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一直在上官寶貝的身邊,守護著,日子像流水般的度過,上官寶貝也越來越沉默,她開始想念司徒曄霸道的吻,迷人的微笑。還有那雙溫暖的手。
一周後,上官寶貝可以下床了,而木子亦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他不是不願意見上官寶貝,而是沒有臉見她,因為是他讓她受到了傷害,這成為木子亦的陰影。上官寶貝的日子開始變得忙碌起來,除了每天在學校的課程以外,回到家里還要學習那個明星講師的內容,只是閑下來的時候會想起司徒曄,很想很想,可是該死的司徒曄一通電話都沒有給她打過。也許他已經把她忘了,畢竟自己只是個黃毛丫頭而已,怎麼可能讓司徒曄這樣一個風雲人物愛上她呢。
十一長假,學校只給他們這些可憐的高二學生放假三天,上官寶貝收拾了東西回女乃女乃家,臨走前許飛為她辦了一個party。算是慶祝,是那種化妝舞會,上官寶貝把自己從頭到腳的扮成了一只母狼,但是是那種清純的大眼楮母狼,她想也許她會是這個party里唯一的一只母狼。大家一杯接一杯的敬她酒。
很快的她變喝醉了,她覺得世界好美啊,燈光虛幻,大家都笑的好開心,不管是什麼裝扮的人都變得好美,似乎這是一個童話世界,那麼自己呢?自己只是一只狼而已。一只孤獨的狼。上官寶貝全身都是銀灰色,狼頭上有黑色的大大的眼睫毛還有冰藍色的眼影,在整個舞會里讓所有人感到驚艷,沒有人知道這張妖冶冰冷帶著孤傲的狼皮下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可是許飛知道。從上官寶貝一進門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是上官寶貝,因為上官寶貝就是一只絕強要強的狼,上官寶貝手里的酒杯里冰藍色的液體。調酒師說那個叫蘭斯。是雪碧和白蘭地還有雞尾酒的混搭。調在一起有飲料的香氣。酒精的厲害。
可是上官寶貝沒有想那麼多,她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因為蘭斯的味道太香了,所以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銀灰色的狼頭下面的美貌早已度上一層緋紅。酒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有一只銀色的狼推門而入,全場都在看向門口,那麼巨大的狼,那麼耀眼的顏色,那麼強大的氣場。上官寶貝沒有想到會有人跟她扮成一樣的裝扮,所以手中的酒杯就那樣滑落了,銀色的「公狼」走近上官寶貝,上官寶貝覺得好熟悉的感覺,蹲去撿那些碎掉的玻璃杯,一個不小心劃破了手指,白女敕的手指泛著妖冶的紅,「公狼」擔心的捧起上官寶貝的手指,吸允著,上官寶貝用力的推開他︰「放開。」
銀色的「公狼」眼神難以捉模的看著上官寶貝,上官寶貝吐了吐舌頭,「那個我男朋友會誤會的。」
「你男朋友是誰!」司徒曄的聲音從「公狼」的面具下發出來,上官寶貝笨笨的沒有听出來他的聲音。
「我想他了,你知道他在哪嗎?」上官寶貝有些委屈的說著。有多久沒見他了,從那次踫了她一次以後就開始躲著她,可是她卻偏偏愛上了這個混蛋。上官寶貝的聲音哽咽了,眼淚在面具下肆意的流淌,頭開始不清醒,蘭斯的功效發作了。
「他在哪?」司徒曄的聲音有些挫敗,他會錯了意,他以為上官寶貝的心里是木子亦,此時的他心如刀絞。
「他?在美國吧,我不知道,你知道他在哪嗎?你帶我去找他好不好,我要當面問清楚,他是什麼意思。玩過就算了嗎?」因為喝了酒,膽子變得大了起來,說不清楚為什麼會對這只銀色的「公狼」說出心里話,可是他給她的感覺好溫暖,好安全。
「他就這麼難以忘記嗎?」面具下的司徒曄悲傷的笑,他的心在滴血,一滴一滴的流淌進皮膚里,然後消失不見。
「要我怎麼忘記?明明是他先說喜歡我的,然後又甩開了我,你知道嗎,這里好痛,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上官寶貝說著把司徒曄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心髒那里痛的快要撕開了。
司徒曄透著狼皮的冰涼觸感感受著上官寶貝的心跳,如果那心跳是為自己多好。司徒曄忽然抱住上官寶貝,上官寶貝有掙扎,有踢他,可是都無濟于事,身邊的人都透過來好奇的目光,卻沒有人上前幫忙,所有的人都在等著好戲上演,包括許飛。其實許飛是知道的,從司徒曄進門開始他就知道是司徒曄了,因為再也沒有人可以擁有司徒曄的那種王的氣場和魔力,而此時的上官寶貝正躲在司徒曄的懷里嚎啕大哭,司徒曄從來不知道原來上官寶貝會這樣大聲的哭泣,也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女孩子愛一個男人可以心碎到這種地步,他發誓如果上官寶貝愛上他的話他一定不會讓上官寶貝受一點點的傷害。
上官寶貝哭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終于止住了哭泣,司徒曄取下上官寶貝的「狼頭」,一頭烏黑的秀發傾瀉而下,直到腰際,讓在場的男人突然開始後悔,剛才沒有請這只看上去有點孤傲的「母狼」喝上一杯酒,司徒曄摘掉面具,溫暖的大手替上官寶貝擦掉眼淚,上官寶貝看見是司徒曄邪魅帥氣的臉,哭的更凶了。
「你怎麼才回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呢,嗚嗚。你怎麼可以扔下我說走就走,你個大壞蛋,豬頭,烏龜,綠毛龜!」上官寶貝捶打著司徒曄的胸前,司徒曄承受著她的粉拳。司徒曄滿足了,雖然她喝醉了,把他當成了木子亦,可是現在是在他懷里,這樣就足夠了,別的他不在乎,在場的女人都認出他是司徒曄了,面對這樣的場景不免有的失望,有的嫉妒,有的羨慕,女人永遠希望自己心目中的王子愛的人是自己,哪怕對方是別人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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