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墨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說一些什麼,一飲而盡杯中的酒,沐茹仍舊站在那里,忽然間腿彎一疼,身子不由得向前面倒去,那樣子,看似會落入嵐夜的懷里,一席白色的身影快速的閃過,把她扶好,沒讓她難堪倒下去。
沐茹一陣驚慌,忽然間感到一抹熟悉的感覺,不由得一驚,隨即平穩自己的情緒,抬頭看向救了她的人,整個人更是愣在了那里。
「皇皇兄。」整個人看起來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驚訝,愣在了那里,只是一聲皇兄,便不知道在接著說一些什麼了?
「認錯人了。」冰冷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情緒,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沐茹的心里不由得一陣的心酸,卻並沒有在上前,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這樣也好,都不認她了也好,只要能夠與子墨哥哥在一起,其它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而她,並不知道,她剛剛敬的那杯酒里面,究竟有什麼東西,那是真的想要看一看,司馬夕月出丑丟人,只不過那些招數,都是司馬夕月玩過的罷了,對于她來說,此時,並不著急,她可是很願意陪著他們慢慢的玩。
「夕兒,怎麼了?」嵐夜關心的問道,他自然沒有漏看掉他懷里小女人眼里一閃而過的狡黠。
「夜頭好暈。」司馬夕月假裝有些暈暈的樣子,不知道用的什麼辦法,讓自己的臉頰變得有些紅紅的。
「夕月公主看起來有些不舒服,不如去休息一下。」高邑的聲音故意很大,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實際上,他是想要司馬夕月注意到他身邊的好友古斯。
不過他還真是有些得逞了,因為司馬夕月看過去的時候,的確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會看見一個熟人,不過對于她來說也僅僅是熟人,以前不過是利益之間的交易罷了,出于禮貌,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古斯嘴角忽然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微微點頭,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並沒有說一些什麼,一旁的高邑,那是一個著急啊。
「高邑,你今日難得的開口,看來對于本公主的妹妹十分的關心。」皇甫嫣然的話語里面听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意思。
「嫣然公主想的太多了,天族向來有待客之道,更何況,夕月公主剛剛回到天族,理應讓她好好休息一番,留下一個好的印象。」高邑的聲音有些痞子的感覺。
「呦,嫣然公主,你這明顯的是嫉妒啊,怎麼,想讓這天族的男子都圍著你轉,覺得這可能嗎?你啊,只要能夠勾住你那子墨哥哥的心,就已經算是厲害的了。」蘭玫瑰戲謔的說著,那尖細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讓人听了就是非常的不舒服。
「蘭玫瑰,你自己勾引男人也就罷了,不要扯上本公主,這天族,誰不知道你蘭玫瑰的為人,不就是被一個男子拋棄了嗎?哼,你倒是應該感謝本公主,如若不是本公主,你又怎麼能夠看清那個男人的本質呢?」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皇甫嫣然一臉的得意,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讓人有些不解,不知道她們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了好了,兩位美女,不要爭吵了,今夜的主角可不是你們。」有些陰柔的聲音,听起來分不清是男是女,那聲音,卻是有幾分力度,瞬間讓兩個人停止了爭吵。
「還是馮侖你有面子,一句話,嫣然公主與玫瑰就不爭吵了。」高邑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說著,被叫做馮侖的男子,是馮氏家族最小的兒子,也是馮氏家族未來的繼承人,自小體弱多病,那仟瘦的身體,似乎比女子還有些盈盈一弱的感覺,白皙的面頰,總是帶著一份病態。
他的聲音和他的人很像,很中性,讓人一時間混淆了男女,並不是因為他長得有多麼的美,單單是那種感覺,高邑的話,並沒有人,接著說。
司馬夕月眸光一閃,越來越覺得這個天族有意思了,真的是非常的有趣,她與夜來天族,其實有一個很重要的理由,這個世界,總是充滿了奧秘,而當你知道的時候,便會情不自禁的想要一一的解開。
猛然間,司馬夕月吻上了嵐夜的唇,這一幕不由得驚呆了所有的人,如此的開放,他們不能夠理解,雖然之前幾位長老調查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可是如今的卻是真實的看見了,還是有些不能給理解的。
有些女子甚至驚呼了一聲,不由得「啊。」驚呼一聲,然後紅著臉頰掩住了臉,似乎是看見了一件多麼可恥的事情,那樣子,仿若被吻的是他們,而且還是強吻的樣子。
「成何體統。」剛剛回來的二長老看見了這一幕,不由得有些憤怒,坐在主位上的族長,臉色也有些難看。
「夜,我恐怕中了藥了。」司馬夕月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每一個人听見,不由得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里面加入了迷情藥,夜,快點帶我離開這里。」
嵐夜臉上一瞬間的暴怒,抱著司馬夕月飛速的離開,只留下一句話飄蕩在空中︰「查出事情是誰做的,朕定讓他也感受一番。」
那聲音里的望著氣息,讓所有的人,身體不由得渾身的一顫,族長也怒了,第一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于天族來說,是一種恥辱,對于作為族長的他來說,更加的是一種恥辱的存在。
「查,一定要給我查。」他的心里是不相信的,一時間的憤怒,實際上也是有些懷疑這件事情是司馬夕月自導自演的,並不是真的。
「既然要查,那麼就從小月兒用的酒杯開始查起,那第一個酒杯,被小月兒用來打了一個無用的婢女,這第二個酒杯,還在這里,還有就是小月兒原本用的酒杯了。」上官樓邪魅的說著,看起來衣服放蕩不羈的樣子,卻是沒有人敢小瞧。
「老夫略懂一些藥理,老夫來檢查一下。」六長老緩緩的站了起來,和藹自然不用說,族長點點頭,表示同意。
此時沒有人說話,都十分的安靜,上官樓不由得邪魅的一笑︰「六長老請,如若我沒有聞錯,這個酒杯里面被小月兒喝下去的酒,應該含有媚藥與迷情,至于另一個酒杯,不知道現在是否可以拿上來,也檢查一番。」
「既然已經查出來了,還要檢查另一個酒杯,莫不是不相信本公主的侍女,那杯酒可是沐茹敬的。」皇甫嫣然直接的把責任推卸到一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沐茹的身上。
沐茹一時間愣住了,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停的搖著頭,看向皇甫嫣然的目光,顯然是不敢置信的樣子,她很想要說,可是看到了她那警告的目光,卻是什麼也不敢說。
沐塵的眼里閃過一抹失望的目光,時間有的時候,真的是很容易改變一個人,如今,他已經不想要在說一些什麼了,正如父皇當初說過的,茹兒,她其實是一個非常沒有主見的孩子,這是致命的弱點,可是更加致命的是不懂得珍惜,如若有那麼一天,你也不必多管,由她去吧。
六長老此時緩緩開口︰「的確正如這位小伙子所說的那般,看來夕月公主,正是喝了這杯酒,才會情難自控。」
「大膽,竟然敢給公主下藥,而且是如此骯髒的藥,拖下去。」族長冷聲的說著,這件事情如若能夠如此的了解,最好不過,在他的心里,沐茹畢竟不是他們天族的人,他也並不是十分的在乎。
「等一下。」上官樓邪魅的開口,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樣子︰「天族的族長判斷事情都是如此的武斷嗎、如若真是如此,當真不知道會有多少的冤魂,還是說,族長不希望天族的人丟人,所以冤枉一個無辜的外人呢?」
皇甫城池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可是卻又不能給發作,此時他只能夠忍耐,一忍再忍。
「如若你不能夠證明,她不是,那麼不管你是否是夕月公主的師兄,也要受到懲罰的。」皇甫城池威嚴的說著,儼然是一副掌控者的態度。
「這是本公子今日來到這里听說的最有趣的事情,族長不會認為這世間的一切都是你掌控的吧,本公子是皓月王朝的人,並不是你天族的人,今夜的事情,哪怕就是沐茹做的,也輪不到天族人干涉半分。」上官樓的話語中透露著一絲霸氣王者之風。
皇甫城池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兩個人之間,顯然之間,仿若一場較量一般,上官樓臉上始終掛著邪魅的笑容,仿若並沒有感覺到那強大的氣息,自若的說著︰「本公子剛剛可是看的很清楚,那杯酒,可是那個婢女給的沐茹的,再有沐茹交到小月兒的手中。」
「胡說,本公主的侍女,不可能下藥,更何況那杯酒也可能是她接過去之後才下藥的。」皇甫嫣然大聲音憤怒的說著,一臉的氣憤。
「是嗎?剛剛沐茹過來敬酒賠罪的時候,本公子不小心聞道了一股香味,應該是沐茹身上的荷包散發出來的,那是與酒杯里面的藥相同的成分,迷情藥。」話語輕輕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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