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樣抓著是什麼感覺？」
「暖暖的很舒服。」
「好奇怪，變硬了之後形狀好像也不一樣了。」
「嗯是啊，****…就是這樣吧。」
「唔。」
亭妃蹲，吻了吻那變硬的地方。她的大膽讓希雨嚇一跳，同時從未有過的心悸感覺直竄上來。
那種感覺就像心髒本來上下跳動的，可那一刻卻變成了左右跳動。
「不好吃，沒味道。」女孩笑笑又站起來。
「嗯。」
他顯得有些狼狽，讓水沖著頭頂。沒沖多久心頭掠過一絲淒涼，不禁有想哭的沖動。
為何伴隨著那份心悸一同到來的還有這一份淒涼呢？
楊希雨閉起眼想著，卻怎麼也想不明白。
不過他總會明白的，明白男人在歡愉之後那巨大的落寞與萬念俱灰。
「怎麼了老公，我做錯什麼了嗎？」
「沒有。」
「那你怎麼一下子好像很生氣？」
楊希雨盯著她，眼神中確實充滿著怒氣，又或者只是穿著怒氣外衣的**。
「再試一次，剛剛那樣。」他語氣冷淡的說。
「噯？」
「再試一次，好嗎？」
「親那里？」
「恩。」
亭妃撫了撫胸前的頭發，再次蹲去親吻。對她來說，在親吻時心口也有什麼異樣之物被挑動了。
稍抬起臉，只瞧見希雨的表情痛苦，水不停從頭頂沖刷下來。
「老公很痛嗎？」她擔心的問。
「沒有，別停。」
胸口有東西被撕裂，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讓人想哭，想罵人。他想到父母，想到楊弓築和唐雯在家里干的事。
不是痛苦萬分，可即便是痛苦萬分也不想讓腳下的女孩停止。
一股如水汽般凝重的罪惡感蒸騰而上。
他一把推開亭妃，像毒販推開毒品一樣。
女孩嚇了一跳，呆呆坐在浴室地上。
可為時已晚，鼻尖嗅到類似消毒水的氣味。
亭妃坐在地上看著他，嘴邊也沾到了那粘乎乎的東西。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楊希雨一把抱了上來，抱著她在浴室哭泣。
女孩無法明白他心中的感受，那由盛轉衰的失落與恐懼感，不就正像他們的愛情一樣嗎？
亭妃抱著希雨後腦，安慰的講了什麼。但水聲太大沒有听清。
不過很快她就還是吻著希雨，那種深深的吻就像要吻出靈魂里，所有的不幸與丑惡。
這天晚上兩人一夜沒有交談，望了一夜電視上的「謝謝收看，祝您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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