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伙到附近的飯店要了幾個菜,又搬了兩箱啤酒,兩瓶白酒。我看這架式一個個都是酒桶啊,你們明天不上課啊?薛胖說道︰今招有酒今招醉,明天的事明天在說,難得大家高興。我也沒在說什麼,這開始天南地北的開始侃上了。可是金雕怎麼也不肯喝,最後在這幫人的勸說下,喝了一瓶啤酒。這幫人知道怎麼說也沒用了就沒在勸他喝。但是我喝得有點暈了。再喝下去我肯定得吐。
我借著說去廁所,就出去了。想想回去肯定得喝,索性我不如下樓呆一會呢,我就跑到了樓下,晚上的月亮還挺圓的。看看表已經是23點多了,在過幾分鐘就是第二天了,我抽出一根煙點著,其實我很少抽煙,只有在沒有意思的情況下才抽。剛抽到一半,從對面樓里跑下來一個女生,和我撞了個滿懷。她穿著白色的裙子在月色中很起眼。她抬頭一看就要喊。我急中生智的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也「急中生智」的踩下了我的腳。並喊了聲︰**!我忙和她解釋我是下樓乘涼的。她說這麼晚了還在女生樓下不是**是什麼?我真的無言以對了。
這時金雕從樓上跑了下來。對我說道對面樓里有問題,要死人。我詫異的看著他。那個女生看到他,呆了。呆了??還說了聲︰哇,帥哥!是那種花痴們臉上才有的表情!我去,不是吧。我就是**,他就是帥哥。這……我有那麼差嗎??
你怎麼知道的?我對他說道。他沒有說話,只是眼楮目視著這座女生大樓。那個女生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是很奇怪,我就是感覺不太對勁才跑出來的。我總听到一個女人的哭聲。可是又見不到人。金雕好像想到了什麼,對我說道。你難道不去處理一下嗎???什麼情況?我模模他的額頭說道︰兄弟,你喝多了吧?他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我。然後閉目了一會對我說道︰還沒到時候!
什麼意思啊?你把話說明白點行嗎?他沒有說話。只是叫我上樓,回去吧。在外面太晚了會著涼的。我轉身也往回走,美女這麼晚了你也回去吧。小心著涼,她撅著嘴說道︰用你管,**!我也沒在說什麼,就往回走了。一進屋這幾個家伙眼楮都睜不開了,居然還拿著酒瓶子呢。說話都發飄了。就在這時對面樓里發出了幾聲刺耳的叫聲。然後就有人喊︰死人了!死人了!我往窗外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女生大樓的一個窗戶外面掛著一個女人。是用像布條一樣的東西吊著,舌頭吐了老長!看著毛骨悚然的。那幾個酒鬼其中一個楊昊還算清醒,抬頭一看。立馬就嚇暈了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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