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說吧!今天昀兒,去哪里了!做了些什麼……」夏溪穿著松松垮垮的的紅色長裙躺在榻上,凌亂的發絲在側著身子的兩邊蕩起不一樣的波痕,朦朧的眼神動人心魄,慵懶的托著下巴,眯合著眼時能清楚的看清他那長而翹的眼睫毛,紅潤的唇勾起迷人眼的輕笑,時不時的還能看清那小小的酒窩。夏一再次被夏溪主夫的美貌給折服了,只好對不起自己的主子了。
「主夫,你不知道吧。小姐她今早在酒樓喝茶,听了添小姐的話,去了白家招親去了。說是看熱鬧去……」夏一從花滿樓回來之後。被自家主子毫不顧忌情意的打入冷宮之後,深深的恨上了添隕樂。不然小姐走那都會帶上她,現在成天三人進進出出,破壞了他和小姐的情誼。
「什麼,她是想娶夫郎了嗎?」夏溪像是胸口有塊石頭堵得慌,難道女兒大了真的不願意守著他這個爹了嗎?夏溪的心跟手中的錦帕一樣,糾結著,纏著繞著,很是難受。
「主夫多慮了,小姐不小了,是該成親娶夫郎了,有的人家像這年紀,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夏一認為,即使娶了夫郎,主夫在小姐的心里還是第一位的……」夏一討好的說道,美人主夫可是佔了不少的地位的,小姐有時候還要寵著哄著,是不能得罪滴
「夏一啊!您說怎麼做,才能體現本主夫的重要性呢!」夏溪為了體現自己的重要性,必須采取一定措施。打倒一切接近夏昀的狐媚子,最終養成夏昀潔身自好的崇高品質,好好過日子。
「夏一覺得主夫不必做什麼,小姐自然答應您的所有要求。」夏一很狗腿的拍馬屁。
夏溪想了種種方式來體現自己的重要性,最後采取老辦法————一哭二鬧三上吊
當夏昀回家打算陪自家的美人爹吃飯的時候,在夏一不斷使眼色的前提下,恐慌的踏著腳步往美人爹的青竹院走,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夏溪見回來的夏二說夏昀快到了,便叫夏二端來凳子,找來白布條,為了顯得逼真,早早的蘊量情緒,裝的淒淒慘慘戚戚,對人身毫無眷戀的悲涼踏上凳子,白布穿過梁房,打好死結,示意夏二可以開始了。
「主夫,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夏二很配合主夫的要求,演的既慌張又無措樣子。
「這世上還有我可以留念的事嗎?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時,才感到自己活著如此的悲哀,還不如早早的去了……你別攔我!」夏溪說著一行行熱淚奪眶而出,紛紛滴落在地面上,染了一片地的悲涼。
夏昀感覺不妙,推門而進。見紅衣美人站在凳子上,羸弱的體態讓夏昀覺得風一吹就散了。一滴滴的清淚砸在地面上,也砸在夏昀的心里。平時打理的直直的墨黑長發已經凌亂不堪,更顯美人無助可憐,讓夏昀說不出話,提在嗓間上不去下不來。
「爹,爹爹,你這是怎麼了……」夏昀好不容易說完整一句話,這場景怎麼那麼眼熟。美人,你又鬧什麼啊。「昀兒,我已經听說了,明日你就要去白家提親了。爹爹知道你長大了,不需要我了。我想早早的見你娘親去,以後要是新女婿一上門,也不會給他添堵……」夏溪其實有些害怕,不過為顯示自己的重要性,咬牙將白綾往脖子上送,只要一蹬凳子就行了。
「美人爹,咱們好好說話,你別這樣。沒有的事情,我不會娶的,真的,你相信昀兒。」夏昀見這陣勢,不像是假的。一看美人都不打哆嗦了,定是真的死了心要尋死。
「你好好照顧你自己,爹爹去了……」夏溪見沒有自己想要的結果,想一閉眼,想著一蹬,可腿就是不听使喚,動也不能動。
夏昀受不了這樣的,又覺得心里疲憊。雙膝跪地「砰」的一聲響。直直的打進了夏溪的心里。
「爹,我說的是真的,昀兒答應的事情不會不守諾。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沒有人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孩兒不好,定是讓您受了委屈,是我!昀兒沒有想到爹爹也會不安。自從娘離開後,我一直忙碌著。從沒有體諒爹爹的心情。是昀兒不好。我錯了,爹爹有話好好說。別再嚇我了」夏溪有些愧疚,見夏昀跪在地上,是自己太過分了。對夏二使了使眼色。夏二一接收到,閉眼沖上去將主夫大人解救下來「主夫,你可千萬別沖動啊……」
天地運轉,夏溪被夏二這妞給撞的暈乎乎的,在歸于地面時才感覺好險啊!下次決不再找夏二來演戲。暈頭轉向的向夏昀方向倒,夏昀見美人投懷送抱,忙接住美人爹,摟著盈盈一握的腰,體貼的安慰「沒事了,沒事了」
夏溪又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眼,使勁的向夏昀拋媚眼,輕聲輕語的對著夏昀說道「是爹爹不好,又要昀兒傷心了」心里想著就是要這樣的效果。
「沒有,是昀兒不好……」夏昀安慰的抱著夏溪,吃豆腐啊,吃豆腐啊!
「昀兒,喜歡我嗎?」
「……」草,你我爹啊!
「昀兒,真的不喜歡我嗎?」夏溪有些緊張
「額,喜歡……」我爹啊!我爹啊!能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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