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我一分鐘都不想要呆下去了。
看到毛雪凝那副堅決的態度,聶文軒不敢有一丁點的怠慢,就這樣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間,忙碌著為毛雪凝辦理出院手續。
手續辦妥後,毛雪凝在聶文軒的攙扶下,走出了那令她作嘔的醫院,回到了酒店接著休息。
「這就是你現在住的地方?」聶文軒將毛雪凝的房間打開後,將毛雪凝攙扶著走了進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房間,吃驚地詢問著。
「是,怎麼了嘛?」只不過是暫時性住的地方,就算是環境差了點,也沒有必要做出來這樣的表情吧?
不解的看向聶文軒,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反問著︰「你干嘛擺出來這樣一幅表情?」
「因為我就住在你的對面,這下你應該了解我為什麼會擺出來這樣一副表情了吧?」
話落,聶文軒為毛雪凝倒來了一杯水,將醫生囑咐必須吃的藥片遞了過來,叮囑的說著︰「每日三次,每次兩片,我想你應該能夠記住吧?」
這個家伙居然就住在我的對面?竟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听著聶文軒的解釋,毛雪凝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吃驚地盯著聶文軒,神情淡漠的接過對方所遞過來的藥與水,徑自的將藥片丟掉之後,帶著幾分篤定的說著︰「這點皮外傷,完全沒有必要吃藥。」
事實上的確如他所說的那樣,皮外傷的確沒有必要吃藥。因為內心里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當毛雪凝扔掉藥物的時候,聶文軒並沒有太多的阻攔。
「中午想吃什麼?這間酒店的食物還算不錯,如果你想要在這里吃的話……」聶文軒擺明了是在對美女獻殷勤。
而毛雪凝也感受到了這一點,一臉的排斥,不屑的盯著聶文軒看了一眼,淡漠的說著︰「謝謝,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會自己去找吃的。」
我只是擦破了點皮,還沒有嬌慣到形同廢人。
毛雪凝的心中如此的想著,目光確鎖定在自己的手機上,他想要知道自己的包包現在被那兩個小毛賊帶去了哪里。
對于那個包包,毛雪凝最在意的並不是包包里的那些證件、錢財,而是里面的一條手鏈,那條手鏈雖然不值錢,但是那確是毛雪凝最為珍貴的寶貝。
那條手鏈是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她的姐姐與郭彥聰送給他的生日禮物,自從她的姐姐失蹤後,這條手鏈對于她來講,便顯得格外的重要。
盯著手機屏幕上,那瞬間消失的紅點,毛雪凝抓狂到想要揍人,心中不斷地咒罵著︰那兩個混賬,一定是發現了包包內的跟蹤器,將跟蹤器摧毀了,所以紅燈才會消失的,一定是這樣。
看樣子,我要快點行動了,不然東西被那兩個家伙變賣又或者是弄丟,我一定會殺了他們兩個。
緊握著手機,盯著紅點消失的地方,將他牢牢的記在腦袋里,然後飛快的起身,不顧腿上的傷,手握著手機,就這樣匆匆的朝著外面走去。
「喂,你去哪里?」毛雪凝連聲招呼都不打的做事風格,有點令聶文軒不太適應,緊追上毛雪凝的步伐,帶著幾分關心的問著。
「不關你的事情!」真是個跟屁蟲,是的,我又開始討厭起這個跟屁蟲了,之前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吃錯藥了,居然會有那麼一刻不討厭他。
連頭都不帶回一下的,就這樣疾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雖然不知道毛雪凝要去做什麼,聶文軒關心的是毛雪凝身上的傷,雖然只是些皮外傷。
就這樣像個跟屁蟲一樣,莫名其妙的跟著毛雪凝打車走了四條街,來到了一個看起來有些破舊的房屋前停下。
應該是這里沒有錯,紅點消失的地方,這兩個小賊,最好不要做出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
懷揣著一份凝重的心情,走到破舊的門前,沒有禮貌性的敲門,而是一腳將不太牢固的門踹開。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個紅辣椒,性格潑辣的可以。
已經習慣了毛雪凝這份獨來獨往性格的聶文軒,只是靜靜的跟在毛雪凝的身後,走了進來。
「我們又見面了,你們兩個臭毛賊,搶我的包包,是不是應該還給我了。」
果然在這里,真的是太好了!起初踹門之前,毛雪凝的心中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忐忑,生怕這兩個人早已經逃之夭夭,直到見到這兩個毛賊後,毛雪凝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是塵埃落定。
乍一看到毛雪凝,昨晚被毛雪凝欺負的有些淒慘的他們,,如同見到了鬼魅一般,驚嚇的連連後退,眼眸中布滿了驚恐之色,支支吾吾的說著︰「你……你怎麼回來了?」
「你們說呢?偷了我的東西,逃之夭夭,難道我不該為了找回我的東西而回來嗎?」這兩個人,可真會開玩笑,真當我毛雪凝是懦夫啊,就這樣白白的被他們偷東西?
毛雪凝摩拳擦掌的走到這兩個小賊的面前,精致的臉龐上流露出來絲絲的寒意,薄唇微揚,勾起一抹冷笑,帶著幾分譏諷地說著︰「說說看,你們想要怎麼樣的懲罰?死或者是坐牢,你們選個吧。」
與此同時,手拿著那個小瓶,打開瓶蓋,朝著毛雪凝的臉上撒來。
見毛雪凝在這兩個小賊手中吃了虧,本想要出手阻攔,奈何因為距離隔得有些遠,他未能夠及時的幫主毛雪凝抵擋住辣椒面的襲擊。
不過在毛雪凝受傷之際,聶文軒還是盡了自己的任務,為毛雪凝抓住了那兩個小賊,用房間里可用的材料,將這兩個人捆綁了起來,打來了一盆清水,為毛雪凝清洗著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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