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喑來到房間里,猛地坐了下來,冷冷的敲打著桌子,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花祭喑狠狠的把茶杯摔到地上,極晝幻令「惶厲速回!」
一個黃光回到了花祭喑的前面,立馬跪了下來,緊張的說道︰「那個……王,是屬下辦事不利,經過屬下的一致尋找,沒有發現和這件衣服氣味相同的人……」
花祭喑冷冷的看著惶厲嘆了一口氣,「看來孤真是高估你了,是不是花祭喑已經死了?」惶厲搖了搖頭咬了咬牙,「不,王,狗和妖是不一樣的,就算是花祭喑死了,我們狗妖照樣能把她的尸體給找到,就算是骨灰也一樣,但是這個花祭喑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就是找不到!」
花祭喑站了起來看了看月光淡淡,「不可能啊,孤明明看到說花祭喑被擄了,怎麼會沒有了呢?」
「那是因為,她是你的前世!」一句柔和而不失妖媚的聲音傳入了花祭喑的耳朵,花祭喑猛地一看,一個男子,一襲白衣,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如同雞蛋膜一樣吹彈可破,在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隨著呼吸輕輕的掃過肌膚,黑玉般的眼楮散發著濃濃的暖意,如櫻花般怒放的雙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溫柔如流水,美的讓人驚心。
花祭喑猛地往男子身上抱,狠狠的親了親男子的臉頰,「溪虞,你怎麼來啦!」溪虞淡淡的笑了笑模了一下花祭喑的頭,「哎,我不來怎麼能知道我們家妖兒過得好不好呢?」
花祭喑淡淡的皺了皺眉,深情的看著溪虞,「溪虞,你知道嗎?我都想死你啦,想你想到睡不著了,要不是那個血傲殘要娶我,你早就是我的妖後了!」
溪虞淡淡一笑,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但是你不還沒有嫁嗎?我們還有機會的!」花祭喑搖了搖頭,「不可能的,血傲殘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算了,你剛剛說花祭喑是我的前世?」
溪虞淡淡的笑了笑看著月光,「是啊,花祭喑是你妖兒的前世,就是那一世造就了你在妖界的嗜血,才不會讓眾妖謀反。」
花祭喑歪了歪腦袋看著溪虞說︰「不會吧,可是為什麼我叫惶厲去找花祭喑,會找不到呢?」惶厲一听連忙點了點頭。
溪虞淡淡的一笑,狠狠的給花祭喑一個毛栗子,「我們家妖兒怎麼越來越笨了,你來到你前世生活的地方,那麼時空就混亂了,你的前世就會消失,換句話說,你來到了這里,現在,你就是你的前世,只不過現在的你不老不死不滅,而你的前世花祭喑也就如惶厲所說的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簡單點來說,花祭喑不是被別人擄走的,就被時空使者給擄走的,再簡單點說,你現在就是花祭喑,你的前世!你現在要完成你前世所沒完成的使命!」
花祭喑被听的糊里糊涂的,正常點說呢,在溪虞沒有來的時候花祭喑永遠都是最聰明的,但是只要溪虞已在花祭喑的身邊,花祭喑就會變得很笨很笨,盡管溪虞說的再簡單不過了,這是一種策略,可以讓溪虞留在身邊久一點的策略!「哦……那麼什麼才是我前世未完成的使命呢?我的前世有什麼使命沒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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