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練沫憤憤的把自己泡在了泡泡中,小手握了又握。
她發現自從跟了某個月復黑陰險又變化無常的禽,獸後,自己是越來越不淡定了。
泡在溫溫的水里,剛剛清醒了許多的練沫一下子疲憊了起來,兩只眼皮子跟打架似得抬不起來。
算了,就眯一小會兒吧,等外面的某只禽,獸睡著了出去更好。
于是練沫將小腦袋磕在浴缸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魏琛等的不耐煩了,抬頭看了眼時鐘,臉色終于完全沉了下來。
一個小時。
該死的,洗澡需要洗一個小時嗎?
不會又是忘記了拿睡衣吧?
魏琛雙手合上手里的文件,打開櫃子隨手扯了一件睡衣就往浴室走,擰把手,反鎖了。
「練沫,出來。」。
沒聲音。
魏琛眯眼,再叫。
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將耳朵貼在門上听了一會兒,確定什麼都听不到後,翻出鑰匙打開了浴室的門。
里面那位趴在浴缸上的睡美人渾然察覺不到周圍的冷氣一下子包圍了她,長長的眼睫毛搭在眼瞼上,竟然是那樣該死的誘惑人。
魏琛揚眉,長腿逼近,直接放掉了浴缸的水,握著花灑調試水溫,將練沫由上到下沖洗了一遍。
確定被自己收拾的干干淨淨,才一把將她撈了起來,然後毫不客氣的扔在床上,欺身壓下。
他等了這麼久,竟敢直接就在浴室睡著了?
放過她?不行。
自己這從酒店忍到現在的火氣急需某只不自覺的小寵解決。
縱然練沫睡的再熟,當身下突然腫脹的時候也立刻醒了過來。
然後驚愕的盯著身上某只魏姓總裁毫不客氣的動作。
練沫︰「……」。
「想好怎麼解釋了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練沫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名片。」。魏琛一邊折騰她一邊冷哼了一聲︰「你還沒解釋。」。
練沫終于黑了臉色。
「我說過了,這是一個意外。」。
她也不想接那人的名片好嗎,她只是覺得客氣一些比較禮貌好嗎?
為什麼這只大神要如此的耿耿于懷。
「意外?」,魏琛不置可否,掰過她的小臉就狠狠的吻了下去︰「那你打扮的這麼勾,人也是一個意外?」。
練沫被嗆住了,她哪里打扮的很勾,人了?
明明穿的就很良家婦女,還有那件禮服,要是她穿了那件禮服過去,是不是就要說她打扮的像賣肉的?
「魏琛……」。
練沫無力的抬了抬手,目光充滿了無奈︰「其實你真的沒必要在意那位長得很民脂民膏的張副總。」。
畢竟她的眼楮還沒瞎到那種程度。
練沫將後半句話咽了下去,咱練沫是位善良的好孩子,這樣毒舌的話還是有些說不出口。
趴在她身上的魏琛身子一僵,然後勾唇冷笑了一下︰「你想的太多了,我只是在提醒你的身份,沫沫,除了我,任何一個男人你都不許給好臉色。」。
練沫︰「……」。
夜很綿長,魏大神的體力更綿長。
(