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了屏風,青蓮長長的吁了口氣,使勁捏了捏還在發熱的臉頰,模模心室的位置,那一顆不知道是被嚇到還是緊張的心還在砰砰砰地狂跳,猶如一只小鹿在亂撞著,坐在桌前青蓮再次長長地哀嘆了口氣,苦悶著一張臉,心里哀嚎———自己又被調/戲了~
青蓮坐在桌前苦悶著張臉連續喝了三杯冷茶,就見鳳輕塵已經穿回了男裝出了屏風,邊走整理著袖子,走到桌前就見青蓮頂著一張苦瓜臉,在那里喝著茶,鳳輕塵有些納悶,問道,「怎麼了?苦著個臉的。」
「鳳輕塵,你說你的性格到底是什麼樣的?」青蓮再次喝了杯冷水,臉到是不紅了,心也不像被鳳輕塵逗弄時那樣心跳加快,抬頭看著鳳輕塵,青蓮有些不解的眨眼,「你說之前你都是想殺我來著,現在倒是不殺我改沒事就調/戲我了。」
鳳輕塵低笑著坐下,反問道,「怎麼你討厭我?」
「不是討厭,是不解!」青蓮搖搖頭,側臉看著一臉平和的鳳輕塵,「你說你到底有多少面?那一面才是真實的你?我心里有很多疑問不能解答,你能解答我嗎?」
鳳輕塵無奈的扶額,輕輕勾起了青蓮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著,笑道,「其實哪一個都是我,但是你只要記住從今天起……」鳳輕塵突然頓住,皺眉不再往下說,眼楮看著門邊。
「怎麼了?」青蓮見鳳輕塵不說話,眼楮順著他的眼神往去,門口什麼也沒有發現,就听鳳輕塵突然對著門口冷聲道,「你還要躲多久?」青蓮就更納悶了,門邊她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啊,鳳輕塵是在更誰說話?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哈哈’大笑的聲音,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就見穿著一身素白,長像有些涼薄的白衣男子,搖著一把翠玉骨扇出現在了門口,男子頭發隨意的扎在腦後,細看其樣貌,五官比鳳輕塵的要深邃些,眼楮里都皆帶著笑意,很是好看,與鳳輕塵的妖孽長像很不一樣,男子舉手投足都帶著濃重的書卷氣,這麼一看之下就是個十年寒窗苦讀的窮秀才。
「哈哈……鳳兄真是好興致啊!」男子走進了房間到了桌前,不看一臉鐵青的鳳輕塵和正在打量著自己的青蓮,自顧自地給自己到了杯茶喝。
「你就是那什麼公子啊?」青蓮將燕非帥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兩眼放光的身子半爬在桌子上,笑嘻嘻地湊到燕非帥面前,道,「那什麼公子,你進我後宮吧,我喜歡你。」
鳳輕塵原本就鐵青著臉,這下听了青蓮的話就更青了,到是燕非帥听了一愣,良久,才反應過來哈哈大笑地收起翠玉的扇子,笑得像個狐狸一樣,道,「好啊,你這後宮準備納多少個美男呢?」
「不多不多。」青蓮舌忝著臉,伸出食指很不認同的晃啊晃,「你當老大,就你一……呀」話沒說完就被鳳輕塵鐵著臉抓住了衣領子,提到了一邊。
鳳輕塵鐵著臉狠瞪了一眼燕非帥,冷聲道,「你有時間在這里和她瞎扯,還不如看看情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解了。」說著領著青蓮就往床邊走。
燕非帥模模鼻子,嘀咕,「不就是見小妹妹長得可愛麼?」說完了,也跟走道了床前。
燕非帥走到了床前,鳳輕塵就對他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上洞眼去看情況,燕非帥撇撇嘴,指責鳳輕塵怎麼怎麼沒人性,一來就讓他干正事,自己見邊湊上洞眼去看隔壁房間的情況,燕非帥正認真的看著呢,青蓮就扯了扯同樣站在床邊鳳輕塵的衣袖,鳳輕塵不解地看向青蓮,就見她擠眉弄眼的對著自己,那樣子好像是在問———他到底行不行啊?
鳳輕塵搖搖頭,表示———我也不是很清楚。
燕非帥通過小洞往里看著隔壁的情況,原本平靜的臉上眉毛緊鎖,突然‘哎呀’叫了聲,鳳輕塵和青蓮一愣,趕忙就問,「怎麼了?」
「泄了。」燕非帥恢復一臉笑嘻嘻地表情,站了起來,揉了揉太陽穴到,「兩人都泄了,只不過.」他皺起了眉,看鳳輕塵。
青蓮一听泄了,就湊了上去看看那邊情況有沒有什麼變化,鳳輕塵見燕非帥看自己就問道,「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泄的是藍色的。」燕非帥剛一說完,青蓮就叫了起來,「哎呀……南王他們那個東西泄出來是藍的,旁邊那些yao姐們嘴唇都紫了,南王他們用腳踢了踢她們好像都沒反應,好像是死了一樣。」青蓮邊看邊匯報了一下自己看見的,轉臉看鳳輕塵他們,「南王他們現在正在穿衣服……」
鳳輕塵和燕非帥對視了一眼,心里估計他們大概是要走了,燕非帥皺了皺眉,將青蓮推開了些,從懷里掏出了一粒白色的藥丸,青蓮就見他將白色的藥丸捏在指間,運用內力輕輕一彈,藥丸就通過小洞飛進了隔壁的房間,小洞上還殘留著一點白色的粉末。
「你弄過去的是什麼?」青蓮盯著燕非帥看了一眼,有些不解的問道,燕非帥站了起來,走到桌邊喝了口水才道,「沒什麼,就是一些驗尸用的藥丸,等他們走了我們過去看看。」
青蓮一驚,往小洞里看了一眼,才回頭看燕非帥,「你說那些yao姐死了?」鳳輕塵也是一愣,兩人同時看想燕非帥,他們剛剛看那些yao姐還只是昏過去了,並沒有死的,怎麼燕非帥一來就說yao姐們死了,不會是做過度了吧?
想是看穿了兩人的想法,燕非帥擺擺手,自動解釋起來,「那些yao姐你們看得時候已經就快死了,那些嘴唇發青的基本上是屬于回光返照的情況是差不多的,你們大概都不知道南王他們為什麼能那麼持久吧?」
青蓮和鳳輕塵兩人搖搖頭,看著非帥,問道,「是用的什麼藥物?」
「不,不是藥物。」燕非帥伸出食指搖了搖,道「南王他們是服食一種蠱。」
「蠱?」鳳輕塵有些納悶,「我怎麼沒听到什麼蠱能那麼強悍?!」
青蓮繼續留意著那邊的情況,也點點頭,「我也沒听過有這麼厲害的蠱,這蠱要是賣給一些有陽/痿,硬bu起來的人,那他們還不發了,這可是你們男人的良藥呀。」鳳輕塵听了黑著一張臉。
燕非帥有些哭笑不得,「那也得那些人有那麼長的命去‘享受’。「
「什麼意思?」青蓮不解,轉臉看他,就見燕非帥笑嘻嘻地對上了自己的眸子,道「西域第一的饕血蠱,剛進養蠱人的身體里是吸食養蠱人的血,吸一天就能養到米粒那麼大,吸食了一天的血,蠱就能在體內繁殖出很多小蠱,這時候小蠱和大蠱同樣吸血,這就得要很多血去養了,一但血不夠,那就得互相殘食了,南王他們這是在養蠱,看樣子那些蠱已經讓yao姐們養的個個肥肥的了。」
「呀!你們快來看!」燕非帥的話剛說完,青蓮就驚叫了一聲,她看見洞那邊的南王和那個黑衣人穿好了衣服,正拿著一個奇怪的盒子打開,對著那些嘴唇發青,已經死了的yao姐們使勁的扇了扇,好像那個盒子里裝了什麼東西一樣,兩人各拿一個盒子使勁的對著那些yao姐們扇了扇,然後站遠了些,在等著什麼。
鳳輕塵和燕非帥見青蓮好像有什麼發現,兩人就連忙上前去看,這一看都驚嚇得合不上下巴,盒子放下沒多久,就見床上幾個正面對著這邊的yao姐們,xia體慢慢地爬出來不少筷子一般長大的白色的東西,不光是**,眼楮,和鼻子里也有,不過顏色的黑色的,蠱一爬出來,眼楮鼻子都流出來青色的液體,青蓮遠遠地看著,就覺得惡心,連忙起身跑遠了些,那場景實在是太惡心了。
「唉,沒事吧?」燕非帥見青蓮跑了,估模著是想吐,別說她了,他也有點想吐的沖動,想想正常人誰會從女人的那里弄出那麼惡心的白色蟲子。
鳳輕塵起身走到蘇秋身邊,見她想吐又吐不出來,有些擔心地替她輕輕的拍拍背,柔聲問道,「怎麼樣,要緊嗎?」
青蓮半勾著腰,拍拍xiong脯,慢慢地緩和下,深呼吸了口冷氣,才擺擺手,道,「沒事,等下就好了……」鳳輕塵在一旁不再說話,默默地幫她拍著背,讓她好過一點。
這邊,燕非帥一個人觀看著情況,見房里兩個人似乎快要引完了蠱,皺著眉從袖子再里掏出來一顆藥丸,運用內力彈了過去,藥丸一過去就變成了粉末,進了不遠處地香爐內,香爐立馬變成淡淡的紫煙,裊裊上升再消散。
這邊南王和烏鬼族巫師兩人見蠱蟲都差不多被引出來了,似乎已經沒有了,兩人就對視了一眼,點頭,連忙上前蓋住了盒子,走到了門口,南王剛要出去,烏鬼族巫師就伸手擋住了他,搖搖頭,從懷里掏出來一個盒子打開,拿出了一截拇指大笑的長條物,赤金的,往香爐里面一扔,示意南王可以走了,南王點頭就開門,帶著巫師走了出去,還順便關上了門。
燕非帥看他們走了,就對著鳳輕塵和青蓮喊了一聲,「他們走了。」
「走了?」恢復得差不多的青蓮,和沉著一張臉的鳳輕塵連忙走了出來,燕非帥開門走出,鳳輕塵拿了刀,拉著青蓮連忙跟上,走了出。
一走出去就見南王和那蒙面的黑衣男子正在和lao鴇交談著什麼,lao鴇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臉色很難看地正推拒著南王給她的一袋銀子,鳳輕塵和燕非帥還有青蓮,三人對視了一眼,見走廊的人目光都看像樓下,有的不少在忙著‘親熱’趕忙趁大家不注意,鑽進了天字號房間,查看具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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