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大人,夫人來襲,099比想象中還愛你
裴寒熙和慕嵐差不多12點才回到家,慕嵐有些困意,裴寒熙非得把她打橫抱在懷中,慕嵐有些不自在的摟著他的脖子,往家里面瞥了一眼,看到里面一片漆黑才放心的窩在裴寒熙的懷中。////舒睍蓴璩
慕嵐低聲在裴寒熙的耳邊道︰「輕點,不要吵醒大家了。」
裴寒熙低低一笑,慕嵐立馬捂著他的嘴,烏黑的翦瞳瞪著他。
「嵐兒,我們是合法夫妻,你這個樣子搞得我們像兩個偷情的。」
慕嵐捶打了他的胸膛,抬手去扯他的俊臉,他還真敢說,大年初一本想好好看場電影,結果他倒好,帶她去看什麼成人電影,趁機佔盡便宜。
想起今天晚上的一切,慕嵐一張臉一下子又燒了起來。
「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是夫妻,是這個世上最親密的人」裴寒熙一臉笑意。
剛上樓梯,裴寒熙空出一只手正準備開門,旁邊的臥室的門忽然打開,一轉眼就看到慕雲雪手中高高的舉起一根棒球棍,正一臉防備的盯著他們。
「媽,是我們。」裴寒熙立即開口,隨手打開門前的燈。
慕雲雪一愣,丟開手中的棒球棍,輕拍著胸口,「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也不開燈,走路偷偷模模的,害我以為是家里面進了小偷。」
裴寒熙唇角輕勾,「一時興起多玩了會,讓媽你擔心了。」
慕雲雪瞅著窩在裴寒熙懷中的人兒,壓低聲音道︰「小嵐睡著了?」
裴寒熙低頭看了一眼慕嵐,只見她的睫毛在輕輕的顫抖,眼楮卻一直緊閉著,壓根不敢把頭抬起來,沉聲道︰「快了,今天逛的地方比較多,她應該是累了。」
「那好,趕快進去休息吧,孕婦要保證充足的睡眠。」慕雲雪揮了揮手,自己回了房間。
裴寒熙把慕嵐放在床上,捏了捏她的鼻子,「裝睡的丫頭趕快起來了,洗漱好了再來睡覺。」
慕嵐不動,均勻的呼吸著,擺出一副已經睡著的樣子來。
裴寒熙失笑的搖搖頭,這個別捏的丫頭,被自家老媽撞見又沒什麼了不起的。
「嵐兒,你要是太困了就睡吧,我幫你洗澡。」
慕嵐一听這話,倏地睜開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裴寒熙驚慌的道︰「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看見男人一臉促狹的看著自己,慕嵐臉蛋紅了紅,知道被這個男人耍了,他剛才是故意逗自己玩的。
裴寒熙一直等到慕嵐出來把她的頭發弄干,給她蓋好被子才去洗澡,慕嵐嘴角含笑,安心的閉上了眼楮。
就在這時,裴寒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慕嵐斂了斂眉,朝著洗手間喊道︰「裴寒熙,你的電話響了。」
「你幫我接吧。」男人慵懶的聲音從浴室傳來。
得到允許,慕嵐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里面就傳來一個醉醺醺的女聲,「熙哥哥,你真的不願意理我了嗎?我今天真的很不開心,我幫你把陌姨的故事拍好了,可你卻不理我了,你以前說過只要我能拍好,你就實現我一個願望,任何都可以,你說過的,任何都可以。」
慕嵐眉頭輕蹙,這個聲音她一點都不陌生,正是今晚才見到的張蔓。
願望,裴寒熙曾經向她許下一個願望,任何都可以,這該是怎樣的寵溺。
慕嵐不想刺探他們之間的事情,手指輕輕的抬起,卻始終按不下掛機鍵。
「我現在就要向你說出我的願望,我的願望就是……」
張蔓打了個酒嗝,停了許久才醉醺醺的道︰「娶我,我要你娶我,放棄慕嵐,放棄那個你才認識幾個月的女人,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我們一起去逛超市,我坐在推車里,然後你推著我……多浪漫啊,我們一起做最美味的飯菜……」
慕嵐怔怔的拿著手機,一顆心變得晦澀不明,腦海中自動浮現一幅幅畫面,張蔓坐在推車里,裴寒熙一臉笑意推著她一塊去買菜,還有那張在海邊彼此笑得燦爛的照片。
原來他們曾經是那樣的美好。
「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喝酒,要不要哥哥我陪你呀。」
「滾開,不要打擾我和我的熙哥哥說話。」
慕嵐听見電話里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還有男人搭訕,張蔓摔破酒杯的聲音。
不用多想也知道,張蔓此刻正在酒吧里。
「熙哥哥,你听錯了,我沒有在酒吧,我知道你討厭這種地方,我怎麼可能回來,你听錯了。」張蔓的聲音有些急促,極力在掩飾。
「熙哥哥,我在元朗酒杯,你來接我好不好,我現在身上沒有一丁點的力氣……我很想你。」
又掩飾又直言不諱,的確醉得不清。
慕嵐握著電話的手在輕輕的顫抖,手一滑電話直接掉到了床上,電話里的聲音依舊源源不斷的傳來。
一聲又一聲熙哥哥就像一只大手,無情的掐住了她的喉嚨,慕嵐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暢。
「熙哥哥,你要是想要孩子我也可以給你生,我願意為你生孩子的,真的。」
慕嵐的貝齒深深的陷進唇瓣里,抬手輕輕的覆在小月復上,手腳有些發涼,緊接著猛地一個激靈,她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她一定不能激動,不然對孩子不好。////
裴寒熙說過,有什麼想要知道的,要親口問她,不要去相信任何一個人所說的。
況且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張蔓此時後悔,那不就證明她撿到了一塊寶,她應該高興才對。
對,張蔓有多後悔,她就應該有多高興。
想通了這一點,慕嵐果斷的掐斷電話,把裴寒熙的手機放在桌子上,重新躺下睡好,嘴角勉強的扯出一個弧度。
裴寒熙出來的時候慕嵐一個人安靜的躺在大床上,他隨便擦拭了一下頭發,上床掀開被子把她摟在懷中,低頭在她唇上輕琢了一口,低聲道︰「老婆,晚安。」
突然察覺到她長長的睫毛刷過自己的眼楮,裴寒熙眸光一頓,大手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嵐兒,還沒睡著?」
慕嵐睜開眼,一瞬不瞬的盯著裴寒熙的俊臉,幾秒鐘後才開口,「裴寒熙,你都不問是誰打來的電話?」
裴寒熙覺得慕嵐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這麼晚,估計都是些騷擾電話,如果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夫人這麼賢惠,肯定早就告訴我了,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騷擾電話,對她而言,的確是這樣的,那個人就是她長在身體里的一根小刺,她一動就微微作痛,讓她渾身都不舒服。
慕嵐沒有吭聲,深深的看著裴寒熙,一字一句的道︰「是張蔓打過來的,她好像在酒吧里喝醉了,讓你去接她回家。」
裴寒熙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瞅著慕嵐的眼神有些擔憂,輕輕板著她的肩膀,「她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慕嵐搖了搖頭,十分冷靜的扯了扯唇角,「也沒說什麼,說來說去就是她想你之類的話,還說你曾經欠他一個願望,她幫你實現了夢想,現在是你對她實現願望的時候了。」
裴寒熙漆黑的眸子變得愈發的幽深,晦暗不明,涼涼的掀了掀薄唇,停頓了片刻,「那都是她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的她早就沒這個資格了。」
慕嵐看著他臉上冷漠的神色,心中十分的酸澀,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胸膛內翻涌的情緒,有些話她想要是再不說,她遲早會被逼瘋的。
那個女人時不時在她的身邊晃悠,當她開始忘記她又出現在她的面前,時刻提醒她,她現在的丈夫是她曾經的男朋友,他們以前很相愛。
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糟糕透了。
慕嵐坐起來,裴寒熙眸光一閃,知道她有話要說,也跟著她坐了起來。
朦朧的燈暈下,兩道身影在地上投下兩道影子。
慕嵐忽然抬手撫在他的俊臉上,固定著他的腦袋,嚴肅又認真的道︰「裴寒熙,你知不知道,你的情緒很容易受她影響,你有沒有更深層次的推敲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意味著你的心里還有她?只有她才能帶動你的情緒。」
在乎,所以能牽動每一根神經,產生喜怒哀樂。
愛過,所以疼痛,一提起心里就隱隱作痛,成為身體上一道難以言說的傷。
慕嵐每說一個字,就覺得心口上有一把刀,在慢慢的凌遲著她。
眼里是故作輕松的倔強,眸光一動不動的集中在他的俊臉上,不錯過他任何一絲的波動,今天她非得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不想再去自欺欺人的逃避。
自從認識他,他雖然偶爾有幾分不正經,但總體來說一直都是溫潤的,從來不會輕易的動怒。
這讓她有些時候忍不住懷疑,他怎麼會有如此好的性子,直到張蔓出現,她才知道,他也會發怒,他發起怒的樣子還十分的駭人。
可惜這個男人太會隱藏他的情緒,她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裴寒熙不動,就這麼看著慕嵐嚴肅又帶著忐忑的小臉,許久之後,忽然唇角一扯,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的小妻子這下真是受刺激了,可算把心底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了。
說出來才好,夫妻之間要是心里總是憋著,遲早是要出問題的,小問題可能會到覆水難收的地步。
本來是很嚴肅的氛圍,因為裴寒熙突然而來的笑被打破。
慕嵐卻笑不起來,櫻唇緊抿著,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一動不動的看著裴寒熙,不明白她剛才的話到底哪里觸動他笑的神經。
然而,裴寒熙只是笑,就是不開口回答慕嵐的問題。
臥室的氛圍再次陷入一片沉靜中。
「裴寒熙,不許笑,認真思考我剛才提出的問題。」慕嵐忍不住拍了拍他的俊臉,小嘴不自覺的嘟起。
裴寒熙幽幽一嘆,拉下她一直放在他臉上的手,緊緊的捏在手中,額頭抵在她的額頭,帶著薄荷清香的氣息掃在她的臉上,她想逃,他卻不許。
慕嵐拗不過他,只能保持著這樣的一個親昵的姿勢,一直在等著他的回答。
「嵐兒,你真是聰明一時,糊涂一時,人都是不同的,並不是被輕易牽動情緒的就是在乎,還有可能是厭惡,是生氣,是後悔,我表達情感的方式如你所見,喜歡的就想去給她所有的寵溺,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臉色。」
裴寒熙在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灼灼的看著慕嵐,眸中帶著傾盡一世的寵溺和溫柔,情深似海,輕輕的模在自己的心口處,「傻嵐兒,對你,我早已經用了心,這里只有你能帶給我不一樣的悸動,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慕嵐偏過頭不去看他,一顆心因為她的話或快或慢,完全失去了該有的節奏。
「嵐兒,我愛你,比我自己想象中的還愛。」男人的嗓音低沉有力,直直的抵達她的心口。
轟隆,慕嵐只覺得頭頂前一秒還烏雲密布的天空立馬變得陽光明媚,被浸潤在冰水中的一顆心瞬間吸納了無盡的暖意,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灼熱的眸子似乎能灼傷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慕嵐覺得有些難以呼吸,他竟然說愛了,說愛她。
當得到自己一直期待的答案,慕嵐反而有些局促了,閃爍其詞,「不要說了,我……困了,要睡覺了。」
慕嵐一把推開裴寒熙,自己卷著被子翻身面向牆壁,裴寒熙身上霎時一片涼意,看著她的小妻子無可奈何的搖頭。
這次卻是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大手一撈把她連人帶被卷進懷中,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聲道︰「嵐兒,回答我,剛才我說的話你听到了嗎?要是沒有听到我再說一遍。」
說愛,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一切只是情之所至。
慕嵐輕顫,裴寒熙一笑,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她不吭聲,他就不放過她,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她沉默,他不介意采用這種逼供方式。
一秒鐘,兩秒鐘,甚至是一分鐘,他始終輕含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的舌忝咬著,感受她瑟縮在他的懷中顫個不停。
慕嵐受不了,猛地轉過身推開裴寒熙,拔高聲音道︰「我听到了。」
這男人,總有一套把她逼到失控的手段,有時候臉皮堪比城牆。
「那你相信嗎?」
慕嵐一晃神,看到男人似乎又想動,立馬點頭,「相信,我相信你就是。」
「重新回答,你的回答讓我覺得很敷衍。」裴寒熙不滿,硬逼慕嵐再次給一個明確的答案。
慕嵐被他的孩子氣逗笑,仰起頭認真的道︰「我相信,真的相信,相信今天裴寒熙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裴寒熙勾唇一笑,心滿意足的把慕嵐抱在懷中,低頭認真的去吻她,額頭,眼楮,鼻子,嘴唇,下巴,耳朵,一點都不放過。
慕嵐攀著他的肩膀,感受他憐愛的吻落在自己的每個感官上。
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慕嵐突然想起什麼,推了推裴寒熙,「寒熙,張蔓應該喝醉了,我听到她身邊好像有男人的聲音,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危險,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或者是給她的家人打個電話。」
她不是聖母,只是單純的不希望她愛的人以後會有一丁點的自責。
慕嵐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稱呼已經從三個字變成了兩字字,裴寒熙一笑,這下懷中的這個人終于沒有了芥蒂。
她要的其實很簡單,只是他的一句承諾,在得不到承諾之前,她似乎非常的不願意把自己的一顆心完全交付出去。
別扭的丫頭,竟然把連名帶姓的稱呼當做最後一道防線。
「嵐兒,以後就保持這個稱呼,或者可以再簡化,變成一個字,熙或者是寒都可以。」
慕嵐一怔,熙,這個字不好,總是讓她想起張蔓口中的熙哥哥。
那麼她還是叫寒得了,她要與眾不同,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叫過。
慕嵐嘻嘻一笑,仰頭看著裴寒熙,「我應該沒有告訴過你,我其實一直對夜、漠、寒這三個字情有獨鐘,你的寒字恰好在我喜歡的範圍之內。」
慕嵐掰著指頭,樣子有些嬌憨的可愛。
「那你以後就叫我寒吧。」
慕嵐打著哈欠,偏過頭,口不對心,「不叫,喜歡歸喜歡,叫一個字我自己都覺得惡寒,叫寒熙恰好。」
裴寒熙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已經一點了,攬過慕嵐正了神色,「好了,現在是真的該睡覺了,不能再折騰了,不然咱的小寶寶該抗議了。」
裴寒熙為兩人蓋好被子,把慕嵐抱在懷中,突然低低的道︰「不去了,也不通知了,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出事了只能說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裴寒熙眸光在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細碎,之後便是一片平靜。
慕嵐閉著的眼楮微微顫了一下,嘴角勾勒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元朗酒吧。
張蔓整個人畫著濃厚的煙燻妝,一張精致的小臉根本就看不來本來的面貌,外套被月兌下放在一邊,穿著黑絲襪的性感美腿交疊在一起,一個人獨自坐在吧台上,火辣的裝扮引得不少男人側目。
有些大膽的更是吹起了口哨,一臉興味的看著她。
張蔓渾然不覺,一杯接一杯喝下桌子上的酒,再次連續撥打了幾次裴寒熙的電話,皆是一個女人慢條斯理的說話聲。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 」
張蔓狠狠的一砸,粉紅色的手機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她失控的拍了一把桌子,大聲吼道︰「裴寒熙,你為什麼不來見我,我都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你道歉了,你到底還想怎樣?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能來看我一眼。」
「 」
桌上的酒杯被她一個個摔破,她面色猙獰,一個人又是哭又是笑。
「你現在在干什麼呢,是在摟著她睡覺嗎?哈哈,你嫌棄我和別的男人上床,那我就把那個賤女人變得和我一樣,和我一樣,你等著,你等著,我一定會做到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張蔓的失控引起了酒保的關注,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立馬跑上前,動作麻利的把地上的破碎玻璃渣子清掃干淨。
「小姐,你醉得不輕,要不要給家里人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接你。」
張蔓目光一凜,有些渾濁的目光立馬變得清明,大聲吼道︰「我沒醉,一點都沒醉,你竟然要趕我走,你們酒吧就是這樣對待顧客的,叫你們的老板出來,我要見他,我要讓他辭了你。」
小酒保十分煩躁,轉身就走,不再理睬醉酒的張蔓,嘴中恨恨的罵道,「臭婊子,有兩個臭錢了不起啊。」
「你回來,你回來。」張蔓打了個酒嗝,朝著小酒保嚷嚷著。
一個男人歪歪咧咧的走了上來,撞向張蔓,挑著她的下巴道︰「美女,一個人喝酒,要不要哥哥陪你。」
「滾開,髒死了。」張蔓嫌惡的揮開醉酒的男人。
「髒,呵呵,別以為我剛才沒有听到你的話,你還不知道陪多少男人睡過覺,要說髒我能和你相比嗎?男人髒了跳進水一下子就能洗干淨,女人可不同,髒了就是髒了,你洗都洗不干淨。」
醉酒男人污穢的話一句一句吐出,這無疑是戳中了她的痛腳,張蔓氣得渾身都在發抖,「閉嘴,你給我閉嘴。」
「我為什麼要閉嘴,我說的都是實在話,怎麼,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哈哈。」
醉酒男人灼熱的目光一直盯著張蔓微微起伏的胸脯,一時間心猿意馬,直接抬手襲了過去。
張蔓尖叫一聲,一把揮開男人的手,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子就朝著男人的額頭上砸去。
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從小被家人和裴寒熙握在手心里,哪受過這種侮辱。
男人醉酒反應特別的遲緩,沒有察覺到張蔓的舉動,腦門生生受了一瓶子,抬手一模,五指間是鮮紅的血液,雙目欲裂的怒視著張蔓,「操,臭婊子,你竟然敢對我動手,看我怎麼收拾你。」
男人使出一股蠻力,直接朝著張蔓撲過去,張蔓直接被他撲到在地上
「放手,你這個死酒鬼。」張蔓被壓得動彈不得,本能的抬手去扯男人的頭發,可是男人的頭發很短,她根本就扯不起來。
四周不乏看好戲的男人女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興高采烈,帶著醉生夢死的醉態,唯一幾個清醒的看見酒吧里面有人鬧事自動結賬走人了。
男人眼楮中閃過yin邪,呼出的濁氣讓張蔓胃里一陣翻涌,忍不住朝著男人的臉上吐去。
「操,臭婊子,看我不整死你。」男人抬手抹了一把臉,雙腿緊緊的壓制住身下的張蔓,大手去扯她薄薄的打底衫。
「刺啦」
張蔓肩頭的衣服被扯落,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也讓她的理智清醒了幾分,意識到此刻形勢危急,心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恐慌,張蔓的手朝著四周探去,恰好模到了一個瓶子。
「該死,賤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張蔓手捏著瓶子使勁的砸在男人的腦袋上,身上,直到瓶子被砸碎才肯罷休,趁男人抱頭放松警惕之際,立馬起身準備從地上爬起來。
不料穿著高跟鞋的腳一崴,整個人又撲到在地上,膝蓋被堅硬的地板撞得一陣生疼。
張蔓的跌倒再次給了男人機會,男人拉著她腳踝一拖,張蔓整個人又落入虎口。
男人直接從腰間抽出皮帶朝著張蔓甩去,張蔓自幼受過裴寒熙的訓練,只是她自己怕苦堅持不下去便懈怠了,但好歹反應能力還過得了關。
被男人抽了幾皮帶後找準機會拽住了男人手中的皮帶,猛力一扯男人也跌倒在地上,兩個人再次在地上糾纏了起來。
圍觀的有些男人忍不住拍手叫好,甚至為他們加油吶喊。
女人的體力和男人天生就有懸殊,張蔓此刻只覺得筋疲力盡,被男人扯住的頭發一陣生疼,面部表情疼得有些扭曲。
男人用膝蓋壓在她的小月復上,大力的朝著她甩了幾個巴掌。
「臭女人,竟敢和大爺我動手,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男人陰狠的從地上爬起來,張蔓一直在積聚力氣,快速的爬了起來,眼里閃過一抹嗜血,抬腳快速的朝著男人的下半身踢去。
男人及時的躲開,目光迸發出一絲狠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抬腳朝著張蔓的下半身踹去,連續不斷,使勁全身的力氣。
張蔓只覺得下半身傳來劇烈的疼痛,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地上,意識漸漸的流失。
鮮紅的血液浸濕了她的短裙,慢慢在地板上暈開一汪鮮血。
「死人了。」人群中不知是誰發出一聲驚呼,整個酒吧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一直圍觀的人四處散去,有人慌亂之中撥通了110和120。
不一會,酒吧門外響起了警車和救護車急躁而來的聲音。
今晚的夜,注定格外的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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