,放下架子的他跟這群人,吃的這麼開心,整個顧宅的上空都籠罩著一股彩色的光,溫暖和煦。
蘇妍從醫院回來之後,便開始神經不太正常,經常精神恍惚。今晚蘇維出門的時候,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齊安雅已經在門外等待,蘇維匆匆的打扮好了一番就出門了,走的時候只是輕輕的跟她宣布了一句︰「我去成家里吃個晚飯,叫阿姨給你準備你愛吃的。我會晚些回來。」
就這麼冷不丁的丟下一句話就帶著齊安雅走了,蘇妍氣憤的把懷里的抱枕又抓又撓的扔出老遠。
隨意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一向很注重著裝的她,連妝都懶得化就出了家門,開著跑車,一個人跑到了‘夜魅‘
嘈雜的音樂伴隨著紅男綠色們盡情的搖擺,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她的內心才能得到稍稍的平靜,她才能找到一點點的安全感。
「小妹妹,還沒成年吧,喲,酒吧好玩嗎?要不陪爺玩玩。」一只丑惡的咸豬手攀上了她的背,蘇妍經常來夜魅很多人都認識她是蘇氏的千金小姐,也是這家娛樂會所boss最疼愛的妹妹,沒有人敢欺負她。
也因為今天她穿的太過樸素,又精神頹靡的坐在角落,幾乎沒有人發現她的存在。
「拿開你的髒手,從本小姐身上拿開,惡心死啦。」蘇妍憤然的甩開那只手,轉過臉想看看面前這個惡心的男人有多惡心。
出乎所料的是,這個男人並不是如一般跟她搭訕的人一樣猥瑣,而是長著一張妖孽的臉,桃花眼,生的很妖冶,跟女的一樣,可看著他蠕動的喉結,可以肯定這個不是女的,估計,目測是個男的,不過是不是人妖她不敢保證。
最起碼這張臉讓她看著舒服,她反倒抗拒心理沒有這麼大了。
「妞,難道不知道未成年來酒吧很危險嗎?就不怕遇上像我這樣的壞人?」男人勾了勾她的下顎,讓她抬起頭好好看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
「呵呵,抱歉,本小姐,今年芳齡正好十八,請不要再叫我小孩子。陪我喝酒怎麼樣?」蘇妍也不畏懼他到底是不是個好人,反正她現在很寂寞,很悲慘,她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想找個人陪。
「看起來好小,胸倒是不小。」男人瞅著她,評論道。
「你個臭流氓。」蘇妍給了他一拳。
粉拳砸在棉花上一般,無任何的知覺。
「我就是流氓,我還是混蛋,我還是大壞人,小白兔。」男人嘴巴花言巧語的功力好像很厲害,明明說自己是個大壞蛋,可高傲的蘇妍根據自己的判斷力,這個人好像真的不是壞人。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沒完沒了的喝起來。不知道喝了幾杯,蘇妍不勝酒力倒在了桌子上。
男人冷哼了一聲,舉著酒杯的手搖勻了酒杯里的酒,然後一口喝盡,便放下酒杯,抱起睡熟的蘇妍,走向了包房。
蘇妍在迷迷糊糊之中,就感覺到有人在月兌自己的衣服,她還好熱,熱的巴不得把自己的衣服全部剝掉。
朦朧之中,她似乎在做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直到那撕裂的痛感之後那攀上高峰的感覺,讓她沉迷,她竟然不想醒來。
翌日清晨,蘇妍睜開眼楮的那一刻,她的頭都快要爆炸了,她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麼,自己為什躺在不是家里的床上。
旁邊還睡著一個長的很好看的男人。
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又是怎麼回事,這床上的血跡又是怎麼一回事?哦買噶,就這一晚上,她到底荒唐的失去了什麼。
她要留給成哥哥的,怎麼就糊里糊涂的給丟了呢,回去要怎麼給哥哥交代,她以後還哪里有資格嫁給成哥哥。
「嗚嗚嗚。」無助的蘇妍哭的跟個孩子一般。
吵醒了還在睡覺的男人。「吵死了。」
「我就要哭,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本小姐,豈是你這樣的鴨隨便踫的。」蘇妍如果猜的沒錯,在酒吧的都是那種收了錢就上的鴨。
「哈哈,你說我是鴨,真是搞笑,那好,我就是鴨,不過,享受完了,該付賬了,我的高傲大小姐。」男人眯著桃花眼伸出手向她索要錢。
「你做夢,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要留給成哥哥的第一次,就這麼被你奪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給我滾,嗚嗚。」蘇妍拿著枕頭不停的甩在他頭上,把他黃色的頭發甩的飛揚起來。
這下徹底搞火了男人,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頭發,這個女人真是太不知好歹,果然是個單純的雛。不過昨晚很享受,他可以原諒她。
「哦?哪個是你的成哥哥啊?」男人對這個叫成的男人有了些興趣。
「就是顧斯成啊,這你都不知道?」蘇妍月兌口而出,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是有多蠢,連這個都要跟這個男人說。
「哦,就是他啊,哈哈,真有意思。妞,你叫什麼,我叫赫連璟,」男人伸出手要跟她做一個初步認識,好歹昨晚兩個人還一夜了。
「你信不信我告你****。昨晚我喝著酒的,怎麼就到了你床上?」蘇妍現在腦子一團亂,她還想著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成哥哥原諒她所做的一切愚蠢行為,現在大概做什麼都于事無補了吧。
「去啊,反正是你自己爬上我床的,我還可以告你對我非禮呢。」
「你你你……」蘇妍第一次對一個人啞口無言。
「名字,總不會連名字都沒有吧?」赫連璟再次問。
「蘇妍。後會無期,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蘇妍撿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包房,往家里奔去,一晚上不在家,哥哥會不會擔心她呢。
剛到家,家里一片安靜,蘇妍躡手躡腳的發現哥哥還在床上呼呼大睡,估計昨晚也喝多了,他估計不知道自己昨晚夜不歸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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