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田梅一直想找個機會問一問中年男子,今天他到底和文秀才說什麼了,為何不告訴自己?為何文秀才回來的時候一臉看自己笑話的樣子?
見他心情好像不錯,田梅試探性的問道︰「爹爹,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事情?」
「就是今天你都和文秀才說了什麼?」
「不說算了,誰稀罕啊。」
坑不算大也不深,天鵝米撐著手從坑里爬出,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丫頭,那不是你自己挖的,說要逮兔子來的,不記得了?」中年男子在後面笑道——
他們到家時,夜色已深,孩子們早已在婦人的輕哄下,睡著了。平日里很少要在這個時候吃飯的中年男子揚言說自己餓了,非要婦人下廚做飯,還要田梅陪著他一起吃。
田梅有些不明白,天色都這麼晚了,自己又沒說要吃飯,他們為何非拉上自己作陪?
看著眼前的情景,田梅覺得說不出的詭異,婦人一直往自己的碗里加菜,催促著自己快吃,中年男子更是不時的偷瞄自己,讓她分為難受,。
實在受不住他們的眼神,田梅把碗筷往桌上一放,有些怒了,「你們還吃不吃飯了啊?沒事就別一直偷瞄我,也別往我碗里再夾菜了。你們要是不吃的話,我可就去睡了?」
「那就快吃啊。」
「好好好~」
田梅滿意的看著他們的表現,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中年男子的碗里說道,「老爹,給你,快吃吧。」
「好,好,好~我吃~」
她是不是真的太困了,眼前的人影怎麼模糊起來?眼皮漸漸抬不起來,最終趴在餐桌上昏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
一束陽光透過密集的樹葉照射下來,讓她睜不開眼,不自覺的用手擋著它,試著站起來。
「哎~~~頭真是暈~~」
田梅的頭腦還有些發迷糊,站不穩當,只能單手支撐著樹干,讓自己清醒一下,心里也在回憶著昨晚的事情。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躺在路邊?她好像記得昨天還是和爹娘吃飯來著,然後.就睡著了,可是她不是應該在自己的房間里嗎?那又是怎麼回到房間里面的呢?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好一會兒後田梅才意識到,她是不是被劫了?思及此,也顧不得其它,仔細翻看自己一圈,好像也沒有什麼損失。
搜索中無意從袖子里掉出一張紙條,田梅疑惑的撿起打開一看,是中年男子的字跡︰丫頭,勇敢去找你的幸福,不用惦記我們。孩子們要去文秀才的私塾念書,也不用擔心。最主要的是要是帶不回啟明,你也就不要回來了。
「原來我沒有被劫,還好還好。」田梅的心這才放心下來,「不過那對夫妻竟用這麼一招把我丟在了山外,也不怕我一個人躺在這兒真有個不測?虧我這麼喜歡他們,可惡。我要回去報仇。」
說時,蹭的站了起來想往回走,忽而眼角瞟到身側不遠的草叢中匍匐著兩個較為熟悉的身影,她嘴角一笑,不去打擾他們,卻站立不動,誰叫他們這麼算計自己來著?小小懲戒一下。
抬頭看著天空,暖陽當頭,時間不早了,仇算報了,氣也消的差不多了。田梅背起身邊的包袱,不再猶豫,不再回頭,挺起胸膛,大踏步向著京都出發。
在她走遠之後,草叢中爬出兩個人來,相互倚靠在樹干上喘著氣。
「老頭子,你說我們這樣做,丫頭會不會記恨我們?」
「不會的,我們這麼做是為她好,她會感激我們的。」
丫頭,京都是一個是非之地,不比這小城鎮來的祥和,一切要當心。
另一邊,田梅沒走半個時辰就範難了。
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岔路口,是走左邊還是右邊這一條?她用手托著下巴躊了好一會也沒得出個結論。
「好吧,就選這一邊。人說男左女右,應該不會錯吧。」
最終她用手指了指綠草叢陰的右邊這一條道,便按著自己想的那樣踏上了路途,可是沒走多遠,她的心里又直打鼓,不敢再往前走了,害怕自己這個決定會害了自己。
無奈又折回了岔路口的原點,坐在路邊手托腮無計可施。
「都過了這麼久,就沒看見一個人來過,他們都不出鎮的麼?」田梅一邊怨道著,一邊啃著包袱中婦人給做的燒餅,「還是娘親對我最好了,其他的都不可靠。」
正在田梅郁悶之際,突然一架馬車從身邊駛過,揚起無數的灰塵,害的田梅來不及躲閃嗆得一直「咳咳咳咳……」停不下來。好好的這是招誰惹誰了,她有些火大的罵道,「有病吧你,會不會駕車啊。」
青衣侍從勒緊韁繩,馬車速度微減,側頭隔著簾布向車內正閉目養神的上官尹,恭敬地詢問道︰「殿下,是那個女子。」
上官尹不動身,微微睜開眼,嘴角微動,輕語道︰「停車。」
「是。」
侍從繃緊韁繩,讓馬車停在路中央。
待氣順一些,挪到馬車前在未經允許下一躍跳上了馬車,向理辯移了移,和駕馬的人套起近乎,「我說小哥,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青衣侍從並未直接回答她,而是側頭看向車里,好像是在征的車里人的同意,而後才回道︰「京都。」
「京都?」听到他的回道,田梅欣喜欣喜過望,「我也是,我也是。你看我一個人去多不容易,不如就載我一塊兒吧?」眨巴著眼,急切的希望他能點頭。
「這得問我家主人。」
「嗯?主人?莫不是就在車里?你也不早說,害得我說了這麼多。」
青衣侍從黑線,好像是她自己要問的吧?
「讓她進來吧。」
不多時透過車簾,傳出一個男子低沉的說話聲,田梅不由得有些感慨,還是當老伴好,一句話就搞定。
「嘿嘿,你好好駕馬啊」田梅拍拍侍從的肩膀以示鼓勵,沒有多想,就撩開車簾想坐進去。
「是你?」
是上官尹,只見他斜靠在後墊上,正閉目養神來著。多天前他的侵犯立刻浮現在田梅的眼前,這個人太危險,還是少靠近為妙,「我不坐了。」說著就想下車。
可就在她轉身時刻,腰身突然被從後面伸出的一雙手臂環繞住,把她拖進了車內,跌進了上官尹的懷抱。
上官尹看著懷中不安分的田梅,嘴角輕揚,緩緩吐出一句。
「走吧。」
「是。」
侍從應著,馬車又行駛在去京城的路上,揚起飛塵漫天——
上官尹的鉗制使田梅動彈不得,呼吸困難。
「別亂動。」
「你,你這麼抱著我,我能不動嗎?」
田梅拼勁全力想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無奈他的手勁很大絲毫沒結果。
上官尹突然把手伸進田梅的里衣,隔著肚兜觸踫到她的****,玩弄著,讓田梅羞澀難當,全身難受。
nnd!兩次被吃豆腐了,她怎麼這麼倒霉。第一次被奪了初吻,這次還被襲胸,顏面何存啊?
「你若在如此,我便不是這般作為了。」
「好好好,我不鬧了。」
她不敢再動了,要是上官尹再有什麼新的動作,那她可怎麼辦?
上官尹見懷中的田梅安靜下來,手也就從她胸前拿開,用一種勝利的語氣在她耳邊吐出︰「這是對你不安分的懲罰。」
自大狂!她這人平生最討厭自大的人,不顧她的感受就強迫她不願做的事。長得好看了不起啊?有財有權了不起啊?有武功了不起啊?
他這人太危險了,靠近不得,要是深陷進去,或會灼傷了自己,還是早點想辦法,逃月兌為妙——
車內晃動得厲害,田梅不時會因馬車的一個顛簸,和上官尹的身體摩擦越來越頻繁,車里的溫度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中也是越來越高。
「車外的,你是怎麼駕馬的?行不行啊?不行的話趕快讓位吧,還有許多人吃不飽飯等著呢。」她沒好氣的用腳撩開車簾發泄道。
這里離京城還有2天的路途,長此以往下去,不代表她會沒有危險。不行,我一定要盡快想個萬全對策逃月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