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木子亦小心翼翼的問,
「記性真好,也不枉費我下這麼大的功夫讓你的女朋友過來陪我的兄弟們消遣一下。」張真的手劃過上官寶貝的臉。
上官寶貝恨恨的喊著︰「拿開你的豬爪!」
「不要動她,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木子亦已經開始攔車。
張真笑了起來,比哭還難听的笑︰「你也會怕?不在跟我的馬子出去玩的時候你怎麼不怕,你竟然還把她扔在酒吧一個人跑了,你知道不知道她被輪jian了。」
「什麼?」木子亦呆了,他不知道,他只是心情不好,雖然一起去了酒吧。但是只是曖昧一下。然後自己先走而已。
「裝傻是嗎?木子亦,我要你親眼看見你的女人是怎麼被我們玩的。自己來,廢棄化學廠。十五分鐘之內。」張真掛斷了電話。
木子亦瘋了一般沖出去攔了一輛面包車,司機有些蒙,「干什麼?」
木子亦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上去,「廢棄化學廠。快!」司機也被嚇蒙了,沒有多說一句話,瘋了一樣沖出去,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只知道身邊的車子一直在動。
木子亦幾乎是發狂了一樣沖進去的。上官寶貝被四根粗鐵鏈綁在一個機器上,手腳綁成一個大字型。原本烏黑的長發此時已經遮住了半邊臉。
「我來了,你們放了她。」木子亦看著上官寶貝蒼白的臉心疼的快要死掉了。
「放了?呵呵。哪有那麼便宜,你乖乖的站在那看著我怎麼玩她的,也許我心情好會輕一點、」張真的手在上官寶貝的臉上劃過,皮膚陶瓷般的質感讓張真也有點心動了。
「張真,有事我們之間解決,別拿著女人出氣,說出去不光彩。」木子亦已經到了極限,
「別跟我講什麼江湖道義,我不信那個,你給我好好看著,木子亦。」張真一字一頓的說著,然後用刀子花開上官寶貝的上衣,里面的內衣已經坦露出來,露出瓷白的肌膚展露無余。
木子亦沖了上去,張真的手下兩個人拉住他。張真一腳踢開木子亦,木子亦吃痛的倒在了地上,張真的刀子就那樣扎在木子亦的身上。
已經被嚇傻的上官寶貝大聲喊著︰「不要這樣,停下來。」
可是沒有人理會她。
木子亦好不容易板住張真的手,然後搶過刀子,對著張真的脖子,張真殘忍的笑,「呵呵,木子亦,有種你殺了我。」
木子亦舉起刀子接近張真皮膚的時候上官寶貝大喊著︰「不要,子亦,」木子亦手中的刀子掉了下來,張真見狀輕而易舉的勒住了木子亦的脖子,他的手下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木子亦的身上滿是鮮紅的血,張真來到上官寶貝的面前。
看著滿臉淚痕的上官寶貝,輕輕的吻了她,「美女,我會輕一點的。」張真的吻一路向下,扒開上官寶貝的衣服,清瘦的身體,完美的曲線一覽無余,上官寶貝絕望了。
木子亦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沖了上去。護在上官寶貝的面前,張真狠狠的刺向木子亦的身體,木子亦緊緊的護著上官寶貝,輕輕的吻了上官寶貝的唇,「寶貝,我說過.會一輩子守護你的,呵呵,我的一輩子太短了,我真的很愛你,」木子亦的手月兌落下去,整個人依舊護著上官寶貝的身體,上官寶貝大聲的喊著,叫著,卻沒有人來救她。
張真的人見大事不妙,想要逃之夭夭。剛走到鐵門前就被一人一刀的刺倒在地,司徒曄穿著黑色的西裝冰冷的從他們的身上踩過去,看見上官寶貝被四條粗鐵鏈綁著,心里翻江倒海般的疼痛。
上官寶貝看著司徒曄沖進來的時候覺得世界一下子變得光明了,上官寶貝大聲喊著,「曄,救救子亦,子亦快要死了。」
上官寶貝大聲的哭著,司徒曄讓人抬走了木子亦。
司徒曄一邊流著淚一邊解開上官寶貝的鐵鏈,他的心好疼,他那樣不忍心的傷害她,可是現在呢,她卻被一幫流氓傷害了,看著上官寶貝**的身體,不用想也知道了,她曾經被怎樣羞辱過,她的手腕,腳腕滿是傷痕。司徒曄月兌下自己的衣服包裹住上官寶貝瘦弱的身體,「對不起,寶貝,我來晚了。」司徒曄緊緊地抱住上官寶貝。
「曄,送我去洗澡,我好髒。」上官寶貝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扒的精光,第一次被一個惡心的豬爪模過,吻過,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髒。
她想要趕快洗干淨自己的身體,可是司徒曄不是這樣認為的。
他的拳頭在攥緊。上官寶貝已經被嚇傻了,被司徒曄抱回司徒府的時候第一次被抱進了溫泉,司徒府三公子的專屬溫泉,「寶貝,你在這洗,我出去一下。」
司徒曄把上官寶貝放進溫泉的水里,然後起身要走。
「曄,不要走,求求你。」上官寶貝的哀求讓司徒曄的心頭一緊。
「我不走,我只是打個電話。」司徒曄看著上官寶貝受傷的眼神,他明白這個陰影會在上官寶貝心里留下一輩子。
「不要,不要打電話,曄,不要離開我,我好怕,這里好安靜。」上官寶貝無助的抓緊司徒曄的手臂,司徒曄古銅色的手臂被上官寶貝抓起一道道的血痕。
「寶貝乖,別怕,我不走,我哪也不去。」司徒曄坐在溫泉里,身上依舊是襯衫西褲,他不能月兌下衣服,他怕自己會嚇壞上官寶貝,司徒曄輕輕的幫上官寶貝洗著身體,第一次感覺上官寶貝如此的瘦,瘦到讓他覺得輕輕一捏就會碎掉。
「寶貝,他們踫了你哪里?」司徒曄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他們毀了她的清白,毀了他的天使,這筆帳他一定要算,而且要他們加倍償還。上官寶貝像是受驚的小鹿般瞪著大眼楮看著司徒曄,「曄,你嫌棄我?」
她的心在痛,很痛很痛,她沒有想到自己如此在乎司徒曄的想法,更沒有想法自己在受到驚嚇之後原以為可以得到的安慰和保護卻是這種嫌棄,可笑,。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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