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迦但笑不語,手一松,將她放在地下,這時,大燕國王和張妃已經氣喘吁吁地趕來,張妃一把拉住芳菲︰「你又到哪里闖禍去了?」
大燕國王急忙行禮︰「北皇陛下恕罪,小女不懂事,不知禮儀……」
羅迦打斷他的話︰「很好!」
大燕國王一怔。
「馬上帶公主下去,洗漱干淨。」
「北皇陛下,您這是……」
羅迦詭異一笑︰「這孩子多大了?」
「10歲了。」
已經10歲了?他還以為才五六歲呢。原來是個矮胖子丑丫頭。
「甚好,距離十八歲就不遠了,」他不動聲色︰「洗漱干淨,朕要這個小東西做貼身奴婢。」
大燕國王心里一震,全身直哆嗦︰「大仁大義的北皇陛下……」
他甚至不耐,阻止了一切的求情︰「下去,朕要賞花了。」
芳菲被兩名宮女強行拉住,走出幾步,她還回過頭看一眼羅迦,小小的眉頭皺得如一個苦哈哈的核桃。羅迦哈哈大笑,向她揮揮手︰「下去吧,丑丫頭,以後,沒人敢擰斷你的腳了。你,是本王的了。」
所有宮女妃嬪都目瞪口呆,宮里美女如雲他不要,羅迦,他要這個女孩做什麼?就連一眾近臣也覺得不可思議。
高淼忍不住出聲提醒他︰「陛下,這丫頭太小了,怕服侍不來。」
他依舊笑得很詭異︰「朕不要她服侍。」
啊?不要她服侍,拿來有何用處?但高淼不敢再多問,這些年,隨著羅迦的王權的逐步鞏固,江山的無限拓展,羅迦,已經不容任何人對他的決議有所質疑。
一路上,沒有任何人說話,張妃的臉陰沉得要出水來,芳菲的目光對上她的目光,身子哆嗦一下。
張妃咬牙切齒︰「下賤的丫頭,你沒事跑出去做什麼?」
「回娘娘,奴婢,奴婢怕疼……奴婢不想纏足……」
她並非稱張妃「母妃」,而是叫娘娘,但隨侍的宮嬪卻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似的,都狠狠盯著這個丑丫頭,真不知,被羅迦點名索要是她的運氣還是她的晦氣。
「娘娘……」
她戰戰兢兢要開口,卻被張妃一把抓住,芊芊玉指在她的小胳膊上一掐,她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叫出聲來,身子弓著,如一只小小的蝦米。自從記事以來,她身邊的人就沒有多少好臉色。但是,她吃了就喝,喝了就睡,整天無憂無慮,也盡力不去招惹她們,倒也沒有受到多大虐待,今日忽然被張妃如此狠狠地掐,雖疼入骨髓,卻一點也不敢吱聲,淚花在眼楮里打轉。但是,張妃的臉上卻漸漸露出一絲笑容,松開手︰「很好,芳菲,這樣最好不過了,你要記住,好好做北皇的奴婢,絕對不要惹他生氣。」
春夜撩人。
大燕的皇宮已經變成了北皇羅迦的臨時行宮。在最豪華的龍德殿,燻香繚繞,鶯歌燕舞,北皇君臣正在享受著充滿異國風情的一場盛宴。
酒足飯飽,夜已深去。羅迦回到寢殿。
兩頂軟轎無聲無息地靠近。轎中是兩名公主潔雅和新雅。她們被傳令的小黃門通知是父皇接見,但路越走越奇怪,她們立即便明白了自己將要遭遇的命運,卻無力反抗。一進門,早有十幾名女侍圍上來,將她們拉入一只巨大的浴室,渾身上下被剝得一干二淨,女侍們用勁各種高檔的燻香,要去除掉她們身上所有的晦氣——戰敗國女奴的晦氣,然後,送去給尊貴的羅迦王享用。
兩條錦緞,包裹了兩具瑩潤的軀體,到了屋子,將她們從卷成筒子狀的尾端放下來——當然是為了防止她們攜帶任何可以刺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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