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辰雪妍周身提起的真氣全數盡放,目光漸漸變成幽暗的紅色,殺氣宛如深不見底冰寒之氣,真氣凝聚,手中漸漸幻化出北冥神劍。
黑衣男子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原本他以為這女子應該沒有內力,否則剛才的酒她也應該中毒了,可是眼前的女子不止沒有中毒,反而內力居然這麼深厚,殺氣比之剛才的男子更甚。
「你想干什麼?」黑衣男子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目露擔憂之色。
「送你們下地獄。」語氣異常平淡,可在辰雪妍的口中出現卻硬生生冷漠了三分。
辰雪妍說罷,手中緩緩提劍,身姿快速閃過眾人,手中的北冥神劍輕輕一帶,瞬間只見岸邊的周圍血色如煙,數十黑衣人不敢相信地看著女子的身影,目光中全是不敢相信。
劍上的血緩緩滴落,辰雪妍的幽暗的紅眸幽深看不見地。
只是瞬間,數十黑衣人全數倒下,脖間的鮮血潺潺地流著,目光里卻是震驚之色。
岸邊彌漫著血色如煙,周圍的黑衣人頃刻斃命,這是多大的殺氣,這個女子究竟是怎樣的人,竟在轉瞬之間,便殺了眾多的八階高手。
「你,你怎麼會……」黑衣男子眼見女子一步步走來,頻頻後退。
女子幽暗的紅眸中全是殺意,這份殺意就像是彌漫已久的深淵,那樣深不見底。這女子不是辰家的大小姐嗎?武功為何如此的高。
「說,誰派你們來的。」辰雪妍緩緩走進,十二階的真氣凝聚在手中,北冥神劍上的鮮血緩緩下落,顯得異常妖艷。
「是……是……上官小姐。」黑衣男子已然被辰雪妍的殺氣所嚇,當下便急急說道。
「上官冷兒。」辰雪妍嘴里輕輕念著這個名字,幽暗的紅眸變得深不可測,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冷笑,上官冷兒,是嗎?轉頭看向黑衣男子,殺氣依舊毫不減退。
「你,你,還想干什麼?」黑衣男子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他已經把幕後之人供出,她還要殺他嗎?
「你說我想干什麼呢?」辰雪妍嘴角的冷笑很是寒冷,語氣變得如深窟的寒冰一樣,
「我說過,我不想殺人,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我就有必要斬草除根。既然有句話叫放虎歸山,那本宮從今以後寧枉勿縱。」說罷,手中的劍快速地向黑衣男子襲去。
劍穿入身體的聲音便在岸邊響起,黑衣男子雙目圓睜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如此狠毒的手段,如此的毒辣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存在于世上到底是福是禍。
不過他卻不知道了,身體緩緩倒下,鮮血瞬間濺滿了整個大地。
辰雪妍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嘴角的冷笑異常諷刺。長袖輕輕一帶,北冥神劍便回到了辰雪妍的手中,劍上的鮮血還在點點滑落,令辰雪妍微微的皺眉。
「玄燁。」轉身看向倒在地上的男子,辰雪妍輕輕喚道,手中的真氣慢慢凝聚。正想用功力封住玄燁的穴道,卻不料身後的人趁這個時候一把辰雪妍推入水中。
辰雪妍此時正匯聚真氣封住玄燁的穴道,根本未有來得及反應,于是乎就這樣辰雪妍和玄燁兩人都掉入了水潭之中。
「去死吧,辰雪妍,呵呵。」身後的一女子面目猙獰的看著掉入寒潭的兩人,毫不意外這人正是恨辰雪妍恨得深處的上官冷兒,只見上官冷兒冷冷對著岸邊的水潭似是輕喃說道︰「辰雪妍,你絕對不知道這里是寒潭之水吧,依照今日的時間,你永遠都不可能回來了,哈哈哈。」身後的上官冷兒瘋笑著,寒潭之水,千年之虞。
無人可以活著從寒潭走出,時逢今日,寒潭便會形成一股極大的旋流,而無論你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活著走出來。
她上官冷兒要辰雪妍不得好死,她要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她上官冷兒永遠不會忘記在天牢中那一段恥辱的記憶,那一夜,她所有的希望都沒有,她所有的堅持都沒有了,她只剩恨意。既然她已經失去了希望,她也絕不會讓辰雪妍好過。
她早在三日之前便已經出了天牢,這一切,都是她上官冷兒計劃的,什麼毒酒、什麼高手,都是她派出的,目的不過殺掉辰雪妍的。
可她唯一沒有料到了的卻是辰雪妍武功竟然這麼高,轉眼便殺掉這麼多高手。
不過無論怎樣,辰雪妍已經掉入了寒潭之中,從今日開始,辰雪妍便會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上官冷兒嘴角的笑容無比冷酷,面色猙獰無比,語氣變得陰蟄。
「辰雪妍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你珍惜的人都會一個個消失,一個個來陪伴與你。我要你死了都比我更難受,哈哈哈哈。」上官冷兒說罷,便瘋笑著轉身離開,樣子那樣猙獰,那樣幽深看不見底。
既然辰雪妍毀掉了她一切的希望,那她也要毀掉辰雪妍所有的希望。
此時另一邊雲國西宮內,白鴿正緩緩在西宮上口緩緩地飛著。
「青衣大人,顧城有消息傳來。」西宮的一個守門人員說道,將手上的信條遞給了青衣。
「嗯。」青衣點了點頭,冷冽的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緩緩結果手中的紙條看了看,臉色變得無比凝重。
「顧城出事了?」青衣面色略有疑惑。
「什麼?」守門人疑惑地看著青衣。
「沒什麼,準備好東西,少尊應該會立即出門一趟。」青衣淡淡說道,便轉身向西宮走去。
「少尊,青衣有事稟報。」青衣在于西宮門外,目光擔憂地看向西宮內,奈何,西宮中卻無一人回答。
「少尊,青衣有事稟報。」青衣不由再一次看向西宮說道,面色著急無比。
「進來吧。」淡淡的話語響起,君羽墨此時立于窗口一旁,風呼呼地吹著,微風帶動著男子俊秀的臉龐,看不清是喜是憂。
「少尊,歐城主傳來消息,顧城發生暴動,不知是何人所做,請少尊立即趕去。」青衣一旁急急說道,低垂的眸子看不清所想。
「顧城發生暴動,為何會這樣?」君羽墨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復雜無比,何人竟有能耐讓顧城發生暴動呢?「青衣不知,歐城主請少尊立即趕去。」依舊是恭敬地話語,其中卻含有一絲焦急的味道。
「嗯,那準備一下,本尊即刻趕去顧城。」君羽墨淡淡的話語響起,含有一絲絲復雜。
青衣點了點頭,便快速離開了。
君羽墨看著青衣的身影,目光變得復雜,顧城究竟發生了何事,又為何會發生暴動?
正當君羽墨一旁深思的時候,西宮房內立于窗邊的水月之鏡上卻一直在跳動,發出‘吱吱’的聲響。
君羽墨望向房中的水月之鏡上,為何水月之鏡會這樣跳動。
水月之鏡已經三千年沒有跳動過了,按道理水月之鏡應該不會在這時候跳動,難道是……唯兒?不可能啊,唯兒此時應該好好待在辰府內嗎?而且依照唯兒的武功也無人可以傷她。
正當君羽墨不解之時,水月之鏡卻停止了跳動。
「少尊,我們可以出發了。」青衣走進西宮內,卻正好看著君羽墨正盯著水月之鏡,不由不解地問道︰「少尊,出什麼事了嗎?」
君羽墨看著平淡如水的水月之鏡,搖了搖頭,唯兒怎可能出事呢?而且唯兒此時身旁不是應該有玄燁嗎,那個男子應該不會讓唯兒出事的。
「沒事,我們走吧。」君羽墨搖了搖頭,面色漸漸變得平淡,看著不再跳動的水月之鏡,搖了搖頭,剛剛只是意外吧。
說罷,青衣轉身和君羽墨走出了西宮之內。而另一邊君羽墨剛走,雲國的暗衛卻正急急趕來。
「少尊呢?」一雲國的暗衛急急向西宮守門的人問道。
「少尊已經和青衣大人離開了。」守門的人恭敬地說道,面色那樣平淡。
「什麼,少尊離開了?」暗衛臉色變得異常焦急,語氣不自覺提升了。
「是呀。如果有事可以等少尊回來再說,你也不必如此焦急啊。」守門繼續回答道。
「可是……可是……」辰家大小姐出事了啊,他們奉命保護辰家大小姐,現在辰家大小姐出事了,少尊又不在,可如何是好。
「難道又出了什麼重要的事?」守門宮人看向暗衛不由問道,怎麼今日眾人都是急急忙忙的呢?
青衣大人是這樣,現在來一個又是這樣,難道又出了什麼急事。
「這件事可是比任何事都重要啊。」暗衛搖了搖頭,少尊囑咐了他們無論辰家大小姐出了任何事都要第一時間稟報的,現在該如何辦。
「那你不如飛鴿傳信給少尊,說不定,少尊處理好那邊的事便會回來的。」守門人看著暗衛焦急的樣子不由說道。
暗衛點了點頭,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希望少尊大人可以趕得及回來,不然的話,後果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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