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小姐,我恰巧有常人的推理能力,剛剛這類事件,是用腳指頭想想都能明白的簡單推理。」。
他的聲音格外低沉,那是極力在壓制的火氣,自從將這個女人領回家,他魏琛就沒一刻氣順過!
偏偏傻練沫沒有那個眼力勁兒,在她的眼里,魏琛無論何時都是擺著這幅臭臉的。
听完她的話,練沫囧了,小臉蛋因為羞愧變得紅通通的,格外吸引人。
在魏惡魔面前,她就是一個完完全全大腦堵塞的人。
「長出息了嘛,都敢一而再的從我眼皮子底下逃跑,就那麼不听話?」。
練沫的小心髒咯 的跳了一下,而後揚起下巴傻傻的媚笑︰「魏總說哪里話,我只是覺得醫院藥水味道太濃,想出來散散心罷了,沒有別的意思,絕對沒有。」。
她一邊說還不忘舉起手做發誓狀,沒有想象中的掐她罵她以及發狂吼她,她的膽子漸漸大了些。
其實不惹惱他,也沒什麼好恐怖的嘛。
魏琛的嘴角完成一抹新月,好看的眼角也難得的眯了起來,練沫剛將心里的石頭放下來跟著他微笑,那里料到他突然拉下臉來,一腳踩下剎車將車停在路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翻了個身子,緊接著,**上傳來的刺痛充斥了她的每一個細胞。
練沫驚叫,忙用手去護著,魏琛索性將她雙手都給禁錮住了,大手掌用足了力道朝她臀部打下去。
她以為他真的不生氣嗎?
她以為他是紙老虎嗎?
她以為三日前說日後繼續算賬是在嚇唬她嗎?
她以為他的脾氣就那麼好嗎?
她以為他會一而再的縱容她養肥膽兒嗎?
沒門,練沫,我說過,我們要相互折磨一輩子,你還真是听不進去!
練沫只覺得**火辣辣的疼,巴掌一個接一個的落下來,打的她完全沒有還手和反抗的能力。
「你瘋了嗎?我只是出來散散心,魏琛,你不要太過份。」。
擒著她的男人一聲不吭的打她**,練沫真是覺得又羞又怒。
先前‘忍’的原則又不知道被她丟到哪里去了。
所謂狗急跳牆兔急咬人,就算練沫畏懼他魏琛,也不代表她就真的會像個傀儡女圭女圭一樣任他擺布,就算是刀俎上的魚肉,被殺紅眼了也是要蹦幾下的。
「練沫,我說過,我喜歡听話的女人,你這個樣子,還真是差了不是一兩點。」。
一股怒火,由練沫的胸口處往上竄,她極力壓抑住不讓它爆發出來,卻也忍不住朝魏琛大吼︰「魏惡魔,你這個瘋子,老娘賣,身不賣自由,你可以侮辱我,但你別妄想控制我的人身自由!啊啊啊!你這個暴君!!!」。
本來魏琛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做以小懲大誡,在听見她那一聲十分刺耳的‘老娘’後成功陰沉下臉來。
胸口一直隱忍不發的怒火隨著她的叫囂噴發出來,手上的力道也跟著加重,練沫疼的眼淚直往下掉,包含了疼和無限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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