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兒,你好美。」窗外的月光輕輕的散進來,打在兩個人的身上,嵐夜的大手輕輕的摩擦著司馬夕月的臉頰,眼里的柔情,絕對的能夠滴出水來,兩個人的目光相撞,仿若天雷勾地火一般,火花四射。
唇相踫,一瞬間,嵐夜仿若火山爆發一般,不可收拾,手緊緊的擁著司馬夕月,忽然間, 的一聲,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夕月妹妹,是我,嫣然,我可以進去嗎?」皇甫嫣然溫順嬌柔的聲音,緩緩的在門外響起,嵐夜此時殺人的沖動都有了,司馬夕月卻是沒心沒肺的笑著,那樣子,十分的可愛,就像是故意做壞事情的小孩子一般,讓嵐夜恨不得直接的把她揉碎了,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進來。」嵐夜冷聲的響起,司馬夕月仍舊在笑著,皇甫嫣然不由得身體一顫,她實在不明白,這樣一個可怕的男人,冷冰冰的,為什麼會喜歡上司馬夕月,而且對她那麼的寵溺,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司馬夕月一點也不擔心,難道不害怕,哪一天,這個男人,會忽然間的變了。
推開了房間的門,她並沒有先進去,而是她身後的二長老,由人抬著坐在椅子上,臉色憔悴了不少,也瘦弱了不少。
皇甫嫣然在後面,由侍女扶著進來,還有一位中年的女子,看起來保養的非常的不錯。
「很抱歉,這麼晚了,還來打擾公主。」二長老先是開口說著,態度與以前有了很大的變化,溫和,甚至非常的平靜。
看起來,不過是一個可憐的老人罷了,他現在生活都需要人照顧,生活不能自理,這對于一個高傲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比死了還要痛苦,這一切,是因為司馬夕月,此時他居然能夠如此的平和坐在這里,不得不說,司馬夕月的心里,真的是驚訝了一下,沒有想到,他居然變化如此的大。
「本宮說過,本宮並不是天族的公主。」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目光帶著淡淡的笑意,給人的感覺,好像是瞧不起他一般,她是故意的如此的,她真的很想要看看,短短的時間不變,他的改變究竟有多麼的大。
「族長說,公主會考慮三天,不管公主是否承認,如今在老夫的心里,你便是天族的公主。公主剛剛來天族的時候,老夫多有得罪,還望公主不要見怪,小女也不懂事,從小被嬌慣,一直被人捧著,有時候沖動,做事過格,說話快,希望公主能夠原諒。」
二長老真誠的說著,聲音蒼老了許多,不過十日不見,想不到變化竟然如此的大,如若說二長老變化大,那麼皇甫嫣然則更加的是變化很大很大。
「夕月,不對,公主,嫣然去往火山之巔,做了許多的錯事,還希望公主能夠原諒,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嫉妒,我以為天族的公主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可是這個位置,原本就是水柔阿姨的,如今,也應該是公主你的,是我太過于小心眼,以為子墨哥哥的目光在你的身上,就是公主的錯,實際上,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自尊心作祟,也難怪子墨哥哥不喜歡我,如今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希望,以後能夠幫得上公主,也希望公主能夠原諒我。」
皇甫嫣然說著,就要跪在地上,一臉的真誠,看起來極其的謙卑,司馬夕月清澈的眼眸,微微的轉動,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她真的很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此時,皇甫嫣然居然會如此的低聲下氣,自己放低了身價,真的是讓她沒有想到,大吃一驚。
今日有趣的事情,還真是多,司馬夕月微微抬眸,身子半靠在嵐夜的身上,說不出的慵懶,絕對的讓皇甫嫣然此時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非常的郁悶,想要殺人的沖動都有,可是她知道,她需要忍耐,她什麼時候,給別人跪下過,此時跪在那里,司馬夕月一直沒有讓她起來,她也不能夠起來,明顯的就是在給她懲罰,越是想著,她的心里就越是生氣,簡直就是要發狂了。
「公主如若覺得心里還是很生氣,想要如何的懲罰嫣然,嫣然都願意接受,天族的族規中有一條,不管是誰,天族的人都是一家人,嫣然最初因為嫉妒,而蒙蔽了自己的心里,都是我的過錯,以後嫣然絕對不會在做出這樣有辱天族的事情。」
皇甫嫣然接著說著,似乎司馬夕月不開口,她就會這樣一直的跪在這里不起來一般,此時那位中年女子,也緩緩的開口︰「公主,嫣然她年紀小,從小被我寵壞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沒有教育好她,希望公主能夠原諒,」
一家三口一起前來請罪,他們還真是應該去看一看負荊請罪,不知道又在玩什麼花樣,不過,司馬夕月眼眸轉動,一抹狡黠,每一次她想要整人時都會散發出這樣的光芒。
「地上涼,快點起來,怎麼在地上一直跪著。本宮從來沒有說怪罪你們,你們真是的,如此不是見外嗎?傳了出去,還以為,本宮還沒有成為聖女,就開始用權利壓著你們了,以前的事情,本宮早已經忘記了。」
皇甫嫣然的手握成了拳頭,似乎害怕自己的真實的情緒泄露,眼里頓時含著淚花,臉上流露出開心的笑容,站了起來︰「真的嗎?真的嗎?公主謝謝你。」
「哎,這樣老夫也就放心了,嫣然這個孩子,就是太不懂事了,以後你要好好的听公主的話。」二長老緩緩的說著,老臉上流露出,真心的笑容。
「本宮知道,二長老勞累了,你身體不好,早一點回去休息吧,以免傷了身體。」司馬夕月關心的說著。
這話說的,當真是臉‘厚’到了一定的水平了,一點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說的是如此的自然。
二長老所謂的身體不好,到底是因為誰,到底是誰害的,此時,她卻是一臉無辜,關心的話語,讓二長老的心里,恨不得現在就撕碎了她,一點一點的慢慢的折磨著。
身體看起來有些顫抖,臉上仍舊沒有什麼變化,一臉的溫和,不曾改變過。
「二長老是不是不舒服,身子怎麼有些顫抖,你們別站在這里了,快點送二長老回去休息。」司馬夕月命令的口吻,二長老緩和了一下情緒︰「多謝公主,人老了身體就不行了,老夫這就告辭了,打擾了公主了。」
「無事,你們也一起離開吧。」看起來似乎有些累了的樣子,揮了揮手,皇甫嫣然的眼里快速的閃過一抹狠歷,很快的消失,微微俯身,極為的恭敬,仿若是僕人對于主人一般,雖然心里極其的不願意,可是還是照舊的做了。
「那嫣然告退了。」
說完轉身離開,眼里頓時變得陰狠毒辣,與二長老的目光一樣,他們離開了之後,嵐夜與司馬夕月不由得相視哈哈大笑。
「夜,你說他們現在是不是快要被氣死了,氣得發暈啊。」司馬夕月勾起一抹乖巧的笑容,幽幽的說著,嵐夜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親了親她的唇︰「她會不會氣得發暈我不知道,不過為夫,一會便讓你發暈。」
說著,猛然的把司馬夕月撲倒,夕兒,他的小女人,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嵐夜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宣告什麼,證明什麼,亦或者,他的心里有著擔憂。
一夜,某個男人,都沒有休息過……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身邊的人,掛著一張滿足的笑臉,一臉的寵溺︰「娘子,早。」說著,親親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餓不餓。」說的那麼的自然,準備起身吩咐下人準備午膳,好像是,他便是這里的主人一般,不對,現在這個並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司馬夕月感覺自己現在,渾身疼痛,根本動不了半分,身子酸酸的,想要動一下胳膊都困難。
該死的,渾身好像是被車碾過了一般,這個該死的禽獸︰「嵐夜,本宮要掐死你。」
「比起掐死為夫,為夫更喜歡娘子吃了為夫,或者是愛死為夫。」嵐夜油嘴滑舌的說著,司馬夕月的眼楮都掉了下來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很是懷疑,面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嵐夜,什麼時候,這麼的死皮賴臉,油嘴滑舌的,比以前更甚。
「娘子,在想什麼呢?如此的出神?」嵐夜曖昧的貼近司馬夕月的耳邊,聲音也變得極為的曖昧,不由得輕聲的說著。
「抱我,我沒有力氣了。」司馬夕月蠻橫的說著,心里合計著,這個‘仇’早晚有一天她是一定要報的,簡直就是累死了,渾身酸痛,該死的。
「原來娘子如此的喜歡為夫的懷抱,為夫真是高興。」嵐夜邪魅的笑著,抱起司馬夕月,為她梳妝,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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