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別生氣……」夏昀解釋,見他縮著身子不再看到,低著頭扯了扯污穢的白色長裙。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我剛來宮中,方向感不好,就誤打誤撞的來這了。見你縮著坐在地上,還受了傷才提醒你,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你別在意我說的……」夏昀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她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听著很不舒服。一陣挫敗感之後,也低垂著頭不再說話。
天開始漸漸暗下來了,夏昀從中午做到現在,期間又跟男子說了些話,見他不搭理她。她也不敢再說些什麼。可天黑了,再不回去孫總管怕是急死了。第一天進宮,就迷路了。都怪自己瞎走什麼啊……
男子見天漸漸暗了,見女子還沒有走的意思。有些著急,她還回去了嗎?可他再不回去又要被打了。便扯了一下女子的衣角,意思說︰你怎麼還不走啊!
夏昀不懂他的意思,見他眼里的著急便明白過來「你是要回去了嗎?」男子點點頭,在不回去就來不及了。
夏昀點點頭「天是晚了,你知道御膳房在那嗎?我要回去找不到路了……」
男子點點頭,指指前面的一條走廊。夏昀不太明白,便又對男子說道「那你可以帶我去嗎?不及時回去的話,管事會處置我的……」
男子想到身上的傷,又見夏昀細皮女敕肉的不像是能受的住打的女子。身上的痛是被哥哥們打的,很疼,便點點頭,他是好心,這麼漂亮的女子,破相了可不好看了。便走在前面給夏昀帶路,夏昀欣喜,這男子雖然不會說話,心地是好的。見他那麼狼狽想必日子過得不好,便輕聲說道「你是不是常常被人捉弄被打。看你手上一條條深淺不一樣的傷,你沒擦藥嗎?」
男子走在前方,見夏昀溫溫柔柔的說話,滿是關懷心中有絲溫暖,覺得這女子柔柔的,清雅溫爾。即使身著宮裝,也不失她自身的氣韻。這樣的女子又怎麼會簡單。
「下次還在那個涼亭,我給你帶藥膏來,擦著傷口就會好的。不會留疤,男子就應該白白女敕女敕的……」夏昀又開始絮絮叨叨,這典型是同情泛濫的征兆。
男子停下腳步,滿是疑惑。指指不遠處的亭子,又指指自己,然後又指向夏昀,意思好像再說「你還要來找我?」
夏昀很快明白了男子意思。點點頭說「你受傷了,我給你帶藥膏來。身上不能留疤,不好看。你明白嗎?」
男子不語,低著頭,緊張的抓著衣角,顯然有些手足無措。他不懂這女子為何還要給他送藥膏。即使擦了過不了多久也會添上新的傷疤。擦和不擦沒什麼區別。
「你叫什麼,我總不能老叫你喂喂的吧……」夏昀覺得跟他溝通也不是很難。他听的見她說的話。
男子不語,帶著夏昀拐了幾條路,指著前面的大殿。夏昀見到了地方,便對男子說「謝謝你……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男子搖搖頭,看了一眼夏昀,便轉身離開。夏昀見男子瘦弱的背影,便喊道「阿啞,明日我在那麼涼亭給你送藥膏,你記得來拿!」
男子回頭看了一眼洋溢的女子,只覺得女子臉上的笑意太過燦爛,仿佛能溫暖墮入深淵的人,而他有些羨慕這女子能笑的那麼溫暖人心。阿啞,好特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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