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仇恨生活的人,總是會過的特別辛苦。()()
就像範莫莫小時候,就恨她的父母……背著仇恨活了那麼久,這樣想著,她現在一穿越,倒有種解月兌的感覺。()
起碼,她現在已經不和她原來的父母在一個時空,也沒有必要去恨了。
「咳咳……」(色色嗜血忽然輕聲咳嗽了一聲,然後大步走進了院子,朝著他自己的屋子去了。
範莫莫見狀,抬腳跟了上去。
他剛剛替她挨了一掌,不知道傷的怎麼樣了。
一進屋,嗜血就感覺到身後有人跟來,他轉身,看著範莫莫︰「你進來做什麼?」
「你的傷……沒事吧?」範莫莫停在了門口,大概是被他眼神嚇到了,沒敢進去。()
他的屋子很簡單……簡單的……除了簡單這個詞語都找不到其他的詞語來形容了。
「沒事!只是小傷。」他道。
受傷,對他來說,早已經習慣了。()
從小到大,他的身上都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傷疤,好了的,沒好的,他都已經數不清,也記不得了。
「我能進去嗎?」範莫莫不太相信他的話,剛才那人下掌的時候,根本就是準備置她與死地的,那樣一掌打下去,怎麼會沒事呢。
嗜血身子一僵,本想開口拒絕,但是最後卻變成了點頭。()
範莫莫得到允許,便走了進去,停在了屋內唯一一件家具,桌子旁邊。
嗜血直接坐在了桌子旁,也沒有抬頭看她,而是自顧的從衣衫里面掏出一支瓶子,打開,拿出一粒藥丸吞下。
在他掏出瓶子的時候,衣襟處,另外一個瓶子不小心露了出來。
那個瓶子上,貼著小標簽……
很眼熟。
「這是什麼?」範莫莫眼尖,看到了瓶子便伸手去拿。
嗜血一愣,忙伸手抓住她的。
那只有著厚繭的大手握住她手腕的時候,範莫莫能感覺到,嗜血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範莫莫撇了撇唇,看著他衣襟處的瓶子,在他失神之時,用另外一只手,把瓶子從他衣襟處拿了過來!
瓶子一到手,範莫莫便看見了瓶身上標簽寫的那三個熟悉的字。
是那瓶金瘡藥?
「這個原來在你這里?」範莫莫看著瓶子,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天,他受傷,她在櫃子里面亂翻一通,給他找藥……事後,怪不得她怎麼找也沒有找到這瓶金瘡藥,原來是被他拿走了。
「咳咳……」嗜血咳嗽了幾聲,將臉撇向一旁,表情極其不自在。
範莫莫撇唇,伸手將蓋子打開,卻發現金瘡藥里面的分量還非常的滿,貌似除了她那天給他用的那一點點,根本就沒有動過。
「你有這個,今天干嘛不給這個給我用?」範莫莫看著手中的瓶子,有些不解問道。
他的身上明明有藥,那為什麼,還非要回到房間拿藥給她?
難道這瓶藥不好?
不應該啊,珠兒說,這些藥都是上等的好藥,是以前在丞相府里面的。
「忘了。」他啟唇,道。
此時,嗜血的臉上,竟然有些微紅,但是因為他皮膚不白,不容易被人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