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所有的人都十分的震驚,他們本以為,這已經成為了定居了,卻沒有想到,最後會是如此,那麼前兩項的比試,又算是什麼?究竟有何用?
司馬夕月卻是笑了,不知道為什麼,笑的十分的開心,有些人看著她笑的那麼的開心,以為她瘋了,被氣的瘋了,畢竟,那位置已經唾手可得了。
皇甫嫣然此時動不了,心里卻是十分的高興,只不過身上的疼痛讓她笑不起來,而也完全的忘記了自己的爹爹如今四肢全廢。
「此次去往火山之巔,四大家族的人挑選武功高強的一起前去,另外本族長也會挑選族內的一百名精英護衛,由幾位長老帶領一起前去。」
族長話落,轉身離開,似乎剩下的事情與他沒有任何的關系,由他們自己處理便可,既然四大家族也要一起前去,那麼時間上,定然是要踫一下的,說是隨意何時出發,到最後,卻和沒有說一樣。
「等四大家族踫好時間,我來通知你。」古斯走到司馬夕月的面前,輕聲的說著,一貫的放蕩不羈,邪魅。
「嗯,如若可以,我想要一份天族的地圖。」司馬夕月的聲音,除了一貫的清冷,溫和了不少,此時天族不少的人,都有些奇怪,這個古斯,與這位新來的公主之間的關系,似乎很好的樣子。
而實際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根本說不上是好,還是壞,只是合作過很多次罷了,而古斯是天族的人,也不由得讓司馬夕月在心中多了一份的思量,古斯拍賣行,可不單單是如此,皓月王朝的生意,古斯拍賣行掌握許多,是敵是友,或者亦敵亦友。
「晚上我讓人送過去。」古斯輕聲說著,轉身離開,一旁的高邑追上去︰「怎麼不再多說幾句,古斯,如若天族與皓月王朝開戰,你會幫誰。」
真是不改他那八卦的性格,一路上問個不停,不過古斯倒也是能夠忍受,一直不說話,就那麼的任由他說著,也不知道是听了還是沒有听,可是不管如何?換做是誰,都會覺得十分的心煩,而他們兩個人能夠成為好友,不得不說,本身就是一個奇葩。
皇甫嫣然的穴道,根本沒有人能夠解開,這樣獨特的點穴的手法,天族的人還是第一次的見到。
「司馬夕月,本族長對你還真是越來越不能夠小看你了,還真是厲害。」皇甫城池的眼眸里,閃過一抹興奮的光芒,柔兒,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你說是嗎?你的女兒竟然如此的厲害,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不過這樣慢慢的毀掉才會有意思不是嗎?沒有把天族放在眼里,呵呵,本族長也沒有放在眼里,如若她能夠幫本族長毀掉也不錯,哈哈。
皇甫城池心里惡魔一般的聲音,在不停的狂笑著,那心里的陰暗,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而已。
皇甫嫣然一直一動不動,最後被人抬回了寢宮,整個人忍受著疼痛,只能夠僵硬的在那里忍受著,連揉一揉都不能夠,此時她的臉上全是怒氣︰「該死的,一群沒用的廢物,居然會解不開本公主身上的穴道,你們一定都是故意的,故意的幫助那個賤人欺負本公主,好很好。」
「滾,都給本公主滾。」听見有人敲門,皇甫嫣然大聲音的說著,幾乎是怒吼。
「嫣然公主,是我,馮侖。」門外輕柔的聲音,讓皇甫嫣然的怒氣消了許多,眼眸里一閃而過的光芒︰「進來。」
臉上立即變得梨花帶雨的,說不出的委屈,那樣子,要哭卻強忍著的樣子,馮侖看見了不由得心里一疼。
「嫣然,你的穴道怎麼沒有人給你解開。」
「他們都說無法解開。」仿若再也忍不住了一般,淚水一滴一滴緩緩的滑落,更加的顯得楚楚可憐,似乎在看見他的一瞬間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淚水不停的流,再說這自己究竟有多麼的委屈。
「嫣然,別哭,你這樣我會心疼。」馮侖的聲音說不出的溫柔,為她解穴,可是卻不論如何,都解不開,他的頭上漸漸有了汗水。
皇甫嫣然心里恨恨的罵著司馬夕月,表面上,卻仍舊是無法的楚楚可憐的樣子︰「阿倫,沒有關系的,看來是我誤會他們了,這個穴,還真的是很難解開,司馬夕月果然是很厲害,我是不是很沒用阿倫。」
那一聲嬌嗔的阿倫,讓馮侖的身子不由得一顫,似乎想起了什麼,蒼白的臉色,忽然間變得紅潤,不由得又靠近了幾步︰「嫣然,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三日後,我們一起去火山之巔,聖石,一定會是嫣然的,我會尋找時機解決她的,嫣然,我能吻你嗎?」
「阿倫,你真是的,我的人早就已經是你的了,你居然還問我可不可以。」皇甫嫣然嬌羞的說著。
馮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紅唇,一雙大手不停的在司皇甫嫣然的身上游走,而如此,皇甫嫣然身上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她只能夠動情的回吻著,可是身體想要,卻是動不了半分,馮侖似乎並不在意。
「嫣然,你真的沒有讓沐子墨踫過嗎?」在進入之前,馮侖極力的忍耐著,不由得問道,男人的心里皇甫嫣然又怎麼會不懂。
她多麼的希望子墨哥哥會踫她,可是根本就沒有過,哪怕她拖干淨了衣服,子墨哥哥也不會動心半分,不然她又何必找馮侖來撫慰自己的空虛呢?
「阿倫,我的心里只有你,子墨哥哥從來沒有踫過我,快點,給我,我受不了了,你知道的,我對他那麼好,只是因為聖女的位置。」皇甫嫣然**難耐,有些受不住,很想要扭動自己的身體,可是根本就無法動。
「叫我阿倫哥哥,快點,我的小妖精。」馮侖快速的進入著,不停的動著,此時恐怕讓皇甫嫣然做什麼,她都會願意︰「阿倫哥哥,快點要我要我,快點,啊,我愛你。」
那聲音,真的是夠動情,夠忘情的,不由得,讓馮侖更加的賣力,一番**之後,馮侖體貼的幫皇甫嫣然清洗,然後離開,她的穴道仍舊沒有解開。
不過馮侖不能給繼續的留在這里陪著她了,必須要離開了,第二日,皇甫嫣然穴道自動的解開了,不過渾身酸痛,侍女正在為她垂著身上,而另一個人,沐茹就沒有那麼的好過了,自從那天之後,她去找了無數次沐子墨,只可惜,還沒有見到就已經被人趕走了。
在天族,她根本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最後,是皇甫嫣然的侍女把她帶回來了,折磨一番,是肯定的,她身上的傷痕總是舊的還沒有好,就會增添新的傷痕,有時候,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一些什麼?
每當夜里,她都會想起上官浩,這幾日他的身影總是越來越清晰,心里也越來越痛,她還真是傻,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吧,可是她不要如此,她要離開天族,她想要回去找上官浩,至少,他從來不會如此的對著自己,只會把自己寵在手心里,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還不快點過來,耳朵聾了嗎?」皇甫嫣然大聲的呵斥著,沐茹身子不由得一顫,膽戰心驚的過去,不免挨了一個巴掌。
似乎不解氣,皇甫嫣然又打了一個巴掌,根本看也不看,一臉嫌惡,然後轉了一圈,還有兩日就要去火山之巔了,司馬夕月,這一次,本公主一定讓你有去無回。
晚上的時候,穿著十分的暴露,馮侖來的時候,她十分的熱情,沒有了穴道,可謂是在床上,絕對的是一個dangfu。
三日之後,整裝待發,比起天族的人,司馬夕月一行人看起來倒是一身輕松的樣子,他們看似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
每個人都是騎著馬匹,自然,皇甫嫣然為了顯示她公主高貴的身份,坐著馬車,馮侖自然隨身的保護著。
古斯與高邑只要在天族,那就是形影不離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兩個人在斷背呢?
「小東西,上來。」嵐夜笑著,伸出大手,一下子把司馬夕月帶入自己的懷里,他們兩個人看起來倒是比較像是游山玩水的。
「還是一點沒有改變,到哪里都是一派的悠閑,火山之巔,並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古斯的馬趕上了嵐夜的,與他們並肩,高邑在一旁不由得嘻嘻的笑著。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高邑,公主久仰久仰。」很搞笑的樣子,倒是一個爽朗的人。
「難道有怪獸?」司馬夕月不由得笑著問道,看來,這里面是有那位族長希望死掉的人。
「火山之巔,地勢險要,單單是外面的陣法,就很少有人能夠破解,而周圍,猶如深山老林一般,走在深山老林里面,還有著個樣的陣法,只有穿越那里,才能夠看見火山之巔。」古斯緩緩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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