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局促而不安的看著他,緊張得又重復了一遍之前的話,「我也睡這?」
月兌下襯衫,隨意扔在床上,冷昧看了她一眼,「你說呢?」
「我……」
夫妻之間睡一個房間沒錯,哪怕發生些什麼事都理所當然,可他們兩之間真正的關系來說,還頂多算是個認識的人,連朋友都算不上,就一起睡,她太不能接受了!
冷昧不說話,只看著她。
唐蘇硬著頭皮道︰「我覺得有點不太習慣!」
「慢慢就會習慣了!」冷昧繼續解皮帶。
意識到他即將做什麼,唐蘇趕緊轉過了頭,用商量的語氣道︰「能不能讓我先熟悉一陣子再說啊?」
「不能!」幾乎毋庸置疑。
「為什麼?」她不甘心的回過頭,卻看見冷昧將褲子一扔,只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內褲站在那兒,她目光一滯,呆住了。
燈光投影下,那幾乎叫人噴血的身材高傲地展示著,麥色的光潔肌膚,線條分明的肌肉,寬闊的肩膀強壯有力,平坦的小月復肌理分明,露在外面的已是這般性感魅惑,那包裹在看不見地方的內容,又會是怎樣的叫人臉紅心跳?
這個念頭一起,唐蘇趕緊將身體轉了回來,眼楮看向其他地方,立刻轉移注意力,驅散那不該出現的臆想,可腦海中那精壯性感的身體會時不時的跳躍出來,讓她很不爭氣的,連耳根都紅了。
她暗暗咒罵,這個男人長得真是太妖孽了!
沒想到彪悍嬌蠻的女人在男女方面這麼嬌羞,想跟她同床共枕的想法越發強烈起來,冷昧快步走向浴室,想快點完事上床,他霸道的嗓音擲地有聲,「因為,你是我的人了!」
唐蘇想去找其他房間,可想想父母住得不遠,很有可能會過來看她,她好歹把東西都放在這兒,否則豈不是一眼穿幫了!
況且,嫁都嫁了,好歹試著相處一下,她深吸了口氣,在冷昧沐浴出來時,道︰「一人一床被子!」
「隨你!」冷昧擦著頭發,完全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被子什麼的,現在說不算,上床以後說才算!
唐蘇在浴室磨蹭了老半天,終于深吸了一口氣,穿著在家最愛穿的睡衣開門出來,一張小臉不知道是因為浴室熱氣足還是因為緊張紅得像個隻果,叫人一看就像咬一口。
冷昧將雙手半枕在頭後,深邃的眼楮流連在她身上,那股少女清香隨著她的靠近而撲鼻而來,他覺得自己有點蠢蠢欲動,心底不禁咒罵這個什麼都沒做卻能撩撥他的妖精!
唐蘇有些局促,雙手握著拳頭,在床邊徘徊了一會兒,好像是深深吸了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才如烈士就義般一下子鑽進了被窩,快速將自己團成團,她閉眼裝睡,睫毛眨動的速度之快,讓冷昧都不忍心再逗她。
這算怎麼回事,都跟他結婚了,以為她對他的態度會有所改變,怎麼還是將他當做豺狼虎豹一樣防備,他模了模下巴,覺得自己這長相應該很良善才對啊!
他翻了個身側躺著面向她,還什麼都沒做,就看她抱住被子往角落里一縮,一雙眼楮如銅鈴般瞪著他,冷昧笑了笑,「很緊張嗎?」
廢話!
他皺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在你眼里就那麼可怕嗎?」
唐蘇抿著唇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望著他,說不上可怕來,但好像內心深處對他總是戒備森嚴,因為陌生因為距離,也因為兩人的差異。
「是不是我以前嚇到你了?」冷昧無奈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的語調變得溫柔,「之前都是故意逗你的,難道我後面做的改變,都不能讓你對我印象改觀了嗎?」
冷昧有些小委屈地看著她,他記得他沒對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啊,就算是那次綁下飛機,他用的都是最溫柔的手段,不曾傷害她半點,還有那次不能自拔,最後也還不是什麼都沒做。
對她,足夠破例了!
如果,這樣的自己讓平時熟悉的人看見,估計眼珠子都會掉下來的!
見她轉了轉眼珠子,戒備似乎少了點,他試圖伸手想要撫模下她緊繃的臉,誰知還沒觸踫到,她一下子又往床邊縮了下,本就睡在最外面,這樣一縮身體一下子騰空,她嚇得尖叫。
還好冷昧正伸手向她,順勢就將她與被子整個摟住,一個翻身壓上了床,唐蘇還驚魂未定,她可不要在他面前摔下去,否則臉丟大了!
平定下心神,發現男人還壓著她並且緊緊摟住,她不自在的推了推他,「我沒事了,可以松手了嗎?」
「我不想松手了,怎麼辦?」想抱她好久了,這一刻終于溫香軟玉入懷,哪里還有要松開的道理,冷昧用下巴摩擦著她的額頭,身體的熱度有些不能自控。
還是頭一次,抱著女人睡在他床上,這個人現在是他的妻子!
冷昧從來不是任意妄為的人,卻在短短幾天時間內,將一個僅認識一周多的女人娶回了家,甚至帶上了床,做這些事他並未想過多的後果,只是冥冥中有股沖動。
他微嘆口氣,伸手撫了撫她火熱的臉蛋,發覺身體的渴望在愈演愈烈,他湊近了她,嗓音不知何時變得極為低啞,「我想洞房,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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