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傾兒搖了搖頭。她該怎麼解釋呢?要她怎麼解釋,告訴她自己愛上了丈夫的弟弟,然後現在不能自拔?還為了知道他的真心自殺了?這太荒謬了。
「傾兒,我希望你把我當成好朋友來看,你也需要我這樣的可以說心里話的朋友不是嗎?」蘇小木很聰明,打出了一張朋友牌。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蘇小木。我」還沒說任何的話,眼眶已經開始泛紅了,有多久了,壓抑了多久,第一次有人願意傾听關于她的故事,一直在南宮家自己都是個棋子,是個配角,一點都不重要。
「我先帶你找個地方坐坐。我們慢慢聊。」蘇小木很自然地牽起顧傾兒的手。走近附近的咖啡廳。
蘇小木要了一個包間,咖啡廳的設計很復古,一個秋千狀的藤椅纏著淺粉色的薔薇花,桌子也是那種古香古色的藤木。看著便讓人的心安靜下來。顧傾兒坐在搖搖晃晃的藤椅上。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蘇小木叫了兩杯巧克力女乃,顧傾兒輕輕地抿了一口,甜甜的,並且有種女乃的香味,可是顧傾兒是討厭牛女乃的。說不清理由。「我已經結婚了。」顧傾兒淡淡的道。
蘇小木看著顧傾兒,眼神平靜,並沒有顧傾兒預料中的那種驚訝。
「跟間接害死我親姐姐的仇人結婚了,而且這個人還是曾經深愛我姐姐的男人。是不是很可笑。」顧傾兒的手在抖,雙手握緊了杯子,不讓自己軟弱。
「所以呢?你打算讓我離你遠遠的,還是你打算告訴我你身上的這些傷都是他弄得。」蘇小木並不是傻瓜,顧傾兒眼底的那抹憂傷雖然他看不懂,可是他知道世界上只有一種東西能夠讓眼前這個女孩子難過,那就是愛情,所以能夠傷害她的人一定是她深愛的人,這個答案讓他的心有些疼。
「不,我的丈夫是個謙謙君子,從結婚到現在對我相敬如賓,我以為我可以跟他白首偕老,甚至為了他想要放棄姐姐和我的愛人的仇恨,但是直到昨天我突然明白我只是他們家的一枚棋子,一枚復仇的棋子,可是我把我的心給了他的弟弟,那個惡魔,現在我要不回來了。」顧傾兒的指甲深深的嵌進自己的肉里。
「傾兒,我不會因為這樣而看輕你懂嗎?」蘇小木突然握住了顧傾兒冰冷的手。眼神堅定的看著她。
「為什麼。」顧傾兒並不是個喜歡好奇的人,可是現在她好奇了,僅僅見過幾次面的男子為什麼會這樣的相信她,那堅定的眼神並不是裝出來的。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相信你。」蘇小木笑道。是的,他喜歡她。而他也不想掩飾什麼,他並不是想做一個第三者,以為她是幸福的,他便祝福她,可是現在知道她過的並不開心為什麼不去爭取一下呢。
顧傾兒愣住了,「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逃般的離開了咖啡廳。回了別墅。臉上還有沒有褪去的紅暈。
「舍得回來了?」莫大的客廳里,出了四處飄飛的白紗便剩下南宮祭冰冷徹骨的聲音了。
「嗯。」顧傾兒懶得理他,想要敷衍了趕緊回臥室。
「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很開心?」南宮祭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
顧傾兒「豁」的抬起頭。「你跟蹤我?」
「顧傾兒,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了,」南宮祭的聲音已經接近爆發的邊緣。而顧傾兒也是忍耐的極限了。「南宮祭,你以為你是誰,跟蹤我,你只是我的小叔子,小叔子跟蹤嫂子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南宮祭捏緊了顧傾兒的下巴,用力的板過她的頭一字一頓的說道︰「顧傾兒,如果你不想他殘廢的話最好離他遠一點,否則我會讓他跟你的瑾風一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瑾風明明不是他害死的。可是腦袋里突然蹦出這個人的名字,讓他隨便說了出口,可是下一秒他有點後悔了,因為他看見顧傾兒面如死灰的臉色。「南宮祭,求你,放過他。」顧傾兒知道自己現在是斗不過南宮祭的,他是魔鬼,而自己只是一枚棋子,既然是棋子就有被拋棄的一天,可是在她還沒有被丟棄之前她要保證她身邊的人不受傷害,至少不是因為她受到傷害的。
「顧傾兒,你為了一個陌生男人求我?」南宮祭皺緊了眉頭,看著眼前這個一直倔強的女子,現在她為了別的男人來求他。他的心在撕裂,露出白森森的肉。
「是,我求你,放過他,以後我不會再跟他見面了,這樣夠嗎?」顧傾兒看著南宮祭的冰眸,感受著南宮祭慢慢收緊的手,她快被捏碎了。
「和我談條件,你還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用力的甩開顧傾兒,顧傾兒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板上,額頭踫到了桌角,血就那樣流了出來,可是南宮祭似乎沒有看到一般,居高臨下的冰冷著聲音道︰「月兌。」一個字,讓顧傾兒的身體開始冰冷下來,以為在他的心里自己還是有一點地位的,畢竟自己在南宮別墅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自己不是也已經愛上了這個魔鬼了嗎?可是他還是一樣冰冷蝕骨,也許在他的心里自己什麼都不是吧。
冷笑了一下,解開自己的衣衫。倒在了床上,而南宮祭抽出身旁的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指,那兩根捏過她下巴的手指。「進你的浴室,把你自己洗干淨,滾到我的房間里來。」然後丟掉紙巾回了自己的房間,莫大的客廳只剩下顧傾兒淺淺的呼吸聲。
顧傾兒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自己房間,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自己的身體,腦海里都是南宮祭剛才擦拭自己手指的片段,。原來自己在他心里那麼髒,連踫觸都會覺得惡心,是自己太高估自己了。苦笑了一下,用力的洗著自己的身體,突然門被大力的推開,顧傾兒驚恐的抬起頭。南宮祭月兌掉衣服進了魚缸,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進入熱水里,迅速蔓延開來的熱氣讓他渾身不舒服。「祭,你不能進來。」顧傾兒有些恐慌,是的,她擔心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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