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醉︰妖嬈禍妃 第一百九十章 相認

作者 ︰ 薯片小姐

「尊者有來,五大家族聯合之後,選出盟主,尊者屆時會前來,並且收為徒弟,同時也會為五大家族出謀劃策,不僅僅是盟主有機會成為尊者的徒弟,如若天資聰穎,也會被看重,所以這一次,大家一定要好好表現,尊者可是好不容易答應朕。」耶律皇說了這麼多,最為關鍵的是最後面的一句話,他如此的說,是在表明,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而他們也應當明白,這一份殊榮,是誰給他們帶來的。

五大家族的人,又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立即跪下,高聲的說著︰「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謝主隆恩。」

「都起來起來,你們這是做什麼,現在要團結一致,絕對不能夠讓小人毀了浩瀚大陸,這一次,究竟是誰在作亂,尊者已經說有了眉目,只等盟主選出,一起商議。」耶律皇緩緩的說道,陣陣有詞,讓五大家族的人立即洶涌澎湃,盟主一但選出,就意味著其中一個家族,永久的撅起,這樣的機會他們絕對不會放過,尤其是對于如今的裴家來說,他們更是不會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

五大家族都站了起來,不過卻是各懷鬼胎,都在暗里相互較量著,就這一次的晚宴,五大家族,爭先恐後的送禮物,都是價值連城,金銀珠寶,絕對的可以堆積成山了。

司馬夕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看來事情倒是變得有意思了,哎,算了算了,她想那麼多做什麼,終究這些和她都沒有關系的,是她自己太過于糾結了。

「笨女人,想通了。」嵐夜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大手憐愛的捏了捏她的臉頰,說不出的喜愛之情。

「想不通又能夠如何?如今她不是過的很好,當初的事情我是不清楚,不過後來,她絕對是有能力回到天族的,只不過是她不想要回去罷了,至于我,她恐怕早已經忘記,何況,算起來,我也不過是借用了她的肚子一下而已,我和她,算是有一個小小的緣分,緣分過了也就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臉上的笑容一成不變,輪回轉世,她以前絕對不會相信,可是靈魂穿越之後,任何的事情,她都能夠接受了,就算是不接受也是事實發生了,何況,她與她準確來說,就算不是輪回轉世,也沒有什麼關系,靈魂深處,她來的時候,這個身體的主人早已經死了。

「走吧。」嵐夜輕輕的整理了一下司馬夕月的頭發,兩個人一前一後飛向皇上的寢宮,紫晶王,以耶律皇的個性,絕對會在寢宮,他最為私密的地方,或許,他有可能每日都是隨身攜帶,他是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不相信別人的人,所以,紫晶王,絕對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究竟放在哪里,哪怕是他最信任的人,他也是保有一絲的懷疑。

此時,耶律皇寢宮的侍衛並不是很多,在經過剛剛的刺殺,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去了那里,憑借他們兩人的武功,要進入他的寢宮很簡單,只不過,紫晶王,如若那麼容易就能夠找到,早已經不再耶律皇的手中了。

不過他們兩個人,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的收獲,至少,他們可以很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剛剛到寢宮,便有一只信鴿飛來,信鴿明顯的受過訓練,至于信里面的內容,他們兩個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並沒有看,因為只需要知道對方是誰便可,而這個人,就是耶律皇口中的尊者,他的另一個身份是神皇宮的大長老,凌駕與皇權之上的一個存在,浩瀚大陸,多少人想要進入神皇宮,同時與之並駕齊驅的是凌霄殿和鬼古域。

神皇宮,傳聞與神接近,是神的使者,所以備受浩瀚大陸子民的尊敬和愛戴,哪怕是神皇宮最為普通的弟子,五大家族與耶律皇見了,也必須要禮讓三分。

所以,可想而知,這一次,耶律皇所說的消息,對于五大家族來說,是多麼的激動,他們此時此刻,最想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的兒女能夠被選中。

紫晶王嵐夜與司馬夕月兩個人猜測,或許,這紫晶王原本就不屬于耶律皇的,而是神皇宮拿出來的,以耶律皇的名義,真是不知道這耶律皇是傻還是聰明,這其中,還隱藏著什麼?

兩個人飛身離開,至于晚宴的宮殿,他們沒有在過去,反正明日,他們總是會再次的見面的,司馬夕月的心里,多少有些小小的邪惡,她很想要看一看,皇甫水柔,看見她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反映,不管她如何,她都會給她同等的回報,絕對。

「小女人,不可以拿自己冒險。」嵐夜似乎猜透了她心里的想法一般,知道她要做什麼,司馬夕月對于這句話,回他一個淡淡的微笑,當初那件事情是她的錯,如若不是因為她,夜也不會淪落到至今,如若整個天下真的災難降臨,她當真是無法原諒自己,哪怕夜不在乎,哪怕那記憶深處,那句話,仍舊是那麼的刻骨銘心。

「夜,你真的很傻。」司馬夕月忽然間輕輕的嘀喃,她並不想要說給嵐夜听,這句話,是她不由得月兌口而出的,然而某人,就在她的身邊,又怎麼可能會听不見,只不過是,假裝沒有听見罷了。

「在萬惡深淵歷練,妖花之戒打開幾扇門了。」嵐夜忽然的問道,目光似有似無的看向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此時它宛如一朵妖艷的花朵,栩栩如生的停留在她的無名指上。

「秘密。」眼里閃過一抹狡黠,嘴角勾起一抹調皮的笑容,這件事情,她還不想要讓夜知道,想要知道她的記憶恢復了多少,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就讓他一個人慢慢的猜好了,反正他每天也是十分的清閑,閑來也是沒有事情,這樣不是很好。

「娘子和為夫之間還藏著小秘密,看來為夫要趕緊回去,懲罰一下娘子,究竟懲罰什麼好呢?娘子。」嵐夜故意的曖昧的在司馬夕月耳邊說著。

不由得,某個小女人,想起來了昨夜自己的動情,尤其是臉頰不由得變得有些微微的紅潤,臉紅,真的是十分的難得一見啊,不過某個男人可是並沒有打算就此就放過了她。

「娘子昨夜十分的熱情,為夫為了表示一下,今夜的懲罰取消,不如好好的補償一下娘子如何?」嵐夜再接再厲,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壞了,怎麼沒事,總是喜歡看著這個小女人臉紅的樣子。

司馬夕月知道嵐夜是故意的,心里不由得提醒自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姐可是在開放的二十一世紀混過的,那些招數,姐什麼不明白,反正看都看了,做都做了,他們兩個人都是老夫老妻的,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司馬夕月啊司馬夕月都已經如此了,你還害羞什麼,難道總要被這個男人笑話,看著他那一副得意的樣子,不行不行,看看到底誰懲罰誰,這樣想著想著,心里似乎就已經想通了,不由得開心的笑了,看向嵐夜的目光說不出的嬌媚。

「夜,你當真要補償我嗎?」司馬夕月曖昧的說著,手指在他的胸膛不停的畫著圈圈,嵐夜任由她上下其手,臉上的笑容則是更大了︰「看來娘子已經等不及了,我們現在就回去。」

那速度,即使懷里抱著司馬夕月,也是絕對的讓人望塵莫及的,感覺就好像是瞬間的移動一般,就算是不佩服都不行,絕對的速度。

司馬夕月感覺自己一陣頭暈過後,已經回到了他們住的房間內,下一瞬間,又是一陣風刮過,自己身上的衣衫,所剩無幾,緊接著倒在了床上,身上被某個人壓著,動不了半分。

「不是說好好補償我嗎?」司馬夕月極力的忍耐著自己想要發怒的沖動,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會如此,這個該死的男人,這一次,她一定要掰回一局。

「是啊,為夫這不正是準備補償娘子嗎?為了好好的補償娘子,今夜娘子不必動,為夫動就好了。」

邊說著,一邊快速的褪去兩個人的衣衫,司馬夕月當真是以前沒有發現某個人月兌衣服的速度如此的快,簡直就是可以去參加比賽了。

「夫君,今日有勞夫君把奴家抱回來,不如就讓奴家來伺候夫君吧。」司馬夕月忽然間一轉常態,十分的嬌羞,那語氣,嬌滴滴的,魅惑不已,妖媚,柔軟的身段,當下讓嵐夜不由得渾身一顫,這樣子的小女人,說不出的迷人,可是也是說不出的有些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趁著他愣神的時候,司馬夕月快速的翻身,把嵐夜壓在了身下,坐在他的身上,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布條,直接的把嵐夜的胳膊綁在床頭上,至于兩條腿,就暫時性的放過了。

「夫君,如若你的布條解開了,那麼夫君就是不愛奴家了。」司馬夕月故意的說著,這一句話,讓剛剛想要用內力震碎布條的嵐夜瞬間的停下了動作,他此時忽然間有些後悔逗弄這個小女人了,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為女人與小人難養也,他的女人,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女人啊,真是不知道,一會她會想要玩一些什麼花樣。

「娘子,為夫很愛娘子,不如娘子給為夫松開如何?」嵐夜笑得十分的溫柔,他的下面,此時腫脹的難受啊,某個小女人,那媚眼如絲,簡直是讓他更加的難熬。

司馬夕月的小手,從嵐夜的胸膛慢慢的下滑,直到覆蓋某一處,某人倒吸了一口氣,說不清是舒服的享受,還是折磨,只知道,此時此刻,恨不得把面前的小女人,按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蹂躪。

可是司馬夕月卻是在弄了一番之後,快速的起身,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一臉的魅惑的笑容,嵐夜躺在床上,那是有一種,時時刻刻都是如年一般的難熬,本以為那個小女人不會再回來了,就是故意的把他綁在這里懲罰他的。

可是沒有多久,他的面前,一抹明亮,司馬夕月再次的出現,那一身若隱若現的衣服,讓嵐夜直接的想要噴血,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他感覺自己今夜真的是要被折磨瘋了。

「夫君,奴家為你跳舞。」司馬夕月嬌媚的聲音,麻酥酥的,讓嵐夜躺在床上,身體還是不由得一顫。

只見司馬夕月扭動著腰肢,不停的晃動著,是那本來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的玲瓏剔透,而且那若隱若現的,讓嵐夜簡直就是快要發瘋了,那就是你能夠看見,卻吃不到,而且明明可以吃,卻是不能動,明明就是可以的,卻是不行,那種感覺,簡直就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司馬夕月慢慢的走近,一只手把在床邊,不停的扭動著,夸張的舞蹈者,現代的鋼管舞,絕對的讓嵐夜想不到啊。

司馬夕月還在心里小小的得意,準備徹底的折磨某個人,她是太過于自信了,以為嵐夜不會解開布條的,可是下一瞬間,她忽然間的感覺到了天昏地暗的,直接的倒在了床上,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情,就已經被人欺負上來了。

司馬夕月不由得大聲音的說著︰「嵐夜,你解開了布條,你不愛我。」

女人,有的時候,是可以耍無賴的,這不,某個小女人,立即用上了這一招,那一個男人,都是躲不過的。

「娘子,為夫如此的愛你,怎麼會解開布條呢?布條仍舊在為夫的手上,不過為夫可是不喜歡別人愛娘子,哪怕是床頭也不行的。」

嵐夜嬌滴滴的說著,那聲音,絕對的學司馬夕月,這簡直就是歪理,可是那布條,的的確確的是在他的手腕上綁著。

司馬夕月感覺自己要瘋了,這個無恥的男人,混蛋,可是她還沒來得及罵,便是不由得嬌喘出來,晃動的床,可以看得出來,此時的嵐夜,究竟有多麼的賣力,多麼的多麼的

一夜,又是一夜,司馬夕月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有一種想要掐死某個人的心里,簡直就是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直接的賣了,每一次都是如此,簡直是太欺負人了。

她心里決定,不再理會他了,雖然身體不酸痛,知道是嵐夜用靈力為她治愈的,可是心里還是生氣了,其實,就是小女人,鬧鬧小脾氣。

忘塵他們與無霜已經等候在外面了,金龍則是在門口站著,並沒有敲門,他可是不想在受懲罰了,他還記得笑了兩天後的感覺,簡直就是一種絕對不想在笑了,所以最近兩日,他一直都是板著一張臉,不管見到誰都是一樣,倒是也是很是滑稽。

耶律皇身邊的太監阿福,一早便已經來了,早早的在門外等候著,並沒有前來打擾,就算是時間已經到了,那邊已經開始比試了,他仍舊沒有半分的催促,即使他想,也沒有這個膽子,這個問題,實際上是連想也不敢想的。

忘塵幾人到的時候,耶律皇早早的站了起來,迎了上去,五大家族看見是忘塵,也是有些欣喜,能夠請來忘塵公子,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種光榮,因為傳聞,就算是神皇宮,見了忘塵公子,也是非常的客氣。

至于裴玉顏,則是更加的高興,一下子跑了過去,一臉熟悉的模樣︰「忘塵,你來了,對了亞斯沒有和你們在一起啊。」

本來,她跳出來與忘塵打招呼,大家的心里還一陣的驚訝,沒有想到的感覺,以為真的是有什麼交情,因為裴老爺子的病,是忘塵公子治好的,他們是知道的。

可是此時,再一看忘塵公子,沒有任何的反映,直接的越過裴玉顏,仿若沒有看見她一般,與耶律皇點點頭。

一旁的無霜緩緩的開口︰「我家公子早上有些事情耽擱了,來的有些晚,還往耶律皇海涵。」

耶律皇笑呵呵的說著︰「哪里哪里,忘塵公子,無霜姑娘請,還有忘塵公子的朋友,請。」

「麻煩了。」司馬夕月淡淡的聲音,此時,郝氏家族,皇甫水柔與郝天,兩個人的眼里一起的閃過一抹震驚,甚至不可思議,不敢相信。

他們兩個人的眼里,閃過一抹光芒,甚至是一種喜悅的光芒,而坐在他們旁邊的郝然也是有些驚訝,那女子好美,和娘親有幾分相似,不過卻是比娘親要美許多。

「柔兒,難道她是我們的。」郝天有些不相信,當初柔兒遭受天族的追殺,匆匆的把孩子交到了皓月王朝司馬王府那里,這麼多年,他們雖然有機會去尋找,不過卻都是放棄了,他們也是有原因的。

「天哥,我們的女兒,而且她與忘塵公子似乎很好的樣子,不管是還是不是,對于我們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皇甫水柔緩緩的說著,郝天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眸光里同樣的閃過一抹什麼。

于是,便有了這樣的一幕︰「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女兒。」皇甫水柔瞬間的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一臉的激動,欣喜,眼里甚至有著淚花。

這場上的比試,也瞬間的停了下來,都看向皇甫水柔,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情?

「郝家主,這是怎麼一回事情?」耶律皇的臉色有些不太好,這幾個人可是忘塵公子的朋友,如果有什麼惹得不高興的地方,惹出了什麼事情,那就糟糕了,這郝家主的夫人,一向是識大體的女子,今日是怎麼了。

司馬夕月瞬間的躲開了皇甫水柔的手,一臉的迷茫,眼里閃過一抹迷惑的光芒︰「這位夫人你沒事吧。」

聲音很輕很輕,皇甫水柔仍舊是一臉的激動,對于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其實,她的心里也不是很確定,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女兒,不過,哪怕是一點的機會,她也不會放過。

「沒事,我的孩子,娘親沒事。」皇甫水柔一臉慈愛的說著,司馬夕月的眼里閃過一抹冷芒,她居然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笑話,看來爹爹說名字是娘親取得,不過是在騙她罷了,呵。

「這位夫人,你恐怕認錯了,我的娘親早已經過世了,至于爹爹,仍舊在世。」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不過皇甫水柔豈是如此聚會放棄的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的爹爹是不是叫做司馬毅。」一臉的期待,一臉的希翼。

「的確,我的爹爹是司馬毅,娘親是皇甫水柔。」司馬夕月的眼里,一閃而過的光芒,心里不由得嘲笑著,還真是有意思,他們如此的表現,恐怕是另有目的的吧。

「我是皇甫水柔,孩子。」皇甫水柔一臉悲戚的說著,潸然淚下︰「當初,我生下你之後,因為被人追殺,把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于你的爹爹一起逃亡。」

「哦,既然如此,那麼為何這麼多年,沒有去尋找我。」司馬夕月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說不出的悲傷。

「娘親是有原因的,你能夠原諒娘親嗎?」皇甫水柔緩緩的說著,一臉的期待。

「我的名字叫做司馬夕月,就算我認你,我也不會改掉自己的名字,對于我來說,司馬毅是我的爹爹,這你們也能夠接受嗎?」司馬夕月故意如此的說著,目光看向郝天,果然,看見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月兒,是爹爹和娘親不好,讓你受苦了,只要你能夠回來,爹爹娘親,做什麼都願意。」皇甫水柔真切的說著,去拉著司馬夕月的手,看她沒有拒絕自己,心里不由得高興了許多。

郝天看見了自己娘子的眼色,也終于說話︰「爹爹會等到你接受爹爹的一天。」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今日是五大家族的比試,還是不要耽擱時間了,繼續比試的好。」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臉上一抹笑容,說不出的美麗。

其它的四大家族,臉上說著高興,心里卻是說不出的痛恨,哼,真是走了狗屎運了,他們可是從來沒有听說過,郝家主尋找什麼女兒,恐怕是看得人家像,如此的說著,或許他們提前,已經打探好了一切也說不定。

他們是不會相信的,也就這個女孩天真,郝家主還不是看好了人家與忘塵公子是朋友,這邊,五大家族的比試仍舊繼續,嵐夜眼眸忽明忽暗的,既然司馬夕月是郝家的人,自然回到郝家的座位上。

郝然的目光則是一直停留在嵐夜的身上,有些呆呆的,看著司馬夕月與他牽手,自己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嫉妒。

「月兒,這位是?」皇甫水柔緩緩的問道,這個男人,她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什麼印象,不過或許是屬于那里的,她在沒有清楚之前,可是不能夠亂得罪的。

「我的夫君,是從老家一起過來的。」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她是故意如此的說著的。

皇甫水柔一听老家,自認為是從皓月王朝來的,不過他們兩個人也確實是如此,並沒有什麼錯,不過,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皇甫水柔已經認為嵐夜沒有半點的用處了,只是會壞事而已。

皇甫水柔不停的與司馬夕月說話,表現的十分的慈愛,一旁的郝然,想了半天,與旁邊的嵐夜開口說話︰「我是姐姐的妹妹郝然,姐姐很漂亮,我以前經常听娘親提起過,如今娘親找到了姐姐,真好。」

郝然可是皇甫水柔一手帶出來的,自然是非常的厲害,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可是她也是第一次對一個男子動心,她自然要好好的把握,不能夠放棄,郝家家主的位置,早晚都會是她的,而這個男人,也早晚都會是她的。

郝然在心里暗暗的想著,此時根本沒有顧忌比試台上的兩個人之間的比試。

嵐夜微微皺眉,語氣淡漠而冰冷,十分的疏遠雖然只是一個字︰「嗯。」

郝然也並沒有生氣,她看見嵐夜的目光在台上,不由得為他解說︰「此時在台上的是裴氏家族的裴玉顏與秦氏家族的秦萌,裴玉顏是斗皇,秦萌也是斗皇,五大家族的比試,是按照抽簽決定的,每一個家族,派出十個人,最後勝者,就是這一次的盟主。」

「夜。」司馬夕月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她和皇甫水柔似乎總算是說完了話了。

「什麼事。」嵐夜一瞬間柔情萬分,仿若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讓郝然不由得羨慕嫉妒,在心里暗暗的發誓,這份溫柔,有一天也會屬于她的,她一定會讓這份溫柔變成自己的。

「夫人請我們過去與他們一起住,你的意思?」司馬夕月的聲音很輕,不過卻足以讓有心人听在了耳里,對于這一聲夫人,皇甫水柔的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澀,可是她就算想要怪,就如何的怪,不過她的心里,卻是如此的想著。

這樣也好,這樣她也不用覺得愧疚,反正她的心里,並沒有承認她是她的娘親,那麼就不要怪她的利用,她這麼做,也是為了郝氏家族,說白了,對于她也有好處。將來,她明白了,就會感謝自己的。

「娘子決定。」嵐夜緩緩的說著。

「嗯,那我就決定了,我也想過去,與大家熟悉一下。」實際上,她是想要混入其中,打探一下消息,最好是找一個機會,頂替那十個人之中的一個,盟主的位置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紫晶王。

「嗯。」嵐夜輕輕的說著︰「不要忘記與忘塵和無霜說一下。」

「我知道,一會比試結束我會說的。」司馬夕月甜甜一笑,十分的美麗,讓不少看過來的人,都愣住了。

而此時台上,秦萌慢慢的佔上風,至于裴玉顏越來越吃力,心中也不由得痛恨,她不能夠輸,她是天才,忘塵在看著,她是絕對不能夠輸掉的,絕對不能夠。

「賤人,你找死。」裴玉顏大聲的罵著。

秦萌原本只是想著比試,可是如今听見她如此的說,心里不由得一陣憤怒︰「沒有教養,今日本小姐就替你的爹爹教育你。」

一掌毫不留情的直接的打在了裴玉顏的身上,原本秦萌還想著都是女孩子,手下留情一些,可是沒有想到她如此的不知好歹,于是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身上的威壓全部的散發出來。

剛剛那一掌,已經讓裴玉顏有些受不住了,如今,又是威壓,直接的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秦萌的實力,是斗尊初期,裴玉顏根本不是對手。

「月兒,你與忘塵公子是怎麼認識的。」皇甫水柔緩緩的說著,話題說來說去,終于說道這里了,司馬夕月不由得心里一笑︰「巧合之下認識的,夫人,這場比試,皇族也會參加嗎?」

「嗯。」皇甫水柔不由得覺得有些失望,不夠她並沒有打算這樣就放棄,忽然間司馬夕月感覺到一抹炙熱的光芒。

「月兒,你身後的屬下,也是從家鄉一起帶來的嗎?」皇甫水柔真的是打算,什麼都要調查清楚啊,一點也不放過,不過她說了這麼多,從始至終,沒有問道過一句有關于天族與司馬王府的事情。

「不是,在這里遇見的,我是從天族來到這里的,如今的天族族長是原來的六長老。」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看著皇甫水柔臉上的表情。

果不其然,她有些驚訝,不過眼里卻是一閃而過的高興,卻假裝悲傷︰「怎麼會這樣?不過這對于他來說也是一種解月兌。」

「解月兌?或許吧,皇甫城池到最後想著的人便是夫人,一直想要找到夫人,你的事情,也是他與我說的,對了,夫人不想要知道爹爹如今過的如何嗎?」

司馬夕月故意的說道這里,她自然感覺到郝天的不自然,甚至在壓抑著一種憤怒,試問,有哪一個男人,能夠如此的大度,別的男人窺視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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