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絕塵挑眉
蘇穆這才道;「廖王借給我們駐守望城的三萬軍兵被撤走了。」
玉絕塵听了除卻微微一愣之後並無從表示,不過是坐在主位之上不知正想著什麼,蘇穆方接著道;「興許廖王要毀了盟約了,不過原因不明,今早上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我便從堂里邊兒派了人出去探探情況,可是在中午時分,我便收到了消息,那幾人全部死在了城外東郊的那片樹林里。」
自始至終玉絕塵都不曾說過半句言語,蘇穆抬頭看向他;「不準備說點說什麼嗎?怎麼辦?」
他仰仗于他,追隨他,說穿自他听命于他之時他便是了他的主子,此時定是等著玉絕塵的話了。
玉絕塵倒是無謂的聳了聳肩,攤開手表示了自己的無奈;「還能怎麼辦,挑幾個你信得過的手下去蜀國吧,要解決的辦法,也得需要先知道來龍去脈和所以為何啊。」
蘇穆看著玉絕塵默了半天,心里卻不知正思量著什麼,默了好半天這才道;「你懷疑堂里邊有內鬼?」
玉絕塵淡淡的瞥了蘇穆一眼卻是反問道;「這不用懷疑吧?」
蘇穆一愣,是的,不用懷疑,而是確定,試想堂里活動一直很隱蔽,幾乎只有堂里的殺手才知道,可是分明早上才派出去的人,可偏偏的就在中午死在了東郊樹林里,試想消息傳出那麼快,而且快速的將人截住,除了內鬼,還真的想不到再多的解釋了,如此種種都在昭示著有人刻意阻撓他們和廖王聯系,阻止他們知道蜀國的情況,可是……背後操縱的人會是誰呢,而那個人……又是為何要這麼做呢?
玉絕塵不語,只是眉眼間的狠戾卻是一閃而過,快得未曾讓蘇穆來不及看個仔細。
另一邊,哄了施雨焉回房之後晏少行出了院子便要往書房而去,近幾日太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了,路徑花園之時听酒站在不遠處等著,見到了晏少行听酒便迎了上來。
「望城的暗線飛鷹傳書來說,廖王已經把借與太子的三萬精銳全部撤走了,此時回了蜀國,似乎並沒有要與玉絕塵為敵的意思。」
听酒余光看著晏少行臉上的神色,只見他一臉運籌帷幄的模樣,方過了好一會兒,晏少行這才緩緩道;「這不是很好嗎?」
好?听酒不解,本殺了那孩子不就是為了挑起廖王對太子敵意嗎?可是現在廖王收兵回蜀國,那這「好」字又作何而來?
晏少行似乎看出了听酒的不解,這才不急不緩道來;「我們不糊涂,廖王也不是傻子,那孩子宿在太子府那麼多時日,廖王又怎會不知道玉絕塵待他如何,玉絕塵和生殺把他當親生的疼著,又怎會殺他呢?廖王又怎會想不通這里。」
「那主子的意思是……?」
「听酒,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給蜀王送那份禮物?」
听酒听了只見瞳孔猛的一縮,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晏少行滿意笑笑,他身邊的人都不會是蠢笨之人的,栽贓嗎?應該算得上是栽贓吧,本殺了那孩子初衷是削剝玉絕塵的能力,可是現在轉個方向,嫁禍給玉絕塵倒不如嫁禍給蜀皇,廖王撤兵回國全力與蜀皇拼個你死我活,而同時玉絕塵身後的兵力又被撤走,屆時蜀國那邊無論哪方贏了。相信軍力上也折扣了不少,到那時,所謂的蜀國也構不成對大邑的威脅了,所謂一石二鳥,又怎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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