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眼前的麻雀終于不開口說話後去櫃子里拿了藥箱。「把右手伸出來。」某人乖乖的伸手。看著他用心的溫柔的幫她包扎,夕陽把余光灑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渡上了一層光暈,顯得那本妖孽的臉更加俊美。
蕭祈穎看著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朦朧起來。他一抬頭正好看見她迷離的眼神,頓時內心一沉,快速的抓過她的左手,把她的袖子往上拉,當看到她的手臂上的守宮砂之後臉色才緩了過來。「我的左手沒受傷。」蕭祈穎看他緊張的樣子以為他是關心她的傷勢。于是小心翼翼的把左腿放在了他的腿上,「那個……扭到腳了,傷的是左腿。好痛喔。」
凌淅澈看著她那不做作的媚樣頓時心情老大不爽的說道,「什麼時候這麼自覺了,不是一路上掙扎著不想讓我踫麼?」凌淅澈沒有听到意料中的撒嬌聲。于是抬頭看向蕭祈穎,卻沒想到她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他的床上睡著了。真是一個沒心機又沒心防的小丫頭。凌淅澈用手把那三寸金蓮的玉足放在手心反復地揉捏著,內心頓時一股暖流流過他的心田。他是入了魔罩麼?
蕭祈穎做了一個好夢,她夢到她和女乃女乃兩個人在雪華山上一起依偎。女乃女乃很喜歡她的耳邊唱那首《城里的月光》,女乃女乃說她去了一個遠的世界,遇上了一個讓她傾盡一生愛戀的男人。是啊,那個人不是她的爺爺,但是女乃女乃的故事依舊讓小狐狸感到愛情的美好。
凌淅澈習慣清晨的時候練劍,蕭祈穎推開門的時候正好看見白衣少年衣衫輕揚,如輕雪一般落在地上。他的神情桀驁不馴,看得出來是常在高位浸yin的結果。可是他身上穿的是棉質的白布,是最沒身份的人穿的衣裳。
蕭祈穎可沒時間在這里和他磨嘰了,她還記得竹香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或許已經回了左相府等她吧?事不宜遲,再怎麼樣也不能讓那小丫鬟再擔心自己了。「那個誰,我要回家,你可以把我送出這片竹林麼?我的家人會擔心我的。」凌淅澈听到她的話後嘴角一扯,似笑非笑的說,「你的家人會擔心你麼?蕭小姐。」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不屑和諷刺,他的眼底也不再有昨天那深不可察的關心。意識到這一點,蕭祈穎更感奇怪。他怎麼知道她姓蕭?
蕭祈穎天真無邪的大眼楮里充滿了好奇,她的意圖太明顯了。凌淅澈看著她無辜的樣子有些覺得好笑。可是一眨眼他又恢復了清明。眼前的女子說不定城府極深!要不然如何解釋她如今不是一個傻子的事實?
于是乎凌淅澈對眼前女子的鄙夷更勝一籌。說出來的話也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的溫度,「是你的小丫鬟尋到這里告訴我的。我讓她先回左相府里。至于你的腳傷還沒好,所以要在休養一天。不過看似乎你是比阿花堅強,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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