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毛雪凝那又羞又惱的模樣,聶文軒的臉龐上多出了幾分的玩味,將龐大的身軀,朝著毛雪凝的身邊靠攏,帶著幾分打趣的說著︰「要不,我以身相許如何?」
毛雪凝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吃驚的盯著聶文軒,許久才從對方的話語中抽離了出來,帶著幾分淡笑的說著︰「親,這種玩笑可開不得,你以身相許?呵呵,我怕我養不起你。」
養不起我?這個女人把我當成了什麼?牛郎?
這個混賬、無賴,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我之前從來都沒有說過不是嗎?
「不會,打死我,都不會養你,也不會跟你有任何的牽扯。」此刻,毛雪凝的態度十分的強硬,踮著腳尖,一副誓死不從的態度,對抗著聶文軒冷冷的說著。
「是嗎?可是你忘記了,你已經接受了我的那顆藍寶石,那顆藍寶石可是我們聶家的傳家之寶,是傳給聶家媳婦的。」
聶文軒的問題,無疑是在火上澆油,毛雪凝本來就在為這件事情困擾著,可是偏偏聶文軒在這個時候,提出來這樣的問題。
那深邃的眸光中除了一份緊張之外,更多的是憤怒,這一點,毛雪凝倒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喂,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啊?我。我剛剛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在聶文軒憤怒的眼神下,毛雪凝只能夠選擇暫時性的說謊,以此來避免激怒對方。
「只是開玩笑?這麼說,那顆藍寶石還在你這里嗎?」听毛雪凝如此一說,聶文軒松開了毛雪凝的肩膀,帶著幾分認真的詢問著。
雖然不太擅長說謊,但是在這種特別的情況下,毛雪凝只能夠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讓對方相信。
「恩,在我這里!」說完這話,毛雪凝便不敢再對上對方的眼眸,將視線轉移到了別的地方,那顆小心髒像是懷揣著一頭小鹿般,緊張的跳躍著。
盯著毛雪凝那副凌亂的表情,聶文軒帶著一份愧疚,向毛雪凝道歉的說著︰「對不起,我剛剛嚇倒你了吧?」
「沒……呵呵,我哪有那麼容易被嚇到啊!」說話間,毛雪凝始終刻意回避著聶文軒的眼神。
看的出來,毛雪凝的那份緊張,聶文軒便也不再說些什麼。
想了片刻,聶文軒一把握住毛雪凝的手,帶著幾分的嚴肅,徑自的將毛雪凝拉扯回了毛雪凝的房子。
「喂喂喂,你干什麼啊?聶文軒,你真當你是這個家的主人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毛雪凝被聶文軒冷不丁的丟到了沙發上,對于聶文軒的無理,毛雪凝喋喋不休的嘮叨起來。
而聶文軒則是走到了廚房,將自己購物買來的啤酒、紅酒全部搬到了客廳。
盯著這琳瑯滿目的酒,毛雪凝一臉的警惕,冷冰冰的盯著聶文軒,一臉戒備的問著︰「你這是要干嘛?我的房子里,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酒?」
想都不用想了,一定是這個家伙的杰作了,他還真的是不客氣呢,真當這里是他的家啊……
「喂,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把這些本不屬于我房間的東西搬進來,你不覺得有些可惡了嗎?」
毛雪凝冷冷的盯著站在自己面前,完全無視自己開啤酒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質問著。
「閉上嘴巴,就當做是陪我聊聊天也好!」聶文軒的神情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吧唧的。
絲毫沒有生氣,這一點倒是讓毛雪凝感到了些許的意外,他總感覺今天的聶文軒,有些不太尋常,令人捉模不透。
盯著聶文軒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下肚,毛雪凝沒有阻止,只是呆呆的看著,手中握著對方所遞過來的啤酒,沒有打算要喝的意思。
「你知道嗎?那個藍寶石是我母親去世時候親手交給我的,她告訴我,無論將來面臨著怎麼樣的困境,都要保護好這枚藍寶石,因為這是證明我是聶家人的證據,更是父親對我所有的愛。」
听著聶文軒帶著些許悲傷,陳述著關于這顆藍寶石的事情,毛雪凝的一顆心微微的顫動著,如同被什麼撞擊了一下,顯得是那般的不安。
盯著聶文軒那副惆悵的表情,只是一眼,毛雪凝便能夠看的出來,聶文軒的心理藏掖著心事。
「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我是聶家的私生子吧?我的父母在不被允許的情況下相愛的。」
等一下,那我今天見到的那個男人是怎麼一回事?他自稱是聶文軒的哥哥。
「聶文峰是你的哥哥嗎?」懷揣著一份好奇,毛雪凝率先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向聶文軒一臉嚴肅的追問著。
毛雪凝所提出來的問題,對于聶文軒來講,無疑是個震驚。
本以為毛雪凝對他的事情一無所知,可是現在看來,事情並非是這樣的。
「你怎麼會知道他?」眼神中帶著幾分的急切,目光灼灼的盯著毛雪凝,焦急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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