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雪櫻回來了,新娘的禮服也準備好了,是否能讓姑娘試穿一下!」怎麼就那麼討厭呢,那條水蛇是什麼時候扭過來的。
「……」血弒看著藍準備開口。
「知道了,我去試一下。」藍還真是相當的不客氣。
血弒隨著藍到了她的房間,血弒就坐在廳里,藍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著那火紅火紅的衣裙進內室,當然剛回來不久的雪櫻是跟著她一起的。
「雪櫻啊,這還真的不是我的風格,從來就沒穿過這麼紅的衣服。」真的是紅的有些刺眼。
「那也沒辦法,今天你是新娘子,必須穿這個。」
「你把他送到哪里了?」這話題似乎是轉換得有點快。
「暫時藏在了我的房間,那里很少人會去。」
「他現在安全就好。」有些時候笑著流淚是多麼的痛苦。
「小藍,在這個時候就算是再傷心也不能哭了。」
「嗯,我決定了,不再流淚,就像他決定要忘記一般地堅決。」感情的深和淺又能代表什麼,也許只是早點忘記和遲點忘記的區別而已吧。
洛……我還會想你多久呢?
「小藍,快把衣服換上吧,算算時辰,儀式也快開始了,新娘子不照新郎,沒那麼好打扮。」弄了半天藍可是連個衣袖都沒穿進去,這試衣服的時間也太久了點。
「嗯。」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呢!
血弒也去換他的衣服了,而藍也在這里糾結著,新娘子的服飾是不知道有多少,身上穿的頭上手上戴的,還有臉上涂的,這還是藍第一次這麼听話的配合著坐在鏡子前一動不動的任人時不時的給她戴個手鐲啊涂個粉的。
「雪櫻啊,還有什麼要戴要怎麼的一次性解決好不好,這樣一點一點的我真的是受不了啊。」乖乖的坐了那麼久還都是給你面子了。
「快好了,你就在堅持那麼一小會兒。」
「你知不知道,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快九百九十九遍了。」
「真的快好了,叫你堅持你就堅持。」
「好,整整一千遍,我再也不問了。」又坐了回去,真的就一聲不吭的。
「……」藍不說話是多麼的安靜,這氣氛藍覺得她應該要快點習慣才好。
「好了,你可以起來走動走動,不過幅度不要太大了,要不然又得重新開始了。」
「嗯,好了就行。」藍起身,衣服還沒什麼,就是首飾什麼的太多了,她自己看著就是不怎麼舒服,可以說那是一種束縛,依照藍的習慣,不舒服就得……拆。
藍決定的事是沒人能阻止得了的,雪櫻就看著她在那里把梳好的發髻拆了,頭上的金簪也給拆了,一瀉而下的發絲就用個簡單的白玉簪繞起,盤成了素雅的形,還有手上,不知道她們是花了多少時間給她帶上去的鐲子鏈子,也被藍下得只剩鏈子了,更別說臉上了,她可是干脆讓人打了盆水來全給洗了的,所有人就愣在那里看著,差不多三個時辰的功夫就那麼一瞬間被藍給毀了。
「我都說了,這不是我的風格,怎麼還給我弄成這樣子。」我又不是什麼賣珠寶首飾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往身上放,還有手上戴那麼多金的銀的,是想讓我手都抬不起來吧,這些我都不說了,為什麼要把我的臉涂得像猴子**一樣,難看死了。
「你這一下什麼都拆了,是要我怎麼跟殿下交待。」
「不用你交待,還有我呢,是我拆的又不是你。」
「算了,算了,時間也快到了,新娘的蓋頭快拿過來。」真是拿藍沒辦法,說拆就拆了,都不商量一下。
「這個不許不戴。」雪櫻再三囑咐。
「是。」看雪櫻這樣就算自己想把蓋頭拿下來也不好意思拿下來了。
雪櫻扶著藍慢慢的走,後面可是跟了不知道多少人不人鬼不鬼的,弄得藍好不自在,不過呢,藍還是忍了。
這是在魔界,也就不會按照傳統的婚禮來了,藍直接被帶到大廳那里,是血弒接過她的手慢慢的把她牽過去,到主席坐那里,不來那些俗套的拜天地,直接就那樣坐著,血弒輕輕的揭開藍的蓋頭,看到了淚眼朦朧的她,血弒莫名的一顫,好想拭去她眼角未干的淚,為什麼就算是自己知道她為了誰而流淚,自己都是那麼的想要抱緊她呢!
「從這一刻起,你就是我們魔界的人了,」血弒在藍的耳邊輕輕的說「以後你的名字也要換,不能再叫藍。」
「就連名字也不能是自己的了嗎?」想想,現在除了自己暫時還是自己的,已經一無所有了。
「是,絕對不可以用你自己的名字。」因為在外面知道藍這個名字的人太多太多,還有一個人對這個名字抱著希望,所以,絕對不可以。
「不用自己的那要用誰的!」隨口就出來了,不就嫁個人,不,他不是人,怎麼就這麼別扭呢,誰規定要換名字的,有這樣的規矩嗎!
「這是魔族的規矩,我訂下的,有意見嗎,你的名字不能用,用她的。」血弒隨手指向藍身後的侍女,「叫什麼?」
「奴婢冰顏。」侍女回答。
「你換個名吧!」血弒下令,那侍女只好接受。
「魔族的人都這麼隨便嗎?」用別人的名字,還是隨隨便便的拿過來給自己用,這是有幾個意思啊!
「有權力的人才可以隨便。」
「要是我不願意用那個名字呢。」是魔王,有權力了不起了,就是不願意。
「無論你願不願意,這名字就這麼定了。」
「這名字一點都不適合我。」我也根本不想換名字。
「慢慢適應,」血弒說,然後看了一眼身旁的不知什麼官餃的人,「計入名冊。」
血弒就完全不給藍任何辯解的機會,就這樣把名字給計入了魔界的史冊,還讓藍摁了手印,事情就這麼給定下了。
「水漪,把人帶進來。」血弒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示意著水漪。
「是。」
「是誰,沒听說還有什麼節目的。」藍知道今天所有的表演,雪櫻都告訴她了,可這個還真不知道,自己也感到莫名的心慌。
「你等會兒就知道了。」會是一個很好的節目。
藍一直注視著水漪去的方向,很不安,當水漪帶著那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人來的時候,徹底的緊張起來,連忙質問血弒。
「你,為什麼,為什麼把他帶上來,你明知道……」藍心里很矛盾,可這個魔王卻……他吻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包括夕洛。
藍下意識的揮手打他,可是這種丟面子的事情怎麼會發生,血弒拉住了她的手「我說過我要他參加我們的婚禮。」
「你太過分了。」血弒鉗制著藍,她無法宣泄心中的不滿。
「沒有什麼過不過分,這里我說的算,我想怎樣就怎樣,這樣也沒違背我對你的承諾,我說了,參加完我們的婚禮我會放他走。」
藍不想面對血弒,更沒有勇氣去看夕洛「可以結束了嗎!」這場對于藍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的婚禮,如果結束的話,所有的糾葛是不是就會散去。
「如果你累了那就可以。」血弒知道藍不想去面對,可這些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非得讓她受到傷害。
「我很累。」真的很累。
「好吧,水漪,去準備一下帶新娘子回房休息。」
「王妃殿下,請跟我來。」水漪上前來,伸出手,藍走過去隨著水漪去了血弒的房間,那里也是所謂的新房。
血弒留下來解決些事情,他放夕洛走了,唯一的條件就是永遠都不能來見藍,再說這魔界他一個凡人也沒那麼容易能進來,血弒要他永遠都不能想起她,夕洛答應了,他知道藍這麼做都是為了自己,于是跟著雪櫻離開了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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