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只好放緩了車速,她開始反抗掙扎,只能閑出一只手,拼了命地推著他。
這家伙吻起她來沒完沒了的,還很生氣她的反抗,伸手就去拉方向盤。
唐糖被他折磨的快要瘋掉了,她實在不理解這個人的腦構造到底是怎麼長成的,她也蘊了一肚子的火氣,發情也得挑個正常的時間正常的場合吧,想死別扯著她!
唐糖狠了心地在他的唇上拼命咬了下去,一股澀澀的血腥味道頓時縈繞了整個口腔,gavin吃痛,反射性地推開了她。
一股無名的盛怒從心底奔放溢出,他輕拭了一下唇瓣,拇指的指月復上落下一絲淺淺的血漬,他是真的生氣了,口不擇言,「唐糖!你有病啊!」
被他無緣無故地罵,唐糖的怒火又添了厚厚的一層,她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你tmd才有病!你是畜生嗎?隨便發情!你眼楮瞎了?沒看到我在開車?你找死,別拉著我!上吊跳樓喝毒藥,任君選擇!」
唐糖被他氣炸了,小胸脯激烈地起伏著,說話也開始口無遮攔起來,末了,還是不解氣,她狂躁地啊了一聲,用盡了渾身的力氣,踢了一腳車前方,發出 的一聲悶響。
gavin被吼,卻反常地沒再反擊,宛如一個精神失常的人,陰晴不定,他恢復了往常,平靜道,「正好做一對鬼鴛鴦。」
唐糖再也忍受不了,一個急轉彎,把車拐進了一處居民區的甬道里,她猛地一踩剎車,由于慣性太強,兩個人都狠狠地撞向了前方。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gavin,一腳踹開了車門,氣乎乎地獨自下車。
gavin抿抿唇,輕揉了一下胸口,也隨她下車。
甬道里立著兩盞路燈,燈光昏暗晦澀,泛著淺淡的黃光,一片清冷。
兩個人宛如一對吵架的普通戀人,唐糖鬧著小脾氣,嘴巴里嘰里咕嚕地詛咒著什麼,她不停地踢著腳下的小石頭,又氣又急。
gavin默默地走到她的身後,不爭不解釋,貼心地月兌上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肩上。
唐糖繼續使著小性子,很有志氣地把衣服推開,若不是gavin眼疾手快,險些被她扔到地上。
二人就這樣拉扯推搡了幾下,最終gavin獲勝,他用外套緊緊地箍著她,不許她亂動。
她今天沒有穿高跟鞋,只落到gavin耳唇的位置,她不甘心卻無奈,被迫仰視著他,第一次發現,與她相比,原來他真的很高大,很魁梧。
gavin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他微微欠著身子,盡量與她平視,柔軟的眸光仔細地注視著她,語氣輕柔似棉花糖,「唐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情不自禁。」
那句情不自禁徹底打破了唐糖的心理防線,所有的不快和委屈頃刻間消失,化為一縷青煙越飄越遠。
她的心開始沒來由地泛疼,或許是心疼這段太過痛苦的感情。
但是很快,這些亂糟糟的情緒就被她壓了回去。她緩緩地模上他的臉,痛苦開口,「gavin,別動,我想好好看看你。」她說的是心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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